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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里面睡觉吧。”

二人将屋子的狼藉收拾好,容翎看着她说。

“那怎么行,你去睡吧,我不困。

阎烟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她怎么可能心安理得的自己去睡觉。

容翎是来救她的,又因为她崩开了伤口,想想她都觉得愧疚不好意思。

容翎挑眉,看看她也没动。

“我真的没关系。”

阎烟有点坚持的说。

木屋只有一扇窗户,虽然不是很透明,但也能看出来,外面的天黑透了。

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了吧。

容翎从怀里拿出一个怀表,正就是他随身携带的那个,清脆的一声,打开,他交给她。

“两个小时后,你叫醒我。”

阎烟愣愣的接过,容翎已经抬脚离开了。

他并没有提出让南笙和他一起睡,因为知道那不现实,逼得太紧,或者还会引起她的反感。

哎,慢慢来吧。

他离开之后,阎烟悄悄的松了口气,手中的怀表还带着属于他温热的体温,触感非常好。

阎烟打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出这是什么材质的,黑色的指针一颤一颤的转动着,给人一种尊贵的,还带有浓浓的历史感。

应该,是个古董吧。

再一想到蒋双说的关于容翎的身世,阎烟更加小心将怀表放在身侧。

看了一眼时间,果然是晚上十一点了,她又往炉子里面添了几块木头,空气中暖洋洋的,炉火声夹杂着指针滴滴答答的声音,让她的眼底有点沉,将椅子调转了方向,胳膊垫在扶手上,然后她将脸趴在自己的手背上,躺了一会,慢悠悠的阖上了眼皮。

忙碌了一天,又是游泳又是逃跑的,还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一来,如果不是因为神经一直紧绷着,她恐怕早就累昏过去了。

容翎靠在墙上。

默默的注视那个趴在凳子上的女孩,白皙的小脸被对面的炉火映衬的红彤彤的,阖上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时不时颤动两下。

怎么看都觉得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有时候他也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爱她呢。

又等了一会,确定她睡实了,容翎才走过去,将南笙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这间屋子的确不是新的,但是在他来之前,已经让林元处理过了,重新夯实了一遍,不然四处漏风的,根本没办法住人,包括这里的所有东西,他有洁癖,无法接受任何人用过的东西,所以无论是锅碗瓢盆还是桌子椅子,都是新的,只不过特意做旧了。

就连屋子里的灰,都是经过消毒之后撒上去的灭菌灰尘。

不想让这个精明的小丫头起疑,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卧室的地板下面是镂空的,下面连着的是炉子的排气筒,所以直接躺在上面并不凉,容翎将她放在上面,从对面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大衣,给南笙盖上。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有点疼,好在没出血,也就不管它了,坐在一旁盯着南笙发呆。

如果换做以前,他绝对舍不得让南笙受这种罪的,可现在,他没有办法了,周围的阻碍太多,他想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其实现实中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比如太子不肯放手,比如她现在的身份与记忆,还有,背后隐藏的那个幕后人。

这些都是他们的阻碍,也是需要解决的麻烦,可在那些之前,他最在意的还是她的心,她的人。

人生中的意外太多了,他怕,他怕那些不受他控制的变故。

在来的路上,他甚至想过,直接将南笙带走吧,去一个只有他们的地方。

可是他不能…

想到这,容翎自嘲的笑笑,修长的手指勾起南笙软软的手心,最后十指交叉,用力的握了握。

老婆,原谅我的私心。

把你困在这个艰苦的地方。

不过,从今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我都陪着你。

女孩睡的很实,呼吸很匀称,可能感觉有人在抓着她,皱皱眉,翻了个身,但是并没醒。

容翎紧张的松了口气,随后又无奈的笑笑。

呵,他这算不算做贼心虚。

支着下巴看了一会,容翎宠溺的深情渐渐变色,被另一种昳丽的光晕而取代。

他慢慢的垂下头,鼻尖擦过南笙的鼻尖,气息相抵,似乎犹豫了一会,容翎的头向下,温热的唇噙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瓣。

有着小心翼翼的紧张。

明明是他的老婆,是他的人,可他却要偷偷摸摸才能一亲芳泽,这种隐忍的情绪并没有浇灭他的热情,反而带给容翎另一种微妙的兴奋,让他沉寂了许久的骨血再次沸腾起来。

睡梦中,阎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还在那条冰冷的河水里游着,游着游着水突然变暖了,一种让她舒适的暖,她渐渐地放松了动作。

结果那些水又变成了一条条温暖的水流,从她的手上滑过,又从她的脸上滑过,最后那些带着清香的温暖水流,又钻进她的口中,扫过她的贝齿,与她纠缠。

知道这是梦,阎烟并没有拒绝,反而很新奇,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有种熟悉的悸动,很依赖的感觉。

长长的一个梦,阎烟睡的很舒服,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手中的温暖还在?

难道不是梦?

不对,她不是趴在凳子上睡着了吗?

阎烟惊愕的坐了起来,身上有点旧的大衣滚落在地板上。

“容翎?”

手还被握着,阎烟有点不自在的抽了回来。

是他给她抱过来的?

“容翎?”

叫了两声,对方都没有睁开眼睛,阎烟回头看他的时候,才发现,男人俊美的脸,有点红。

伸手摸了摸,好烫。

原来她不是做梦,哪是温泉,明明是这个发烧的人躺在自己的身边。

明明受着伤呢,还把大衣让给她了,如果是感染了怎么办?

阎烟心里五味杂陈的,也不去计较他们为何睡在一起的问题了。

将大衣给他盖上,阎烟从地板上坐了起来。

“我去给你找点药。”

说着,她想越过他出去,可刚刚走开一步,容翎蓦然的睁了下眼睛,伸手抓着她的脚腕,很用力:“别走。”

“…”

阎烟嘶了一声,真挺疼的,“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她弯下腰,对他解释。

“别走。”

容翎没放手,但是眼皮又阖上了。

“…”

这是做梦呢?

“容翎?”

“容翎?”

对方没回答,好像又睡着了,连脚脖处的力道也松了。

“…”

阎烟试探的动了动,结果,对方刚松了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

这是梦魇了?

阎烟蹙眉,妥协的叹了口气。

“好吧,我不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她的皮肤本来就敏感,这会估计已经紫了。

容翎依旧没回答,只不过抓在她脚上的手挪开了。

阎烟倒也没马上走,而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她支着下巴看着他,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能看看你的伤吗?”

“…”

“我怕你伤口感染。”

“…”

除了对方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并没有任何回答。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

阎烟觉得她有点疯,这么执着的掀一个男人的衣服,不过,她是真的害怕他伤口感染,这里环境这么差,她又无法背着他走出去,严重起来可是要命的。

将男人衣摆撩上去,这一次她并没有别的想法,将纱布吧啦两下,见那里除了殷红,并没有化脓的迹象,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没感染就好。

“我没事。”

在阎烟将他衣服放下,又盖好的时候,容翎睁开了眼睛,声音有点沙哑。

“我去给你烧点水。”

阎烟尴尬的说。

这一次容翎没有去抓她,点点头,说好。

容翎的怀表还放在她昨天坐过的椅子上,阎烟拿起来看了一眼,早上七点。

炉火已经灭了。

也不知道今天那些人会不会找来,屋内只剩下几块木头,阎烟熟练的将生了火,又烧了点水,当她去推门的时候发现,悲剧了。

门打不开了。

跑到窗户一看,只见外面半米高的,黑乎乎一片。

黑色和铜红色的物质夹杂的铺在地上。

“…”

要不要这么倒霉,这是火山喷发了?

“怎么了?”

容翎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出,出不去了…”

阎烟伸手指了指窗户外面。

容翎皱皱眉。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林元没有想到,太子的人居然这么难缠,他们的人左躲右闪,短短一天,就被他们逮到了行踪。

而让他意外的是,和太子在一起的人,还有阎源。

这位阎家的二少爷和阎渊不一样,他对三少夫人,是真的有心思的。

“容翎呢?”

阎渊朝林元走了过来,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寒。

林元低头,“从大田君那里逃出来的时候,我们和三少走散了。

“哦?”

阎渊笑笑,“南笙也在?”

和这些人说话,太子没有称呼阎烟这个名字。

林元将手背在后面,面目恭敬的说:“三少夫人和三少在一起。”

阎渊挑眉。

而在几个身后的阎源则是若有所思的垂了垂眸。

林元知道,他这么说会惹太子不高兴,但他作为一个下人,可完全不知道主子们的约定,装傻就是了。

阎渊盯着林元看了一会,容翎身边一直跟着一对双胞胎的助手,他是知道的,没想到,除了忠心,还挺有胆的。

“他们在哪里走散的。”

阎渊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眯了眯眼。

“R国境内。”

林元回答,这个问题他不能隐瞒的太明显,毕竟,太子也不是傻子。

阎渊示意了一下身后的管家,管家拿出一个导航地图,走上前和林元确认了地址之后,交到太子的手里。

“走吧。”

阎渊带着人离开了。

游戏还没有结束,人,他还是要带走的。

直升机飞走了。

林元叹了口气,他已经尽力了,希望,太子的人都慢点赶到吧,别的不说,有三少夫人在的地方,他家三少多少能好好的睡一觉吧。

火山喷发的这些岩浆,几乎将这个小木屋掩盖了一半,阎烟有些无语的说:“这下,他们更不好发现我们了。”

容翎这会有点退烧了,看着她笑了:“总会找到的。”

“…”

阎烟重新投了一个热毛巾递给他:“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容翎颇为听话的将热毛巾贴在额头上。

阎烟忍不住笑笑。

现在看容翎,似乎又恢复到初见的那几次,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

早上,他们在这里翻出了点压缩食物,边喝水,边吃了些。

当时她还好奇,说这里的东西为什么这么齐全。

容翎则是一脸淡定的说:“我们回去后,你会不会想尽自己所能,在这里添些东西?”

阎烟连连点头:“当然啊,东西都被我们用差不多了,我当然想补回来,外一以后也会有像我们这种走投无路的人呢。”

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嘛。

说着,她似乎又想到什么,突然说:“容翎,我发现我们用的很多东西都是新的,你说不会是之前路过这里的土豪留下的吧。”

“…”

容翎被她这句土豪刺激差点岔气,紧接着又听她说:“我听说喜欢极限运动的都是一些有钱没处花的土豪二代,因为生活太过无聊,才会喜欢到处走走,感受平时无法体验的生活,为了寻求刺激的。”

“…”

“很有可能。”

容翎很淡定的配合她说了一句。

阎烟噗嗤一笑。

“我胡说逗你的,你还真信。”

容翎一直靠在椅子上看她,听她这话只是宠溺一笑:“你说什么,我都信。”

这次,换阎烟不自在了。

尤其是对方看她的眼神一直很认真,很安静,让她想忽视都不行。

不知怎么的,她想起来他说的那个梦,他说话时候的温腔软调。

那么的眷恋缠绵…

耳朵都跟着烫了起来。

“阎烟…”容翎试着在舌尖婉转出这两个名字。

有点生疏,有点不自在,但都被他忽视了。

她依旧是她。

“怎么了?”阎烟尽量让自己心态平缓些。

“我,喜欢你。”

容翎的舌头几乎拧了好几个圈,才让自己完好的说出这句话。

浓烈的爱一个人,说喜欢,真的太清浅了,也有点违心。

女孩似乎被她突来的这句话,撞击的回不来神,睁着她那大大的眼睛,思绪在脑子里不断地旋转着。

其实在容翎说他那个梦的时候,她就猜到他对自己的心思了,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是太子的未婚妻,他们,好像还是朋友和兄弟…

容翎勾勾嘴角:“你不需要考虑别的因素,我也没想着你能回应我,可是我真的喜欢你,不管是那个梦也好,不管是得知你失踪的那一个也好,我发现,活生生的你,更加吸引我。”

“…”

“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守护你,让我保护你,我不会像太子那样禁锢你,只要你愿意,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这句话或许没有我爱你动听,可这句话说的人不一样,代表的意义也不一样,尤其是像容翎这种骨子里唯我独尊的大少爷,在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就已经将南笙捧到了比自己还高的高度。

阎烟感觉自己的心正以不受控制的频率在迅速的跳着,不是激动,不是兴奋,而是疼…

心疼。

那不是她的情绪。

这一刻,她似乎被附身了,她的情绪已经不由她掌控。

一连着说了几个我字,她都不明白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有紧张,有退缩。

容翎拉住了她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没想要你回答,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说着,他站在了她的对面,扣着她的头,搂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将她揉进自己地骨血中。

“容翎。”

阎烟听着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理智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容翎,我觉得我们好不现实。”

“怎么说。”容翎低头看她。

阎烟咬了下唇:“我承认,你的确很吸引我,可是那都是表面上的,你知道我,我的身份,也知道太子和我的关系,这一切,都不可能的。”

她不过是个孤儿,还是阎家养的一个童养媳,怎么可能配的上他,这是不现实的,她是理智的,这种看着就很艰难的道路,她不想选择。

再说,容翎对她的喜欢,她更没有安全感。

一个未知的梦,怎么能当真?

容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心里无奈的喘了口气。

他老婆,的确很难追…

太子在她身份上做的文章,的确是她心里的一道障碍。

“你不想摆脱太子吗?”

“…”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订婚那天,你就想逃是不是?所以,在大田君那里,你才选择那种不要命的逃法,你想远离这一切。

“如果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自由呢?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身份不是问题,恩情也不是问题,你只要考虑我这个人就可以,相信我。”

“…”

阎烟一直垂着视线,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无形的在她心上拴了一个绳子,不远的在引诱着她。

容翎一直拿捏着分寸,见说的差不多了,便适可而止的住了口,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浅浅的注视着。

过了良久。

阎烟开口:“就因为你做的那个梦吗?”

“不。”

“嗯?”

“无论是梦,还是现实,我看的,都是你这个人。”

容翎自然而然的说。

“…”

估计再也见不到说情话能说到容翎这个地步的了,脸不红气不喘的,像是一脸严肃的在讨论他们晚上吃什么。

“我…”

阎烟犹豫了下。

“我只是想让你考虑一下,不用觉得为难,也不需要急着拒绝我。”

容翎打断了她的话。

她想说什么,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

“我们还是关心怎么能出去吧。”

既然他都不纠结,她也不去想了,出去再说吧。

有点龟壳的举动。

但她承认,容翎说的话的确让她心动了。

容翎笑笑不语。

能在她平静的心海扔下一刻石子,他也算达到目的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依旧被困在这里,那些喷发的火山泥浆将木屋的门堵的严严实实,他们出不去,为了不冻死,容翎将客厅的几块木板拆了下来,当做木材用了。

除了刚开始的焦躁不安,这两天阎烟的心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和容翎相处,也不再像刚开始的陌生与不自在。

这种避世的感觉,如果没有没有体会过的话,真的没办法形容。

因为那是一种快要与天地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尤其,身边,还有这么一个男人。

虽然说喜欢她,但是在这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屋子里,他并没有强迫她什么,可以说,他很尊重她。

望着红彤彤的火光,阎烟觉得,如果他们能出去的话,或许,她可以考虑他的提议。

但前提,她需要和太子谈谈。

木屋里的食物和水,似乎算计好了一样,只够他们生活一周的。

第七天了,阎烟正在发愁的时候,外面传来轰隆隆一阵响动。

是直升机!

阎烟心里一惊,救援来了吗?

“容翎?”

这会容翎在睡觉,阎烟跑着去见他,男人也听见了动静,睁开了双眼,还有点迷茫。

“外面,是你的人吗?”

阎烟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如果对方是大田君的人,那他们可惨了。

容翎坐了起来,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说话声,应该是两伙人:“不用紧张。”

阎烟去扶他起来,容翎则是反手将她拽了过来,很近的距离看着她:“要和我回去吗?”

阎烟心里一跳,随后摇摇头:“不。”

虽然她有些动摇,但是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走。

外面,这会很多人都在清理那些岩浆,还有说话声,所以她知道,太子也来了…

容翎虽然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可听她拒绝的时候,还是黯然的挑了下眉。

他要有耐心,不是吗。

“容翎,让我想想。”

两个人困在这里好几天,多少是有些感情的,阎烟不忍心的补充了句。

“好。”

容翎习惯的摸了摸她头发。

砰!

吱嘎!

被困了好几天的门终于被打开了,突然摄入的冷空气和阳光让阎烟不适应的抖了一下。

“三少!”

最先冲进来的是林元,见二人好模好样的站在他对面,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三少,您受苦了。”

他来的时候的确下了一大跳,谁能预料火山喷发啊,居然将他们困住了,若不是他早就知道位置,他们的人都找不到了。

阎渊也没找到,他们寻找了好几天的人,就躲在这一层岩浆之下,他看了南笙一眼,抬脚走过去:“你,没事吧?”

说着,还不放心的看看容翎。

那种眼神,让南笙脸一白,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解释了一句:“我没事。”

容翎眯着眼睛看看太子,在对方的视线望过来的时候,勾了勾唇角。

那意思说,她本来就是我老婆,你在担心什么?

呵。

太子低笑一声,没和他说话,拉着南笙准备离开。

可在他握上对方的手腕时,阎烟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容翎脸色一冷,向前想带南笙走的时候,只听太子说:“阎烟,阎源为了找你,已经摔断了胳膊,你确定不回去看看他?”

阎烟心里正做着斗争,没想到阎渊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思绪都打乱了,“什么?”

阎源?

“你恐怕不知道,之前为了救你,他可是向我下跪来着。”

阎渊的话带着金属般的质感,很冷,很击人心。

阎烟回头看看容翎,对方正凝眉望着她。

“容翎。”

“走吧。”

阎渊没在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带走了。

“太子,希望你不要后悔。”

容翎盯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已经不欠了,那么他再做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阎渊似乎回应了容翎一句话,但是风太大,没人听的清楚。

“三少,为什么不直接带走三少夫人。”

林元有些好奇,三少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容翎有点苦涩的摇摇头:“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他不想勉强。

其实他也想过,要不要趁这七天,直接将人强了带走。

可他做不出来,还记得因为路琪,她说要和他离婚那次,他没控制住,可事后,他比谁都后悔。

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想再那么做。

“不过,我不会给她太久的,去派人盯着吧。”

林元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又扭头:“三少,那我们还是回A市?”

“嗯。”

容翎应了一声,往外走。

林元咬了咬唇,想说什么,没说。

算了,等到了A市,三少就知道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阎渊告诉阎烟,说阎源受伤,已经先回A市修养了。

阎烟之所以想跟太子回来,一个是因为阎源因为她受伤,她想去看看他,在一个,她有话想和阎渊说。

飞机上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阎烟准备到了A城之后,再和太子好好聊聊。

她觉得,太子对她的感情并不深,外加之前太子说过,他愿意尊重她自己的意愿,心思反复斟酌之后,她觉得,她要说的话,对方应该不会太反对。

回到城堡,已经傍晚了。

“先去收拾一下。”

阎渊进门的时候,所有所思的盯着她说了一句。

阎烟以为他一会要带自己去看阎源,也没反驳,连忙跑到楼上去洗漱了。

“太子,一会要备车吗?”管家一边服侍阎渊换衣服,一边对他询问。

将外套脱了以后,阎渊深深的盯着自己的袖口,瞥了管家一眼:“不用,让所有人都出去吧。

管家一惊,紧接着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传来,连忙应声退了出去。

不出五分钟,偌大的城堡异常的安静。

阎渊也回房间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男人在窗前站了一会,倒了一杯酒,轻轻的饮了几口。

他很少喝酒,一般都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某种情绪的时候,才会喝一点。

隔着夜色的玻璃,映衬着男人身影,包括那强劲有力的手腕,一端一抬,最后将杯中的酒都一饮而尽。

他随手关了灯,推门走了出去。

阎烟这个澡洗的有点久,在那里困了一周,她早就有点忍受不了了。

每次都是趁容翎睡觉的时候,才能简单的擦擦。

不过她也不敢太磨蹭,怕太子等的太久,最后往脸上拍了一些润肤水之后,阎烟就穿着浴袍出去了。

屋内并没开灯,有点暗。

阎烟蹙眉,手刚要按在灯开关的时候,便被人抓住了。

“啊!”

不容忽视的气息,让阎烟倒吸一口气:“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她继续想开灯。

然后阎渊盯着她笑了一声,手一拽就将她扛了起来,再扔到床上,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如果此时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阎烟就对不起她那个智商了。

“太子!我们没有订婚!”

阎烟想着,大声对他吼着。

阎渊哼笑了一声,他也穿着浴袍,此时手指一勾,就脱了下来。

阎烟腾的坐起来,想从床的另一头跑下去。

如果他们订婚了,那么太子的行为她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七天,换谁都生气,可关键,他们没订婚。

“太子,你想做什么!我们没订婚!”

“啊!”

阎渊根本就不说话,一双眼睛似乎发着摄人的光亮,他拉着女孩的脚,一拖,将对方又拽了过来。

一条腿压在身下,他盯着她,用依旧冰冷入骨的声音说:“我想知道,你们这些天,都做过些什么。”

阎烟觉得后背要被他压断了,喘着气喊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阎渊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底笑两声,有点嘲讽的腔调:“七天,难不成,你们就坐着纯聊天?”

“你疯了!我们什么也没做!再说!我们做没做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阎烟不断挣扎着,不知道为何,这种危险的感觉,居然让她脑中闪过另一个画面。

下着雨…

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阎烟的手用力的扣着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腿,一种绝望而又愤怒的感觉用心里滋生。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是我在养着你,既然他将你送给了我,那你就是我的。

太子说什么,阎烟听不懂,呼吸一喘一喘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阎渊将腿收了回来,手一拉,将南笙的身子拽了过来,面对他。

他低下头:“你知道我怎么救的你吗?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我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如何?”

“…”

阎烟睁圆了眼睛,他在说什么?!

别的听不懂,但是他要做什么他听的懂,因为,因为,她的腿…

“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那么着迷。”

“你知道吗,我并没有那么善良,,无论是弥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还是出于好奇,我,都想体会一下。”

阎渊的身子越来越低,呼吸已经喷在她的脸上,这浓浓的霸占气息,让她的身子畏惧的激起了一阵战栗…

“不要!太子,我求你!”

“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

阎烟试图躲避着他的动作,可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就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他的前面,挣扎,抓,挠,踢,甚至她去咬他要接近她的手,对方就是无动于衷,像是逗着老鼠的猫,在等待时机,一口吃了她。

阎烟是真的绝望,后悔,她为什么不直接和容翎离开。

这一刻,太子的所作所为,无疑都让她更加想念那个男人。

眼泪不要命的流出来。

阎渊似乎观赏够了,压着南笙的腿,手指在她的衣襟处一勾。

撕拉一声。

“你无耻!”

唯一一层遮羞布被裂开,那种被人看透的屈辱,让阎烟顿时红了眼眶,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硬是把镶嵌在床头的一个装饰品抠了下来,直接朝阎渊的头上砸去!

当然这个东西打不疼他,趁他发愣的时候,女孩曲起腿就朝他最脆弱的地方踹了过去。

阎渊闷哼一声,刚刚带着戏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阎烟披头散发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碎了的浴袍勉强的挡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的眼眶红肿,黑白分明的眼珠带着一种预言厮杀的凌气。

此时的南笙,明显已经竖起了浑身的刺。

这种狠劲,莫名的让太子心里一动,他扯过地上的浴袍,朝她走过去,“怎么?知恩图报,你不懂吗?”

“…”

“你胡说!”阎烟朝后退着。

“呵,阎烟,你的命没有那么容易救,我知道你在飞机上想和我说什么,说离开,说想要离开我,对吗?呵,离开可以。

“…”

阎烟不敢放松的紧握着拳头,阎渊的视线从她裸露的皮肤上滑过,丝毫不遮掩的说:“这是交易,我不勉强你,只要一次,你偿还我,我就放你离开。”

阎渊此时眼底的*已经没有遮掩了,正从层层的冰封中突破而出。

“我不在乎你们发生什么没有,我要的,只是你欠我的那一次。

阎烟瞪着眼睛,疯了,她觉得太子一定是疯了。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更让她疯狂:“容翎来找过我,他说他喜欢你,你相信他吗,你知道他这个人有什么毛病吗?就是别人碰过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他都不会再看第二眼,阎烟,我想知道,如果我碰了你,他还会要你吗。”

“啊!”

阎烟觉得受不了,太子的一番话,就像魔音一样,刺激着她的耳膜,和她的大脑!

那些神经不受控制的乱舞着,似乎要想起什么,似乎要取代什么。

所以她迅速的推开了太子光着脚就朝们口跑去。

阎渊哪里肯放过她,一个用力将她拽了过来,再次要往床上拖。

阎烟的疯了一样去挣扎,去踹他,像是听到了她的呼救,下一秒,房门砰的被踹开。

紧接着又砰的一声闷响。

阎烟抬头一看,阎渊的额头正在血流下来。

一双手迅速的拉起南笙,将他带到了身后。

“阎渊!你混蛋!”

来人正是阎源,男子白皙的额头,正有汗水浸了出来,阎烟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手臂果然缠着纱布,掉在肩膀上。

另一只手,握着一个碎了的酒瓶。

阎渊似乎没从冲击中换过神,阎源已经扔了半截酒瓶,拉着南笙就往外走。

在注意对方的穿着时,阎源脸迅速的僵了一下,跑到衣架上,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给她裹上。

“站住!”

阎渊捂着额头,没等起来,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

“太子!太子怎么样?!”

得到消息跑过来的管家,在走廊就看见匆匆离开的二少爷,和…

他没敢直视。

“死不了。”

阎源板着脸,拉着南笙继续走。

女孩一直没说话,只能看见她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他大概看了一眼,知道她没有被欺负,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算他来的及时。

“谢谢。”

一直到车上,阎烟才回过神,抬眸看着他说。

阎源摇摇头:“我先带你去我那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阎源看她脸色一变,连忙解释说。

阎烟轻点了点头,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

车子在路上开一会,阎烟才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来?”

“…”

阎源单手握在方向盘上,用力的抖了一下。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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