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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娇先去萧珩那边看了小净空,两个小豆丁玩了一晚上,早已累得睡着。

由于国君头痛症发作了在麒麟殿的厢房歇息,小郡主也并未回宫,两个小豆丁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顾娇俯身摸了摸小净空的额头,又摸摸小郡主的,轻声道:“多谢你,小雪。”

如果不是小郡主阴差阳错之下提前将国君带来,为顾长卿争取了半个时辰的抢救时间,等他们斗完太子时,顾长卿已经是一副冷冰冰的尸体了。

虽说顾长卿还没脱离危险,但至少给了她抢救的机会。

小郡主自然听不到老师在说什么,她睡得可香了,小嘴儿一张一合,愉快地打着小呼呼。

顾娇回了自己屋,从耳房打水洗完头和澡,换了身干爽衣裳。

刚系好腰带门外便响起了笃笃的叩门声。

“是我。”

萧珩说。

顾娇走过去,为他开了门。

她刚沐浴过,身上穿着宽松的寝衣,夜深了,她的乌发被她用布巾随意地裹在头顶,有一缕青丝溜了出来,耷拉在她的左侧脸颊。

青丝如墨,发梢的水珠似落非落。

她肌肤晶莹细腻,脸颊上的红色胎记艳若桃李。

萧珩真的只是单纯来看看她的,可此情此景带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

他呼吸滞住,喉头滑动了一下。

顾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穿得很严实啊,没有走光。

萧珩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手中的一碗热姜汤往她面前递了递,借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厨房刚熬好的姜汤,你方才淋了雨,喝一点,以免染上风寒。”

“哦。”顾娇伸手去接姜汤。

“我来。”萧珩说,说完又顿了下,“方便进来吗?”

“方便。”顾娇让开,抬手示意他请进。

萧珩端着姜汤进了屋。

顾娇刚在耳房沐浴过,空气里有丝丝冷沁的皂角花香以及她迷人的少女体香。

萧珩又费了极大的心神才没让自己心猿意马。

顾娇将窗子推开,这会儿雨势已停,院子里传来湿润的泥土与青草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把姜汤喝了吧。”萧珩说。

“好。”顾娇走过来,在凳子上坐下,端起碗来将红糖姜汤咕噜咕噜地喝完了,“放了糖吗?”

“你不是——”萧珩的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扫了扫,不动声色地说,“嗯,是放了一点。”

顾娇的小日子快来了,不过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顾娇哦了一声。

得,这是又记起来了。

萧珩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你的伤势如何了?”

顾娇伸出手来:“早已经没事了。”

她的伤势痊愈得很快,掌心被缰绳勒得血肉模糊的地方已结痂脱落,动手术时几乎没什么感觉。

“你的腿。”萧珩又道。

白日里还腿软得坐轮椅呢。

一个人在危急关头固然能够激发无穷的潜力,可过后还是会感到双倍的透支与乏力。

顾娇看着突然就不听使唤的双腿,皱着小眉头:“你不说还好,一说是有一点儿。”

萧珩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弯下身来,将顾娇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修长如玉的手指带着轻柔的力道轻轻地为她揉捏起来。

他揉得太舒服了,顾娇忍不住享受地眯起了双眼,像一只被人撸得想呵欠的小猫。

萧珩看着她笑了笑,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顾娇察觉到了他的神色,问道:“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萧珩想了想,点头:“确实……有一些疑惑。”

顾娇道:“有关手术室的?”

萧珩道:“没错。”

顾娇差不多能猜到,她今日所展示的东西超出了这个时空的认知,他们没在当场问已经是奇迹了,顾承风第二次进密室再忍不住发问。

他比较厉害,一直憋到了现在。

“你是怎么想的?”顾娇问。

萧珩想到在走廊听见的那句顾承风问她是不是神明的话,说道:“也差点儿以为你是天上的仙女,用的是云霄九宫的仙术。”

顾娇笑了:“那其实不是仙术,是科学。”

萧珩微微一愣,不解地朝她看来:“科学?”

顾娇斟酌着措辞说道:“宇宙存在多个维度,每个维度都有自己的空间,说不定我们面前正有一辆车疾驰而过,但因空间维度的不同,我们看不见彼此。”

萧珩似懂非懂。

不过他到底是看了一整本的燕国国书,接受了不少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数学领域知识,比起完全不能消化此类信息的顾承风,他的接受程度要高上许多。

“能和我说说吗?”他求知欲爆棚。

顾娇道:“当然可以,我想想,从哪儿和你说比较好。”

他们之间相差的不是两个时空的身份,而是从小到大的哲学科学世界观,顾娇决定先从宇宙的起源大爆炸说起。

她尽量省去那些专业词汇,用给小宝宝讲故事的简单口吻向他描述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宇宙盛宴。

可就算这样,萧珩也还是有许多不能立刻理解的地方,他暗暗记在心里。

他不是那种没见过就会否定其存在的人,比起科举八股文,顾娇说的这些东西勾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也有人不太赞同大爆炸的理论。”顾娇说。

“你觉得呢?”萧珩问。

“怎样都好吧,反正我也不感兴趣。”顾娇说。

萧珩:“……”

不感兴趣也能记住这么多,你感兴趣的话岂不是要逆天了?

顾娇看着他陷入沉思的样子,说道:“今天先和你说到这里,你好好消化一下,改天我再和你继续说。”

“嗯。”萧珩点头。

顾娇道:“我该去看顾长卿了。啊,对了,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

萧珩问道:“什么事?”

顾娇顿了顿,说道:“顾长卿说,太子……不对,他不是太子了,上官祁已经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萧六郎了,他为什么不在国君面前揭发我?”

这个疑点萧珩也仔细分析过,他说道:“因为揭发了你也只是证明你是坏人而已,无法洗脱他弑君的罪名,这完全是两码事。就算他非说你是上官燕派来的细作,可证据呢?他拿不出证据,就又成了一项对上官燕的空口污蔑。”

顾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萧珩接着道:“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没有强大的靠山,黑风骑落在你手里比落在其余世家手里更有利,他将来抢回来能更容易。”

顾娇唔了一声:“所以他其实也在利用我,上官祁比想象中的有心机。”

萧珩理了理她鬓角垂落的那一缕青丝,温柔且坚定地注视着她:“他终有一日会明白,被轻视的你才是他最不可撼动的敌人。”

“说到敌人。”顾娇的眉头皱了皱,“太子身边竟然有一个能伤到顾长卿的高手,顾长卿此前从未见过他,这很奇怪。”

萧珩沉吟片刻:“的确奇怪,那人既如此厉害,为何没有让他去参与这次的选拔?他应该是比顾长卿更合适的人选才对。”

顾娇摸了摸下巴:“我找个机会去太子府探探虚实。”

“我去探。”萧珩说道,“我是皇长孙,等国君醒了,我找个借口去太子府,看看伤了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

上官祁被废去太子之位的事当晚便传入了皇宫。

韩贵妃正在房中抄写佛经,听闻此噩耗,她手中的毛笔都吧嗒掉在了抄写一半的佛经上。

满纸佛经瞬间被毁。

韩贵妃跽坐在垫子上,转头冷冷地看向跪在门口的小太监:“把你方才的话再给本宫说一遍!本宫的皇儿怎么了!”

小太监以额点地,浑身趴在地上觳觫不已:“回、回、回主子的话,二殿下在国师殿行刺国君,国君龙颜大怒发落了……二殿下……废去了二殿下的太子之位!”

韩贵妃将手下的佛经一点点拽成纸团:“胡说!太子怎么可能会行刺陛下!”

小太监害怕地说道:“奴才、奴才也是刚打听到的消息。”

韩贵妃厉声道:“去!把太子身边的人叫来!”

“是,是!”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往外走。

“不用叫了,这件事是真的。”

伴随着一道低沉的嗓音,一名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迈步自夜色中走了过来。

韩贵妃对身旁的大太监使了个眼色。

大太监会意,将殿内的两名心腹宫女带了出去,从外头将殿门合上。

韩贵妃看了男子一眼,神色倒是没有在下人面前那般不屑了,只是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你来了。”她淡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黑袍男子在她对面盘腿坐下:“是个棘手的家伙。”

韩贵妃微微惊讶:“能让你觉得棘手的家伙可不多。”

黑袍男子慢悠悠地叹了口气:“就是太子府的那个幕僚,此事也算是我的疏忽,是我没能一剑杀死他,让他逃走了。太子去捉拿他,结果中了上官燕的计。”

韩贵妃问道:“是上官燕干的?”

黑袍男子淡淡说道:“也可能是皇长孙,总归那对母子都在。并不是多天衣无缝的计策,只是将人心算到了极致。另外,国师殿在这件事件里也扮演着十分有趣的角色。”

韩贵妃柳眉一蹙道:“此话何意?”

黑袍男子道:“以国师的地位,本可阻拦二殿下,不让他进国师殿搜查,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韩贵妃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国师与上官燕勾结了?这不可能!上官燕与轩辕家落得如今这幅下场可都是拜国师所赐!”

黑袍男子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娘娘,天底下越是不可能的事才越是令人措手不及。你们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所以大概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国君哪怕是稍稍怀疑一下国师殿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怕都不会当场废去二殿下的太子之位。”

韩贵妃冷静下来后,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国师殿的手再长能伸到本宫这里来吗?本宫不管上官燕与国师背地里达成了什么交易,只要她敢恢复皇女的身份,本宫就有法子对付她!”

黑袍男子好心规劝道:“上官燕与十几年不一样了,娘娘可不能大意。”

韩贵妃不屑道:“区区一个皇女而已,就连她母后轩辕晗烟都是本宫的手下败将!做皇后的都没斗过本宫,她以为皇女很了不起?”

黑袍男子举起茶杯:“娘娘的手腕是当之无愧的六宫第一。”

韩贵妃冷笑:“论宫斗,本宫就没输过!”

月朗星稀。

一辆破旧的马车哐啷哐啷地颠簸到了盛都外城的城门口。

守城的侍卫拦住马车:“停下!什么人!”

车夫将马车停下。

一个容颜严肃、散发着一丝圣人气息的小老头儿挑开马车的帘子,将手里的文书递了过去:“劳烦小兄弟通融一下,我们赶着进城。”

侍卫打开文书瞧了瞧:“你是凌波书院的夫子?你怎么出城了?”

小老头儿笑道:“啊,我回老家省亲了一趟。”

“关城门了!”

城内的另一名侍卫厉喝。

一般到了关城门的时候都不会再允许任何人进城了。

小老头儿塞给他一个钱袋。

侍卫掂了掂,分量十分令人满意。

他不着痕迹地将钱袋揣进怀里,神色肃然地说道:“最近盛都发生不少事,来盛都的都得严查,按理还要看看你返乡的路引,可是检查路引的侍卫一刻钟前就下值了。不过我瞧你年纪大了,在外风餐露宿多有不便,就给你行个方便吧!等等,马车里还有谁?”

小老头儿神情自若地说道:“是拙荆。”

侍卫朝往帘子里望了一眼。

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太太正抱着一个蜜饯罐子,吭哧吭哧地啃着蜜饯。

“看什么看!”老太太凶悍地瞪了他一眼。

侍卫被呵斥得一愣。

要、要查户籍的,说是俩口子就是俩口子吗?

恰在此刻,老太太的后背痒痒了,她想挠挠。

她刚抬起手,侍卫便瞧见一旁的小老头儿条件反射地抱住了头!

侍卫:“……”

呃……没被压榨个几十年都练不出这身手。

不用查了,这要不是俩口子他把头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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