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顺怡怕那些猫咪们会发生什么意外,自己看不到后门的情况,所以自己的办公室对着后门那里开了一个小窗口,自己在办公室里,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后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顺怡把那个小窗口打开,那奶牛猫的骂声更清晰了。
“喵呜喵呜(怎么,抢了我的鱼不敢认)?”
“喵呜喵呜(这不要脸的猫,抢了我的鱼)。”
“喵呜喵呜(你这猫真该死啊,我的鱼都抢还鱼,还鱼)。”
“喵呜喵呜(###……)”
其他工作室里的人也出来看这只奶牛猫在干什么。
就连在前台那边的何可都走到后门来,看着这只奶牛猫咪隔着玻璃门在外面又跳又骂的,虽然何可听不懂这只猫咪在说什么,但是从这只奶牛猫的动作以及行为来看,感觉这只奶牛猫应该骂的挺脏的。
如果林顺怡知道何可的想法,肯定会赞同道:“你说的没错,这奶牛猫确实骂的还确实是真难听啊!”
由于这只奶牛猫骂骂咧咧的,动作还跳来跳去,所以没有人敢打开这后门,生怕这只猫跑进来“为非作歹”。
林顺怡放下自己的午餐,走到后门来听着那只猫骂的脏话,话里话外都离不开抢了它的鱼这句话。
“鱼。”林顺怡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刚刚两面带了一条一斤多的草鱼回来让自己加工,而且它们还把那条鱼给吃完了,不会是那条鱼吧?
林顺怡心里突然有了这种不祥的预感,这是“债主”找上门了。
林顺怡感觉现在“债主”的心情不太平静,不适合坐下来详谈,于是把猫笼里的小一(小一是后门林顺怡饲养的三花和大黑的孩子,是一只漂亮的三花猫,由于小一已经到了可以独立的年纪,三花和大黑就把小一托付给了林顺怡,美其名曰让林顺怡帮小一找个爱它的寄养家庭,实际上是因为小一长大了,开始跟它们抢吃的了,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把小一送走吧)。
林顺怡不知道三花和大黑的这种打算,小一更不知道这种打算了,在父母的一顿忽悠下,还以为父母是为了自己好,心里可感激了。
林顺怡打开前天刚进猫笼的小一,让小一去找它的父母,并且让它的父母把所有的猫咪都带回来。
小一听到林顺怡让自己去找父母的话,立马从猫笼里出来,在林顺怡打开前门的大门之后,撒丫子的就跑出去,顺着气味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小一没有辜负林顺怡的期望,顺利的找回所有的猫咪。
后门那只骂骂咧咧的奶牛猫,看到突然有一群猫咪站在自己后面,目光全都汇聚在自己的身上,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也不再跳了。
到最后奶牛猫的嘴里只剩下一句:“喵喵喵(还我的鱼)。”
林顺怡看着全部猫咪都回来了,追鱼的“债主”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了,便打开了后门出去。
大橘看到这只陌生的奶牛猫,在后门骂骂咧咧的,还跳来跳去,以为它是无缘无故上门找茬的,于是语气气凶凶地率先开问:“喵喵喵(什么叫做你的鱼,你哪来的鱼)?”
大橘不问还好,一问奶牛猫更委屈了,什么猫啊,自己辛辛苦苦抓到的鱼就放在草地上,去捕抓下一条而已,回来一看自己的大鱼就没了。
自己寻着那条鱼的气味追上门来,自己才一只猫,对面居然那么多只猫,等会儿真的干起架来,自己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
奶牛猫这么一想更难受了:“喵呜喵呜(你们这群猫不讲道理,我辛辛苦苦从池塘边捕的鱼就放在草丛里,你们就给我顺走了,我找上门来,你们居然一群猫这样对我这只受害猫)。”
说着说着,奶牛猫居然真的流出了几滴眼泪。
大橘看到奶牛猫这样子,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整个场面显得有些尴尬,林顺怡也一句话也没有说。
但是从大橘和奶牛猫的对话来看,应该是大橘它们谁把这条奶牛猫抓的鱼当做无主之物给吃了,然后现在债主找上门了。
由于这个时候有客户上门了,何可哪怕再想看见的,也没有时间,然后莫语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准备接待客人。
因为莫语知道这个时候刘毅已经出去吃饭了,自己的老板林顺怡还在处理猫咪的争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整个猫科宠物医院就自己这个猫科宠物医生能接待这位上门顾客了。
林顺怡看着莫语和何可她们离开后,开口询问正在哭泣的奶牛猫:“你说我们这有猫把你辛辛苦苦抓的鱼给偷走了,那是什么时候偷的,有证据吗?”
林顺怡虽然真的相信这只奶牛猫可能真的是丢了鱼,但是如果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自己饲养的这些猫咪们偷的,那自己也不能因为奶牛猫一面之词,开口就冤枉它们这些猫咪啊。
毕竟猫咪和小孩子一样,如果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当有人上来说它们犯了事,自己就认为它们做错了事,要求它们为自己未曾做过的事而去道歉认错,那以后那只猫咪就不会再信任自己了。
“喵呜喵呜(我今天早上好不容易从池塘里抓到了一条那么大的鱼,本来还想再抓一条的,结果那么大的一条鱼放在草丛那不见了)。”奶牛猫委屈巴巴的说道,边说还边用自己的身子来比划一下那条鱼有多大。
林顺怡听这只奶牛猫说的话并且结合它比划鱼的大小,感觉那条鱼好像是自己中午做的的那条。
于是林顺怡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两面,希望它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两面本来听了这只陌生奶牛猫的话,就有些心虚,在接触到林顺怡的目光,眼睛没敢往林顺怡的方向看。
林顺怡看两面这个动作,就知道很大可能就是两面把奶牛猫辛辛苦苦抓的鱼给“偷”回来了。
两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把自己的头十分有底气的给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