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女的也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了。
因为那女的明白,这只是她在那个男的保证之后抓到的第一次出轨,说不定前面男的也出轨了好多次,只不过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女的就想要那个孩子和家里面大部分的现金资产,男的不同意,两个人就这么僵着)。”
小林顺怡听完这个瓜,感觉自己的三观在重塑中。
彩蛋可能是嫌这个瓜还不够刺激小林顺怡,在小林顺怡没说话的时候,继续放出了一个更炸裂的瓜。
“喵喵喵(你们知道隔壁村东头的那个老太太和西村头的那个老太太,为什么互相看不顺眼对方吗)?”
一人三猫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原因。
彩蛋看到一人三猫这模样,直接开口说道:“喵喵喵(村东头的老太太和村西头的老太太在年轻的时候可是一对十分要好的闺蜜,两人因为年纪相仿,家又住的近,在年轻的时候,说是亲姐妹,那也不为过了,但两个人就在结婚的时候,闹掰了)。”
彩蛋还故意拉长了“闹掰了”这三个字的语气。
鸭蛋比较急,看彩蛋停下来了,连忙说:“喵喵喵(你停下来干嘛呀,赶快说呀,后面发生了什么)?”
彩蛋也知道自家二哥的急性子,没有卖关子,接着说下去了。
村东头的老太太在参加村西头老太太的婚礼上,村西头老太太婚礼上的新郎居然看上了村东头的老太太,而且死活闹着说不要和这个村西头的老太太结婚了,就要和这个村东头的老太太结婚。
村西头的老太太当然伤心了,自己两家人都见过面,都要结婚的场所了,结果那男的就来了一句,不想和自己结婚,要和自己闺蜜结婚,那不是赤裸裸的把自己脸还有她家里人的脸全踩到地上。
村西头的老太太也知道这事和自家闺蜜没多大关系,那男的就是看上了自家闺蜜的美色,嫌弃自己长得没有闺蜜好看,才做出这行为。
村东头的老太太更是当着村西头老太太的面再三保证说自己肯定不会嫁给自己现在的老伴的。
结果村西头的老太太发现自家闺蜜竟然跟自己保证了私底下去偷偷和自己那个未能成婚的新郎有联系。
村西头的老太太明白自己那未能成婚的新郎家里还是挺富裕的,自己家当初就看中了这男的家里有钱,才会想着把自己嫁给他。
但村西头老太太当时可是有未婚夫的,她的未婚夫在外地当兵。
村西头的老太太发现这件事情可伤心了,但也没有第一时间闹开,反而是偷偷的跟着自家闺蜜身后出去了几次,发现她和自己那个未能成婚的新郎说的那些话。
村西头的老太太听着自家闺蜜那茶言茶语的话,她不懂得那个未能成婚的新郎听没听出来,反正她听出来了。
村西头的老太太哪能不明白自己这闺蜜有本事的很,一边吊着自己那远在外地的未婚夫,一方面还吊着这个自己未能成婚的新郎。
村西头的老太太哪能受得了这委屈,直接想了法子,从某些不知名的地方弄来了一些药。
在村西头的老太太忙着找药的时候,村东头的老太太也没有闲着,每天不是写信给那远在外地的未婚夫,就是偷偷约村西头老太太那未能成婚的新郎出来给她买东西。
村西头的老太太看着自家闺蜜每天那么忙,哪能不明白她忙着什么,但村西头的老太太就忍着,压着这口气,想等着一个机会——让这对狗男女永远绑在一起的机会。
很快,村西头老太太等的机会来了。
村子上很快又有人办了婚礼,村西头的老太太很快就抓住了这个机会。
那时候还比较穷,这户结婚的人家也是好不容易从亲戚家弄来了些酒。
那些酒只有男性能喝,而且每个人都是特地放在一个大海碗里的。
村西头的老太太偷偷摸摸的找到了呈给那个未能结婚新郎的大海碗,往里面偷偷摸摸的加了点药。
村西头的老太太亲眼看着那位未能结婚的新郎喝下了被自己下了药的那酒后,又偷偷摸摸的去到闺蜜的房间里,把她放在房间里的水,偷偷的下了点药。
村西头的老太太和村东头的老太太做了那么久的闺蜜,当然知道村东头的老太太喜欢把水放在自己房间里,每次回房间之后,都要喝一点。
村西头的老太太选择在今天下药不仅是因为今天村里有人办酒席,还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闺蜜约了那未能结婚的新郎来相见,肯定会打扮一下。
究其相见的原因就是村东头的老太太那抹脸的已经没了,想要人给她买。
村西头的老太太做完这些事情后,就看着自家闺蜜偷偷摸摸的跑回来,然后又偷偷摸摸的跑了出去。
村西头的老太太没有急着跟上去,反而是跑到了自己闺蜜的房间里,看到那碗里的水果然下降了许多,就明白自家闺蜜已经喝过那水了。
村西头的老太太就把那水给倒了。
做完这些,村西头的老太太没有急忙出去找人,反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又回到了吃喜席的现场。
村西头的老太太慢悠悠的吃着东西,想等会儿有人大喊起来,就可以跑着过去看戏了。
身为村东头老太太的闺蜜,村西头老太太哪能不知道自己闺蜜那点破事啊。
自家那闺蜜心可大着呢,吊着的人又不止她远在外地的未婚夫和自己那未能成婚的新郎,还有这附近村里面几个男的。
但这些男的都无一例外,家里的条件都是十分要好的。
自己的闺蜜也懂得这个时代还是有些人言可畏的,她也没敢收太过贵重的东西,只是每次不经意间提起自己缺了什么东西。
那些男的听到了,就眼巴巴的送了上来,闺蜜也是拒绝了好几次,才勉强不好意思的收了下来。
那些男的看到闺蜜收了他们的东西,可开心了,但那些男的母亲可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