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瞳微微牵起嘴角,细碎的星光洒落在眸底,仿若添了些暖意,却在染上那清冷的眸子里时,显得神圣不可侵犯。
看完,林瞳直摇头,原主有着如此大好的容颜以及家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想不开。
依林瞳的想法,因为男人而不珍惜自己生命的,是最无能懦弱的行为。
不过人死狐悲,林瞳也不好多加评判什么。
林瞳又在房间里翻了一阵,找到了一张学生证。
原生林絮,D市艺术传媒大学大二三班的学生,除此,倒是没了其他信息,林瞳将学生证收拾好,便取出原主的手机。
未接电话一个都没,短信倒是有几个。
林瞳打开,位于最上面的是一串号码,并无备注,显然并不是原主长期联系的人。
“林小姐,可要想好了,若是改变主意,可明晚8时老地方见。”
这熟悉的语气,林瞳直接将其删除,并将号码拉黑。
接下来的几条短信,几乎都是垃圾短信,林瞳一一删除。
做完后,林瞳便将目光放在手机里唯一的聊天软件上,打开,一条条消息全部弹出来。
第一个是一个叫“小泱”的信息。
“小絮,你可不要做傻事啊,贺恒澈不会放过你的,记住,千万别去。”
“小絮,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人呢?”
接着是一连片的语音通话,都是未接听状态。
林瞳翻眼看过,第二个备注的是“妈妈”。
“絮絮,你爸爸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妈妈不放心去医院照顾他了,可能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医院或者打电话给我。”
昏迷不醒?医院?
林瞳眉梢轻挑,在这句话上多留意了几分。
若是按这样说的话,倒是可以理解家里为何空旷旷的,并无一人。
而原主是因为父亲出事,所以才去找那个叫贺恒澈的男人?
林瞳目光沉了沉,漂亮的双眸内染上了冰碎般的寒意。
如今她已知的线索,就是那叫贺恒澈的男人,第一感觉,林瞳就想到昨日见到的那邪肆的男人。
林瞳暗暗的将其拉入重点观察对象。
接下,林瞳又往下翻,大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林瞳沉默了片刻,给“小泱”发了一条她要去学校的信息,发完后就将手机放入包中走出了房门。
如今她继续呆在家里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既然如此,不如上学去。
D市传媒大学是D市唯一的一所传媒大学,物以稀而贵,想要进入这所大学的人数不胜数,导致考试也更为的严苛。
林瞳打车到了学校附近,一路上听到了各种言语,倒是对这所学校有了细微了解。
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校园生活,林瞳的心情也紧跟着的惬意起来。
温暖的阳光倾洒,细碎的头发飞扬。
“小絮,这里这里。”寻声望去,就见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正朝着林瞳摆手,见到林瞳望过去,立即小跑了过来。
“小絮,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刚跑过来,少女有些娇喘,少女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对于林瞳这个一米六八的来说,显得有的娇小。
“小泱?”林瞳试探的问道。
“怎么了?”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双大而亮的双眸。
“没事。”林瞳淡淡摇了摇头。
“真是的,我们俩谁跟谁啊,不过,我们先找个餐厅坐坐,这里人多嘴杂。”黎泱泱一把拉过林瞳的手臂朝着校门外附近的一家餐厅走去。
此时已经有些人认出林瞳,一个个对她指指点点,望向她的眼神即极复杂,时不时的对着不明所以的人科普她之事。
“看到她没,也不知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现在家里的公司都快破产了呢。”
“还有还有,听说她的父亲都出车祸住院了,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有心情来学校。”
“可不是嘛,就她现在这样哪里配的上沈校草!”
…………
一句一句,林瞳神识强大,全部入耳,再经过她脑子整合一下,倒是清楚了一二三事。
不过林瞳对这些风言风语不在意,可不代表黎泱泱不生气,她拉着林瞳的脚步一顿,满脸怒气冲冲,对着其中一个叫嚣的最凶的人吼道。
“你们再说,乱嚼的长妇,怪不得长的那么丑,嫉妒我家小絮就直说。”
话落,拉着林瞳的手臂都紧了几分。
林瞳安抚的拍了她一下,淡淡开口:“不用管他们。”
“你啊,就是因为你一直这样默不作声,都不为自己辩解,你看你现在都被误会成什么了,再说韩雨瑶哪里有你好看,还有那沈洛城也是一个眼瞎的,白瞎的他长的那么好看。”
越说,黎泱泱就越加的不满,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我不开心”四个大字。
林瞳无奈的勾起嘴角,原主能有一个如此待她的朋友,也是她之幸吧。
“啊呸,沈洛城怎么了,还不是她不要脸肖想我们沈校草,沈校草都拒绝她多少次了,还死皮赖脸。”刚说话的女子看不过眼的讥讽道。
女子长的一双魅惑人心的狐狸眼,说话时习惯性的眼尾上挑,但放在她的脸上,无端的多了些刻薄。
“宿欢欢你闭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不一样对沈洛城勾勾搭搭,有这闲心思不如去找韩雨瑶的麻烦。”黎泱泱战力十足,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话落,就紧张的看向林瞳。
一般只要她说到沈洛城的坏话,林絮就会不高兴,刚才她情急之下,玩大发了。
可是等黎泱泱望向林瞳时,她并没有生气,浅淡的双眸内平静如水。
见黎泱泱望来,林瞳清冷的双眸内染上了一抹暖意,恰似冬日的一抹暖阳,清艳绝伦,让黎泱泱大脑似有什么炸开来,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啊,她的小絮怎么可以这么好看,舔了舔了。
同样被惊到的宿欢欢,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