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安哲明加强手段的时候,不少人为叶星辰的下场更加担忧了:“还真是不知道手下留情啊。”
这种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叶星辰此刻还觉得更有兴趣了。
“看来他是知道刚刚的那点程度,对我来说没有用,加强了手段啊,有意思,不知道加强手段之后是不是能有效果。”
叶星辰本来不想等了,但现在叶星辰觉得还是再等等吧。
这次,在安哲明看来,叶星辰总该是发出一些惨叫声吧。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小半盏茶的时间,可是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说当代的最强者心性这么差了吗?连一点点恐惧的东西都承受不了?”
安哲明觉得如果叶星辰在刚刚的时候,就因为里面的幻象晕过去的话,那也实在是太没用了。
“算了,还是先解除这一招看看吧。”
因为这一招为了让人在更加真实的幻境里面面临恐惧,就算是安哲明自己都没有办法察觉到这个漩涡里面的叶星辰的状况,所以必须要先解除这一招才行。
就在安哲明准备动手要解除这一招,才刚刚结印的时候,叶星辰的声音就在这黑色的旋风里面传了出来:“什么情况呀?这都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了,你不是说要让我体验一下我最恐惧的东西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你这一招到底有没有效果的啊?别骗人啊。”
叶星辰鄙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个声音让安哲明结印的动作骤然的停顿了下来,脸上露出来的笑容就再也挂不住了:“这个家伙什么都没有经历吗?难道说他真的无所畏惧啊?不可能,人不可能没有害怕的东西。”
安哲明以前也对付过其他中古时期各种顶级的天才,可是再怎么了不起的天才,他的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有可怕的东西。
因为一个人不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有任何害怕的事物存在,就算再怎么胆大,童年都时候总有害怕的东西吧。
就好比一个小孩子,他再怎么厉害,也怕鬼吧?也害怕自己的爹娘师傅吧?
所以叶星辰不可能说什么都没有经历。
可是刚刚叶星辰的话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安哲明,他什么都没有看见,他的一招等于是纯粹的浪费时间,就跟他在瞎使劲一样。
安哲明就不信了,所以就立刻解除了这一招,他要看看叶星辰究竟是强行忍耐呢,还是真的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精神创伤。
在解开之后,安哲明才发现叶星辰依然是坐在下面的凉亭的凳子上面喝着茶,这种悠闲的样子,让安哲明的表情彻底阴沉了下来。
他得意的一招居然只是得到这样的一个效果,似乎完全是在给叶星辰一个休息的时间了。
看到安哲明解除了这一招的时候,叶星辰放下手中的茶杯,惊讶地说道:“你不是说要让我体验一下我人生里面最恐惧的东西吗?这就没啦,加强点威力,总会有效果的,但你突然收掉这一招,你这就有点让人扫兴了你知道吗?我本来还很期待的。”
“你居然敢看扁我。”安哲明双拳紧握,额头上气的青筋冒气。
“看扁你?也不算吧,因为我一开始就说了,你都过气了,当个绿叶就好,别出来秀存在,是你自己不听劝的。中古时期的第一人,都过气了,所以你在我这里,和其他人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叶星辰眼神撇了安哲明烟:“好了,别打嘴炮了,要想让人看得起你,拿出点真本事来吧。再怎么说也是中古时期的第一人,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啊?如果没有别的手段的话,那你的出场就应该到此结束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能够随时的打败我吗?”
“就是这个意思呀。”叶星辰利索当然地说道。
“因为你真的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刚刚那几招我感觉就跟挠痒痒没区别。真的,你要是中古时期的王者,好歹得拿出点王者才具备的招式,不然的话,我觉得你能得到中古时期的王者的这个称号,要么就是混的,要么就是那个时期的人都太废物了。”
“如果过去历代的强者都是如你这样子的话,我感觉小时候看的故事书上面都在骗人,传奇都是假的。”
“你这个臭小子,越说越过分了。那你就再次接招吧。”
安哲明再也忍不下去了,叶星辰完全是把他给看扁了。
这要是不给叶星辰一些教训,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这一招见识过的人也就只有三个,而且都已经是死人了。你就后悔激怒我吧。”
“天魔镜像。”
安哲明双手结印,在叶星辰的面前出现了一面十米高的巨大的镜子,这个镜子看上去非常的诡异,可是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出叶星辰的身影。
“我马上就会让你为你刚刚的那番话付出代价。这一招天魔镜像会照射出你内心的另一个自己。你就好好的看看,是不是能够打败自己的心魔。最了解你自己,和你具备相同力量的心魔,你就努力地打败他吧。”
在听了安哲明的话之后,叶星辰又再次来了兴趣:“你这个太古天魔决花样还真的是有挺多门道的嘛,有意思啊,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叶星辰还真想试试看另外一个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是不是真的能如他所说的,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弱点。
而且叶星辰之所以说门道很多是因为,安哲明的太古天魔决比起之前叶星辰遇到的赵灵雅所掌握的太古造化诀还更加的神奇很多。
“这可是安哲明的杀招了。”
在这面天魔镜像出现之后,所有的人全部都死死地盯着,因为这一招真的是相当的狠了。
只不过,在镜像之中,在等待了好一会儿之后,里面除了叶星辰的影子之外,好像也没有浮现出什么别的东西,就跟一个普通的镜子一样,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呢?”不少人一脸古怪地看着安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