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沈千雪被他逗笑了,轻轻捶打他。
这边柔情蜜意,那边,那几个人被上官映狠狠收拾了一顿,抬着受伤的同伴,落荒而逃。
上官映冷着脸,回头看了蓝晴湛一眼。
蓝晴湛感激的冲他微笑,“大哥,谢谢你。”
上官映:“……”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肯定都是面做的,他从没见过这么没脾气的人!
送走了他们,简时初带着叶清瓷,回了湖边的小屋。
坐在水床上,叶清瓷看着地上的花儿发呆。
简时初倒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喝了一口,用杯身碰碰她的额头,“傻了?”
“烫!”叶清瓷躲开杯子,仰脸嗔他。
“哦,知道烫,说明还没傻,”简时初在她身边坐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简时初……”叶清瓷看着地上,喃喃说:“我这辈子,宁可死,也不做别人的小三儿,宁可一辈子不生孩子,也不让自己的孩子做私生子,做私生子太可怕了!”
想想蓝晴湛跪在木屋前,自己打自己耳光的那一幕,叶清瓷就觉得胆颤。
蓝晴湛没做错过什么,反而比平常人家的弟弟,更加尊敬上官映,更加听上官映的话。
可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他的出身,永远是被人攻击的诟病。
不管他多么努力,多么优秀,终其一生,也逃不出被人辱骂的境地。
“又胡思『乱』想了!”简时初敲了她脑袋一下,“我说过了,我会娶你做我的妻子,我绝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做什么私生子。”
“可是……”叶清瓷低着头叹气,“我心里很『乱』……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你是怀疑我的承诺,还是怀疑我的能力?”简时初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叶清瓷,我告诉你,只要你答应,我现在就可以拿着身份证,和你去民政局登记,问题是……你愿意吗?”
“我……”叶清瓷犹豫了。
“你愿意我也不愿意!”简时初哼了一声,松开她的下巴,“我如果现在和你结婚,别人就会说,你是『插』足我和栾清鸢感情的第三者,虽然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我不会让你受这种委屈!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当年救我的人是你,戳穿栾清鸢的真正面目之后,让你清清白白的做我的女朋友、未婚妻、妻子!”
叶清瓷看着他,喃喃叫:“简时初……”
她没想到,原来,他替她想了那么多。
简时初捏捏她的脸,“真是个笨蛋!每天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有用吗?好好相信你男人就行了,难道我还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了?”
以前,没爱上时,觉得让她做晴人,好吃好喝养着她,就是对她的恩赐。
爱上她之后,一切都想给她最好的。
他们的感情,他们的生活,他都要给她纯洁无暇,完美无缺的。
他不会给任何人诟病她的借口。
他现在就可以给她婚姻、给她盛大的婚礼,但现在,如果他和她结婚,她一定逃不过别人的指责、别人的辱骂。
别人知道她是他简七爷的女人,当面必定不敢骂,可心里,也必定不会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毕竟,破坏别人感情的人,到哪里,都是要被人唾弃的。
所以,他现在不娶她。
他要等戳穿栾清鸢的真实面目以后,让她以他救命恩人的身份嫁给他。
到那时,看谁还能说她一个不字!
他是她的女人,他不但什么都可以给她,而且不管什么,他都要给她最好的!
她会成为童话中,公主一般幸福的女孩儿。
“简时初……”叶清瓷又喃喃叫了他一声,更深的偎进他怀里,抬起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亲密而依赖的姿态。
简时初垂眸,轻轻敲了她额头一下,“小笨蛋,别胡思『乱』想了,对我没信心吗?”
“嗯,”她仰脸看着他,甜甜的笑,“现在有信心了!”
“现在有信心了?”简时初挑眉看她,“那就是以前没信心了?”
“以前……”
叶清瓷话还没说完,就被简时初截了回去,“敢对自己男人没信心,该罚!”
他用力将她扑倒在床上,重重吻下去。
叶清瓷:“……”七爷您就是想接吻吧?找这么多借口不累吗?
简时初带着叶清瓷,在他的庄园住了两天才回去。
整整两天两夜,两个人玩儿的昏天暗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醉在甜蜜里。
从庄园回去后,盛世天骄的大boss,立刻投入到他的工作里去,狂补这两条积攒下的公事。
叶清瓷的日子过的则轻松的多,大学的课业很轻松,翘课一般也不会有人发现,只要考试时不挂科就可以了。
她成绩一直很好,就算不去学校,顶多拿不到奖学金,绝对不可能挂科。
但她很喜欢学校的环境和氛围,只要简时初不需要她陪,她就学校和简家别墅,两点一线。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在简家老宅,栾清鸢被简时初吓住了,还是简时初事后又警告过栾清鸢,总之栾清鸢没再来找她的麻烦。
简老太爷对她的存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再派人来找她。
叶清瓷着实过了一段轻松惬意的日子。
这天,简时初回家后告诉她,他要去国外出差,时间比较长,需要一周左右,让她准备准备东西,和他一起去,权当度假了。
“啊?”叶清瓷顿时皱起了眉,“不行呢!太不巧了!我后天要去l城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我导师亲自找的我,让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我推不开。”
“怎么就推不开了?”简时初一挑眉,掏出手机,“我给你推!”
“不行啦!”叶清瓷扑过去,抢过他的手机,“这次竞赛成绩,关系到我导师的命运,如果我能帮她拿奖,她下次晋职称,就能多一个筹码,晋升的机会就大些,我导师对我特别好,我不能辜负她的期望,我必须去!”
“必须去?”简时初盯着她,眉头蹙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