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炸开!
噼噼啪啪,一颗又一颗的不断爆炸。
原来,这竟然是一小瓶跳跳糖!
但与叶清瓷小时候吃过的跳跳糖不同,这一瓶跳跳糖,滋味浓的多,也炸的更加厉害。
总之就是比一般的跳跳糖,滋味更浓烈,更爆炸。
她正觉得被炸的有些受不了,简时初吻了上来,替她分担了一半。
叶清瓷无法形容那种感觉。
竟然想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词……城会玩儿!
简七爷太会玩儿了!
甘甜又带着点薄荷刺激的清香在唇齿间不断爆炸,他在爆炸中,疾风骤雨般攻城略地。
时间不长,叶清瓷再次丢盔弃甲,被他一直吻着,又征服了一次。
叶清瓷真是服了他。
简七爷就是简七爷,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床下,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男人。
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只有当鱼肉,任他宰割的份儿。
这一次,偃旗息鼓后,连点过程都没有,叶清瓷就直接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依旧像蜜里调油,好的如胶似漆。
这天下午,叶清瓷放学回家,接到了江君盛的电话,问她周末有没有时间。
江君盛说,她妈妈的感冒已经痊愈,身体状况特别好,他觉得时机成熟了,来接她去和她妈妈相认,一家团圆。
这段时间,江君盛每天一个问候电话,雷打不动。
终究是亲生父女,血脉相连,天生便有种亲近感。
如今叶清瓷已经能很自然、很亲切的和他交流了。
以为已经死去的爱女,死而复生,江君盛欣喜若狂,化身爱女狂魔,几乎每天都要派人往简家别墅送东西。
衣服、鞋子、首饰、包包,他恨不得把整间商场都送到自己女儿面前。
如果不是妻子身体不好,他一定会亲自跑到云城去看自己的女儿。
每到此时,他就特别讨厌简时初。
如果不是简时初,他就可以把女儿留在l城、留在自己身边,想什么时候看,就去什么时候看。
现在倒好,他还没过够当爸爸的瘾,女儿就成了简时初的人了,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呕的厉害。
追着女儿,又好一阵嘘寒问暖,江君盛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简时初凑过来,“你爸打来的?”
“嗯。”叶清瓷笑着点头。
简时初不屑的哼了声,“男子汉大丈夫,成天老婆婆似的,追着自己的女儿,絮絮叨叨、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那是江君盛啊!
帝国第二世家的掌门人。
虽然外界传言,他温文儒雅,有君子之风。
但谁都知道,这个男人表面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实际上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心里手腕比谁都不少。
不然的话,他也没办法驾驭那么大的江家,并且让江家在他手中蒸蒸日上。
谁能想的到,就那么个手握无数人生杀大权的男人,一到了自己女儿面前,就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一样,念念叨叨,没完没了,特别招人烦!
看着简时初那一脸嫌弃外加不耐烦的样子,叶清瓷趴在他怀里,笑的直不起腰。
她爸爸和简时初,就像上辈子的宿敌一样,彼此看彼此就不顺眼。
她爸爸说简时初不好,有机会她应该换个老公。
简时初说她爸爸不好,好好的一个大男人,一点都不像大男人,像个老太太,婆婆妈妈,絮絮叨叨。
反正这两个人,对彼此间都没好话,聊起彼此,就是一脸的嫌弃和厌烦。
叶清瓷倒是不介意,一切顺其自然。
一来,这两个男人都不是那种听人劝的脾气。
二来,反正不管怎样,只要有她在,两个人也就只敢在私底下嫌弃一下。
等到见了面,岳父还是岳父,女婿还是女婿,两人总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当面闹起来。
周末,叶清瓷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和简时初一起,赶往l城。
依着江君盛的意思,她自己去就行了,简时初完全没必要跟随。
但是,简七爷怎么可能愿意?
他不但要跟着,他还会全须全尾的把他老婆从l城带回家呢!
他若不跟着去,江君盛把他老婆留在江家,不肯放人回家了怎么办?
这次见面的地点,依然选在了医院。
虽然阮月竹这阵子身体状况良好,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江君盛还是在会客室安排了两名最好的心脏专家,严阵以待。
在叶清瓷这件事情上,江君盛犹豫了很久。
他一直考虑,是先告诉妻子一点,让妻子慢慢接受。
还是等叶清瓷走到妻子面前,他再把一切,一点一点的告诉妻子。
最后,和医生商量后,他决定,等把叶清瓷带到妻子面前,再把这件事,一点一点的告诉妻子。
如果提前告诉妻子,妻子见不到叶清瓷,心里一定会七上八下,忐忑难安。
等叶清瓷活生生站在妻子面前,其他的事情,妻子应该就比较好接受了。
阮月竹一大早,就被自己丈夫带到了医院会客室。
为丈夫做什么,丈夫只说给她一个她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巨大惊喜,却始终不肯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巨大的惊喜。
她与江君盛是读高中时认识的。
江君盛对她一见钟情后,便开始了锲而不舍的追求,千锤百炼,死缠烂打,才终于打动了她那颗不愿早恋的芳心。
两人交往后,江君盛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妻奴,待她如珠如宝,百依百顺。
两人结婚多年,恩恩爱爱,如胶似漆,唯一一次争吵,是她发现女儿被掉包,她悲痛欲绝,要报警追究徐芳桐的责任。
而江君盛顾念与江君归之间的兄弟之情,把这件事瞒下,不但没有公布女儿已经死亡的消息、没有追究徐芳桐摔死他们女儿的责任,反而将错就错,把江飘飘留下,取代了他们的女儿。
这件事,阮月竹始终没办法接受,和江君盛大吵了一架,又大闹了一场。
江君盛一向疼爱她,但也一向疼爱江君归那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