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台子上,等于台子把前面的身子就挡住了,可以减少她的羞耻感。
不让她趴在台子上,她整个身体的美好曲线,就全都暴『露』在简七爷眼中。
她羞得脸几乎要滴下血来,但也知道,如果她不按简七爷说的做,简七爷一定会和她没完没了。
她实在没办法,就想着速战速决,牙一咬,心一横,双手撑在台子上,让自己姣好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简七爷眼中。
简时初盯着被他圈在怀中的佳人的美好身体,眼中满满的喜欢和惊艳。
她肌肤如玉,曲线玲珑,流畅的脊背,秀美的蝴蝶骨,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美好。
肌肉在她脊背上覆了浅浅的一层,泛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紧致而又『迷』人,让人忍不住轻轻抚『摸』把玩。
纤腰上一丝赘肉都没有,细的仿佛轻轻一握,就可以轻易折断,让人心疼又怜惜。
他欣赏了一会儿,在叶清瓷即将饭怒之前,笑着将手机递到叶清瓷眼前,“看到了没?学她!”
叶清瓷低头看。
手机上是一幅动图,动图上的女子,正是站在某处,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女子刻意弯出的曲线,妖娆而『迷』人,连同样是女人的她,都觉得魅『惑』而美好。
叶清瓷:“……”
简七爷越来越『奸』诈了,嘴上说说还不行,干脆拿图给她看,让她连“语言理解能力不好,做不到简七爷所描叙的那样”都不行,只能老老实实,按照图里女人的姿势,摆出让她羞耻的恨不得把脸埋进温软里的姿势。
简七爷看到自己老婆乖乖听话,摆出他想要的姿势,被眼前自己老婆的身体,『迷』得浑身热血沸腾,鼻子发痒。
他戏谑笑着『摸』了『摸』,心道这不是要流鼻血吧?
万一被他老婆诱『惑』的流鼻血,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毁了!
他不再只沉『迷』于欣赏,双手环住叶清瓷盈手可握的纤腰,与叶清瓷身体紧贴,在一番逗弄后,趁着叶清瓷意『乱』情『迷』之时,彻底攻占了他此生最想攻略的城池。
叶清瓷觉得她就像一夜扁舟,在狂风骇浪中,被暴风雨席卷,只能随着汹涌的波浪,起起伏伏。
她的大脑和身体,一遍又一遍被快感冲击洗刷。
身体一次又一次像是被送上云霄,灵魂也像是飞上九霄,身体和灵魂,同时因为无可比拟的快感而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叶清瓷双臂终于在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倒在池边。
白玉池壁冰凉的触感,让她狠狠打了个颤,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臂,立刻环到她的胸前,垫在她身体与池壁之间。
越是细微处,越见真情。
此刻正是简时初酣畅淋漓的时候,他还能顾及自己的感受,当真是爱她爱到了极点。
叶清瓷脑袋虽然晕乎了,心里仍旧甜的厉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往后一探,想要『摸』『摸』他、触碰他。
她的掌心刚落在他的身上,他像是被刺激到了,几个狂风骤雨般的冲刺后,带着她一起升入云霄。
叶清瓷的身体再次瘫软在温泉池边,这一次,简时初的手臂,却始终垫在她的身下,为她隔绝了石壁冰凉的触感。
片刻后,简时初将她抱进怀里。
她除了头,整个身子都泡在温泉水里,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愿动。
简时初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抚她。
叶清瓷勾住他的脖子,昏昏欲睡。
简时初低头吻她,“别睡,这边温度太高,一会儿起来,当心感冒。”
叶清瓷勉强睁开眼,在他腰侧扭了一把,“还不是因为你?”
“是是是,都是因为我,我家老婆最乖、最听话、最美味!”简七爷正餍足,现在不管老婆说什么,都照单全收。
叶清瓷被他逗笑,给他一巴掌,“最美味是什么鬼?”
简时初捏捏她的脸蛋儿,“最美味就是秀『色』可餐,让我总想一亲芳泽,欲罢不能,夜夜笙歌。”
叶清瓷啐他一声,“显摆你语文学的好?讨厌!”
她一记媚眼儿,把简时初魂儿都勾走了,如果不是怕她身子受不住,简时初真想再来一次。
温泉固然好,但两人泡的时间太长了,简时初还好些,他怕叶清瓷身子弱,受不住,扯过放在温泉旁的宽大浴巾,递给叶清瓷,将她包裹起来,“咱们出去吧,泡太久对身体也不好。”
“嗯。”叶清瓷乖顺点头,简时初将她抱到岸边,自己才裹上浴巾。
他抱着她往温泉边放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阳光照耀在他结实紧致的身体上,将他映衬的威武阳刚,犹如战神一样。
简时初看到叶清瓷『迷』恋的看着他,眼睛放光,满是崇拜的模样,低笑一声,将她抱进怀里,狠狠柔软她的长发,“你个小妖精,不让我碰,还勾我干什么?”
叶清瓷无语,推开他,“谁勾你了?”
“你用那种眼神儿看我,那就是勾我!”简时初凝着她嫣红似霞的脸蛋儿,爱的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叶清瓷白他一眼,“不可理喻!”
她又用力推了简时初一把,转身进屋里换衣服去了。
简时初宠溺的笑了一声,也跟她进了屋。
叶清瓷换了一身鹅黄『色』的雪纺长裙,腰间一缕同『色』系的丝绦,勒出她纤腰一束,青嫩的鹅黄『色』,让她显得比实际年龄更小了几岁,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干净剔透,玉人一般。
简时初将她搂进怀里,爱不够的摩挲,“宝贝儿,你说你怎么就长的这么勾人呢?”
叶清瓷无语,伸出手指点他的眉间,“我明明长的端庄大方,哪里勾人了?明明是你心术不正,『色』『迷』心窍!”
简时初低笑,摩挲她细嫩的脸蛋儿,“我只对你心术不正,『色』『迷』心窍。”
叶清瓷白他,“我真荣幸!”
简时初又笑了声,将她圈在怀里,爱不释手,薄唇摩挲着她的耳尖,轻轻呢喃:“饿了没?想吃什么?”
叶清瓷觑他一眼:“我什么都吃过了,就是没吃过七爷的肉,要不七爷割块肉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