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叶清瓷冲他做鬼脸,“爸妈对我那么好,才不会训我,要训也是训你!”
简时初点点她的鼻尖:“狡猾!”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叶清瓷抓住他两只耳朵,使劲搓了搓,“简七爷,你快告诉我,这么久没见了,你家弟弟怎么还是这么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简时初说:“他又不是从我妈肚子里生出来的,当然和英明神武的七爷我没法儿比。”
叶清瓷笑着推他,“你走开,脸皮厚死了!”
“难道你不觉得我在实话实说?”简时初亲她一下,“行了,别想了,你放心,不把他这媳『妇』儿搅黄了,我倒过来管他叫大哥!他想娶老婆,一定得娶个我们家宝贝儿看着顺眼的,乖,别生气了,君子不和牛置气,他比牛还蠢,他是驴,你别搭理他!”
叶清瓷说:“那你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办法试穆巧音的人品了?”
简时初凑到叶清瓷耳边,轻声说了一番话。
叶清瓷忽闪了一下眼睛,“这样行吗?”
简时初『揉』了她脑袋一把,“我想的办法,你说是行还是不行?”
叶清瓷又忽闪一下眼睛……好吧!
好像自从她认识简七爷到现在,简七爷“战无不胜”,还从没失败过。
简七爷有钱有权有人,手底下的人,又个个都是精英。
办这点小事,应该小事一碟。
叶清瓷把玩着简时初胸口的衣服,郁闷的叹了口气,“我看就算试探出来,穆巧音不是什么好东西,萧衍也还是不会喜欢我,我看他对我的意见大了去了!”
“那又怎样?”简时初挑眉,“他不服也得憋着,还不是得乖乖叫你大嫂,乖乖的对你毕恭毕敬?”
叶清瓷想了想,“那倒也是!”
萧衍对她确实有意见,但是每次见了她,也确实毕恭毕敬,一丝一毫的不敬都没有。
简时初笑笑,『揉』着她的头发说:“你应该这样想,他越是看你不顺眼,还越得对你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他心里才憋屈,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憋屈的要死,其实是他吃亏了,你有什么啊?”
叶清瓷:“……”
好像也是!
萧衍若是和井瞬一样,真心实意的喜欢他,尊敬他,那他心里一点都不难过。
可萧衍心里明明不喜欢她,可看在简时初的面子上,不得不尊敬她,维护他,怕是他心里早就憋屈到内伤了。
这么一想,萧衍其实挺惨的。
想通了这一点,叶清瓷吃吃笑,搂住简时初的脖子说:“简七爷,人家是坑爹,你是坑弟,萧衍遇到你这样的大哥,算是被坑死了!”
“才怪!”简时初捏她脸蛋儿一把,“萧衍那个笨蛋要是没遇到我这个英明神武的大哥,早就被别人坑死了,不对,是小时候就冻死饿死了,还能活到现在?”
叶清瓷抿了唇笑,“总夸自己英明神武,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简时初挑眉,“说实话也有罪?”
“讨厌!”叶清瓷偎进他怀里,“我看你最近越来越坏了!”
“没办法啊,”简时初叹口气,低头看她,“我现在浑身都是火,无奈老婆太乖,我舍不得往老婆身上撒火,好容易有那么个笨蛋自己闯上来了,我不拿他出气,我找谁出气?”
叶清瓷:“……”
真是糟糕,简七爷又兽血沸腾了!
她一把将简时初推开,扯过毯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警告:“还没三个月呢,忍着!”
简时初连人带毯子,全都包进她怀里,胡『乱』呼噜了一通,“管他儿子女儿,咱们就生这一个,以后说什么也不生了!”
禁欲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最心爱的老婆就在怀里,只能看,不能吃,一天两天还能忍,时间长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有这一次,他就受够了,他再也不要再来第二次了!
再、也、不、要、了!
叶清瓷躲在毯子里吃吃笑,“你说了才不算!要是第一个是儿子还好,第一个如果生女儿,爷爷和爸妈肯定还让我们生,我自己也想生!”
“你们说了都不算!”简时初霸气的说:“我说不生就不生了,敢情没有损害到你们的切身利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出来了,你们知道我这是过的什么非人的日子,受的什么非人的折磨吗?”
叶清瓷忍俊不禁,“什么啊?你太夸张了!你没娶老婆的时候,单了二十多年,你怎么过来的?现在让你忍两个月而已,你就忍不了了?”
“那怎么一样?”简时初抱着她挑眉,“那二十多年没你,现在有你了!”
“我管你一样不一样,”叶清瓷笑着推他,“你走开,我要睡觉了!”
“我睡不着,浑身难受!”简时初咬她耳朵,“亲爱的,可怜可怜我,帮帮忙呗。”
他身上确实烫的厉害,看脸『色』也知道,忍的确实不好受。
叶清瓷有些心疼,『摸』『摸』他的脸,“真这么难受啊?那怎么办?可医生说,让我们尽量……不那什么……”
“不是那个……”简时初薄唇贴在她耳边,伸手抓住她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叶清瓷的脸,一下红了。
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可她好害羞怎么办?
她脸烫的厉害,把脸埋进简时初怀里,试着用手替他解决。
简时初微微张嘴,咬了咬她的肩膀,又寻到她的唇,用力吻下去。
被她柔软的小手抓着,虽然不如真的提枪上阵的感觉好,但也是一种别样的新奇的感受,感觉也十分的好。
自己最致命的地方被她用手握住,除了快感和舒爽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仿佛他已经将他完全交给了她,任她处置,好似献祭一般的心理。
简七爷太强大,叶清瓷两只手换着用,两只手全都快抽筋了,才让简七爷舒服了。
简七爷舒服了,她已经累的不行了,下床洗干净手,爬回床上,脑袋一沾枕头,立刻『迷』『迷』糊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