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在简时初怀里笑的直不起腰。
简时初捏捏她的脸蛋儿,笑着说:“看了吧?这就是你们女生,所以圣人才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叶清瓷捶他胸口一下,娇嗔:“那你别养了,讨厌!”
简时初抓住她的拳头,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含笑温柔看她,“宝贝儿,你知道吗?过去你和我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永远不吵不闹,那么懂事,懂事的让我心疼,我就想,我老婆得是吃过多少苦,才养成这么懂事的『性』格啊!那时我就在想,我一定好好宠着我老婆,惯着我老婆,有朝一日,让她也像别人家的女孩儿似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耍小『性』子,就耍小『性』子,无拘无束,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用担心!”
叶清瓷被他说的鼻尖发酸,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更紧的往他怀里偎了偎,“简时初,你真好,你都把我给惯坏了。”
“惯坏了好啊,”简时初摩挲着她的脸颊低笑,“我把你惯坏了,全世界只有我受的了你,其他人都受不了你,我就不怕你逃跑了。”
“我才不会逃跑,”叶清瓷死死抱住他,“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下辈子还要找到你,嫁给你!”
简时初轻笑,『揉』『揉』她的脑袋,“乖!”
叶清瓷满足的笑了笑,觉的有点困。
她偎在简时初怀里,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过去。
简时初垂眸看她一会儿,笑着亲亲她,关上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怀抱着她,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他们又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也没通知秦池的人,自己就带着人上衢阳山给秦池挖草『药』去了。
叶清瓷带了双层口罩,这样能嗅到伏地草的气味,又不会有严重的恶心。
简时初觉得她很辛苦,特别心疼,她自己却没觉得这是什么苦差事,全当是锻炼了。
衢阳山那么美,和心爱的人在树林中漫步,和郊游差不多,谈不上什么辛苦。
累了就坐在路边休息一下,家里的大厨还准备了营养又美味的小食和饮品,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这样的日子过的简直不能更舒服!
在山上走走玩玩找找,用了多半天的时间,又给秦池挖到了大概半年多的『药』量,简时初怕叶清瓷不舒服,说什么都不肯叶清瓷继续在山上待下去,执意带她下山。
叶清瓷知道简时初是为了她好,乖乖同意。
他们离开衢阳山,派专人把『药』草给秦池送过去,他们则去了街上散步。
傍晚的衢阳国街道,笼罩在橘黄『色』的晚霞中,漂亮的好像一幅画。
两人手牵手走在路边,心里也像那橘黄『色』的光晕一样,暖暖的。
简时初握着叶清瓷纤软的小手,含笑说:“看上什么喜欢的东西,记得说,老公给你买。”
叶清瓷冲他甜甜的笑,“好啊!”
叶清瓷心里甜的像是灌满了蜜。
这就是度蜜月的感觉啊!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他们只能看到彼此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他们的爱人是有『色』彩的,其他都是黑白『色』的背影板。
没办法形容他们此刻心里的感觉,总之就是甜蜜,幸福,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两人一边沿街漫步,一边说些绵绵的情话。
忽然,一个看上去七八岁的男孩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炮弹一样朝叶清瓷撞过来。
简时初怕他撞到叶清瓷腹中的孩子,伸手将他挡开。
他撞在简时初的胳膊上,像是撞到一块坚硬的钢铁,疼的他呲牙咧嘴,“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他往前扑爬了几步,抓住了叶清瓷的衣服,拽着叶清瓷的衣服爬起来。
在他身后,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朝他跑过来,边跑边喊:“小兔崽子,一时看不住你,又跑出来玩儿,作业写完了吗你?”
男孩儿绕过叶清瓷,撒丫子就朝远处跑。
他已经跑出去几十米,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挡住他的去路。
其中一个,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着他,冷冷说:“拿出来!”
“拿什么?”男孩儿梗着脖子喊:“你有病吗?”
叶清瓷回头看着这一幕,惊讶的问:“怎么了?他没撞到我,潜渊抓他干什么?”
“那是个偷儿,”简时初淡淡说:“他偷了你的东西。”
简时初看到了,不过他要护着叶清瓷,也想看看叶清瓷这四个贴身保镖能力,所以他没动,也没声张。
反正不管那个孩子从叶清瓷身上『摸』了什么东西,那东西都不能再要了。
早抓一刻,晚抓一刻,没差。
听简时初说,那孩子从她身上『摸』走了东西,叶清瓷惊讶的检查了一遍自己。
手机丢了。
她昨晚上戴着的钻石手链丢了!
要知道,那条钻石手链,可是和她的婚戒是一套的,价值连城,并且意义非凡!
只是,叶清瓷不明白的是,她的手链很结实,那个孩子只是『摸』了她衣服一把而已,怎么就把坚硬无比的铂金链子偷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摸』着左手手腕,抬眼看向简时初:“我手链没了。”
简时初皱眉。
叶清瓷丢了任何首饰,他都不会心疼,反正他有的是。
可那手链是和婚戒是一套的,意义非凡,放起来可以,弄丢了心里会膈应。
他揽住叶清瓷的肩膀,“走,过去看看。”
那个孩子,正在潜渊手中,拼命挣扎:“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潜渊岿然不动,冷眼看他,“把东西拿出来!”
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原本正气势汹汹的往这边冲,听到潜渊问那个孩子的话,往这边冲的身形顿时僵了一下,稍一犹豫,转身就往回跑。
可是,已经晚了。
萧卫笑嘻嘻挡住他,“往哪儿跑?”
男人『色』厉内荏:“你干什么?”
“干什么?”萧卫微微一笑,“揍你!”
男人愣了下,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后,他人就被按在地上,反扭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