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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

一声暴喝从禁军中响起,莫看只是一人怒吼,这几百个厢军包括军官们都好似待宰的羔羊般听话,几乎一瞬间都本能的蹲了下来,许多胆小的直接趴到地上,倒是将七八个人晾了出来。

“你们这几个贼厮,以为隐藏在厢军之中便有机可乘,可你们这些人久在边地,实在是高估了内地厢军的成色!”

说话的便是这怒吼的禁军,再仔细看哪里是别人,便是雷厉当面。

这几人闻言大惊失色,其中便还有不死心的,抄起手中铁槌便要打向身边人,非要搞些动静出来不可,可惜便是这点小心思也是万难达成,这些射雕手早就趁着这些人闹腾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位置,岂能注意不到,但不等射雕手放箭,一支短小箭簇已经射穿此人头颅,再看一个身影从三楼凌空跃下,几个鹘起鹘落又将一个还想拿人做人质的贼人抽倒,原来正是彰小乙,被他鞭杆击中的脖子歪作一边立时气绝。其余几个还想挣扎那就怪不得射雕手们下狠手,瞬间除了彰小乙外,那些站着的皆是如秋狝时的野兽般毙命当场。

雷厉出面了,那都头自然听命于他行事,只看雷厉只是手持齐眉短棍大咧咧的往厢军中走去,也是让其余人不至于因为恐惧再闹出动静来。

“军官们出列,点检自己认识的人,往后院列队,一队队的走,莫要乱!”

只要有了规矩,那边不缺执行规矩的人,当即便有厢军军官们佝偻着身子,小心谨慎的看着雷厉眼色行事。

随着一队人安安稳稳的往后院去,其余人也都利索起来。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局面稳定的时候,忽然三个蹲在雷厉身旁的厢军跃起发难,其中一人甚至掏出了把匕首来,至于其余两个用的是搬砖的铁钩。

他们要么是垂死挣扎,要么是压根儿不认识雷厉,否则断不会有如此念头,可能这几个本打算挟持雷厉,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只看雷厉略挪步,双手拿着齐眉棍中间,棍子下梢直击一人胫骨,一击即中,那人胫骨粉碎便是痛不欲生的顺势往前倒,雷厉也是收棍趁势上梢下来正好点在此人脖颈上,这边轻描淡写的取了此人性命。

就在此时,齐眉棍下梢又刺向一人膝盖,那人本来在雷厉身后以为有机可趁,这时候只能想办法躲避,岂料雷厉下压身子,这下梢又朝上挑来,直中其会阴,那人已经痛得缩成一团,再看雷厉滑把转身,双手举把直刺其面门神庭、印堂,电石火光间此人也是一命呜呼,剩下一人也是拼命贴身过来,雷厉则是仿若不觉一般,直往前走,人还未转身棍子先到,下点足拨腿戳踝,在换手拿棍横打其太阳穴,此人也是倒地身亡。

就这么轻描淡写间取三人性命,雷厉似乎一口长气都未用尽,举手投足似乎便是端茶倒水一般,直把其余人看得魂惊胆颤,尤其是禁军这些好行伍如何不明白什么才是真武艺,哪些是花架子?几个人简直是恨不得即刻拜在雷厉膝下为徒,也是有些遗憾,可惜没有什么高手,难以试出这大肇武艺第一人的深浅来。

也是到了后来,知道了这些贼人的身份,他们才更吃惊,原来这些所谓的江湖强贼在雷厉面前也是如此不堪一击。

这边的动静已然惊动许多方面,杨永节也是从睡梦中挣扎起来,也不穿戴甲胄,只穿着常服领着亲卫们又赶了过来,此次不只是他,便是内城四处城门也分兵过来,应天门内左右武铺也都全员出动了。

“兄长,这些贼人难不成真的是要强攻府衙?”

营丘檩全神贯注着黑暗中的府衙,若说这府衙与北门简直是近在咫尺,到底是何等的丧心病狂,才敢明目张胆的攻打府衙。

“承甫,若是这些贼人的目的只放在府衙上,此事断然不可为,可是你若将此事看的长远些,我们的对手那简直是在做一本万利的买卖!”

营丘檩闻言眉头一皱,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也算是突飞猛进的进步,可是与他兄长相比还是不可同日而语,许多事情他是压根儿想不到,这倒是与丹修、敬玉博不分伯仲了。

“你是不是以为贼人这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营丘栿面色凝重的说道,

“你这般想也没错,可是世人谁不惜命?便是满朝忠义之辈舍生忘死者又能有几人?你以为这些贼人是憨傻愚夫?真若是如此这些人也不会有机会参与到今日之事里来!”

此时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其余人都安排下去准备了,有些话营丘栿也是一吐为快,

“皇城司为何如此急迫至此,那便是今圣已经知道其中的凶险,大肇承平数十年,虽然边境屡有波折,太宗朝有西川之乱,但是不过是肌肤之患,而若是今时今日,大肇腹心之地发生大府府衙被攻破朝廷显官遇害之事,且做下此事的只不过是百十个匪类,你觉得天下诸邦会如何看待我国?”

营丘檩以手扶额,

“若是当真发生,莫说大綦、大晟与东丹,便是横山戎等内附蛮部也只怕会按捺不住,如此大肇只怕再无宁日了!侥幸,侥幸,幸亏皇城司及时发现!”

营丘栿看向营丘檩的目光里透着无奈,还是更多的无奈,

“吾弟还真是一个老实人!若是皇城司能及时侦知,为何还要如此布局?如此弄险?直接通知我们派禁军途中截杀这些贼人不好吗?”

营丘檩这句话才真的是让营丘檩哑口无言,他这脑子真是转不动了。

“这便是我说的,此乃是一场博弈罢了,一场拿国家命运来做赌注的博弈!因为这个消息便是这伙贼人的幕后指使者释放出来的,而今晚我们与贼人都不过是别人的棋子,看谁能做胜负手罢了!”

“兄长,你这话。。。简直是。。。”

营丘檩莫看比营丘栿还看着勇健,可是此时已经站起身来,慌乱的在角楼里走动,这些话实在超出他的认知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兄长。。。

“觉得我是信口胡言,夸诞之语?”

营丘栿摇了摇头,

“虽然惟公几位并未直言,可是为何诸公直到此时都未现身?你以为只是为了迷惑贼人,故布疑阵?其实是诸公已经心寒之余开始布置后手了!为何父亲交代我们今日务必把事情做绝了!便是用一场彻彻底底的胜利来警告许多人,也是让许多妄人看到今圣依旧是十余年前临朝称制、挥斥方遒的那一位,要将许多人彻底打醒!”

他狠狠的拍在兄弟的肩膀上,脸上却带着从未表现出来的兴奋与豪烈,

“承甫,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来到了!”

营丘檩却有些茫然,他只觉得兄长把这个世道看得太过游戏了,或许他还执着于自己的理想之中,而营丘栿也看出了自己亲弟弟的彷徨,于是又说道,

“明日便知道结果是否如我所料,若是这些贼人束手后,承公穷追党羽,那便是明证,不过是慈圣与对面的换子罢了!”

看自己兄弟还有话说,他却把话题止住了,

“现在不必细论,且看明日再作计较,如今该咱们上阵了!”

因为他已经听到有人顺着楼梯上来了。

“衙内,源提辖遣人来报,贼人已经现身府衙附近,只是贼人十分狡猾,未见大股人马,只怕敌人还有后手,来问咱们如何处置!”

永远不能把对手想得太简单,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甚至是道德方面,即便是贼人的幕后指使人明白这让他们送死,但是具体到贼人身上绝非束手就擒之辈,更何况他们要执行的是如此匪夷所思的计划,再做出什么无底线的事,也都并非是耸人听闻。

他们兄弟二人来到城下,宁君万、危岌等人已经披挂起来,所有战士都已经修整完毕,又加了餐,如今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

“传令下去,南瓮城禁军做好准备,北翁城潜火队跟随他们行动,请宁危二位将军负责,只看城中哪里火起便大张旗鼓的过去。”

营丘栿面对一众宿将也是从容大方,言谈举止还真有几分儒将风采,

“只觉得这路贼人不那么容易入彀,只怕还要浑水摸鱼一番,府衙南面客馆那边有雷肃仪钳制必不会有失,西面与北面距离城墙不过隔着一两道街巷,而东面正门又是临街,咱们赶过去不过数息之间,实不知贼人若不使出什么鬼蜮手段,如何敢贸然送死!”

羽微行闻言也是点头称是,宁危二人见长官并无异议,他二人也不置可否,如今也是个尴尬局面,若是提前戒备只怕把这一路贼人惊走,若是不做先手,又唯恐贼人肆无忌惮在这内城掀起更大风浪,只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他们在瓮城内还没查觉什么,城墙上忽的有兵士大声禀报,

“城下不远处,应天学院南对面宅院有火起!”

还不等他们反应,又报来,

“再南又有宅院火起!”

听闻多处火点,营丘栿反倒冷静了下来,拱手先向羽微行略施一礼,便开始安排任务,

“宁危二位将军,即刻率领禁军、镇军以及潜火队前往救火,那里距离客馆不远,可请雷肃仪配合,他那里的厢军对于救火更有经验!”

“那里的厢军可信得过?”

“信不信的过无妨,与其分而治之,不如给他们凑到一起,咱们处置起来也干净利落!”

又对杨都头说道,

“只怕咱们不动,贼人也不会动,与其如此咱们随他们心意,更何况应天学府决不可有失,咱们这就往应天学院去,只怕这里如此平静才不正常!”

这时再转身对羽微行说道,

“廉访可是与我们同行?”

“自然是责无旁贷,只是咱们都调配出去,府衙这边岂不空虚了?”

“余已经安排源玉端领人缒墙而下,他们潜伏后宅墙外,只等府衙有警,便进去支援!”

“如此是否太过凶险?”

“不行险招只怕功亏一篑。”

营丘栿明白羽微行的意思,颇有深意的说道,

“这伙贼人不能一网打尽,坐立不安的可不只是我们!”

羽微行倒是诧异营丘栿的通透,也是心领神会了,

“是某愚钝了,这些让人不省心的人物也该消停消停了 !”

彼此心照不宣,才好配合行事。

果然当应天门打开,诸军鱼贯而出,某些人开始摩拳擦掌起来。

“头领,官军已经出动了!”

一处宅院中,有人鬼鬼祟祟的近前通报,听了这话的中年人沉默着并未说话,倒是旁边一个发福的中年人有些着急,

“大头领,我可是拼着身家性命在这里伺候,可不能再耽搁了,再耽搁天就要亮了,更何况,您这四处放火势必将官军招惹过来,还是尽早出发的好!”

“燕员外,何时出击,咱已经有了成算,只是不知你老兄如何自处?只怕我们便是得手,也难免有弟兄折损其中,到时候可别连累了你!”

“这叫什么话,我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也讲究个江湖义气,既然做下此事,咱们便是一条船的买卖,谁都跑不了,只是我毕竟是丹阳城的老土着,安身保命总有些手段,若是需要接应,我决不搪塞推脱,总之是要把这件事办的妥妥帖帖!”

“这么说没什么隐患了?”

“我这边绝无差错,便是有些纰漏我也都堵上了!”

说完这话,这胖财主还做出几分痛心样子,似乎想让人体会他灭了其余知情人的口是多么的难下手。可惜,这些贼匪早对于此类人见怪不怪了,只是对这类心狠手辣还道貌岸然之辈掩藏住了鄙夷之态。

“那边好,咱们一起出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就此别过!”

胖员外这才安下心来,依旧假惺惺问道,

“如何不用我来接应诸位离开?”

“我等若要离开,何须你一个死人接应?”

这中年汉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足以让胖财主魂飞魄散。

“什么话!”

这便是这胖财主最后说的三个字,也是他最后听到的三个字,根本没人在意他说什么,也没人愿意多分一丝一毫精力告诉他为何要死。

这些贼人丝毫不认为自己是过河拆桥,毕竟他们本来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根本毫无江湖情义可言,尤其是这贼头可不是作棋子来的,所以斩杀了那所谓的执棋人的手,简直是理所应当。

“坛主!”

所有外人都死了,下属也直起了佝偻着的腰,刚才那副猥琐神态早已不复存在,而是双瞳炯炯,神采奕奕的站在这中年人面前。

“如何了,外城两处可是失手了?”

“不出您所料,果然早有埋伏!”

“早就说过当官的靠不住,有钱的不靠谱,果然如此,咱们的人可有折损?”

“福昌县的弟兄走不脱已经殁了,寿安县十三师妹受伤被擒。”

“唉,这个姐儿还是如此任性,如此只能辛苦咱走一趟了。”

“那弟子便安排诸师兄弟做好准备!”

“你们做好准备作甚,”

这中年人总是这般不疾不徐的语气,

“你们该做好准备撤离了,这便是你们的当务之急!”

“坛主?!”

这汉子闻言大吃一惊,本来以目前的人手也难以保证完成任务,但听坛主的意思竟是让他们全部撤离,而自己一人独自面对官军的意思。

“也不是让你们就这么走,稍后将这几个藏身处也都放起火来,便在临水的那处宅子把那物件放出来,也算咱们送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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