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顾衍被顾添临莫名的来着力度不轻的一下，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
“草，爸你搞谋杀啊？”手捂上刚刚那个被拍的地方，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变。
“子不打不成器，在老子面子都学会说脏话了？信不信我像小时候那样对你？”竖起一根手指指着他，威胁。
说到小时候惩罚他的方式，就觉得丢人，耳根子一红，嗓子一紧，声音有丝丝慌乱，“省点。”
“嘁，你这小子，天天就知道气你爹。”说着又抬手。
上一次被拍那一下是没有预料到他会有这么一下，但这次的顾衍早就提前做好了防御准备，俩只手放在刚刚被拍过的那边大腿上。
而顾添临瞥了他一眼，那抬起的手径直拍向他另外一边大腿上。
啪——
又是清脆一声。
“草，爸你是不是想废了我俩条腿？”顾衍眉头紧紧蹙起，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发怒。
“没事，还有腿。说说你对恩诺的感觉吧。”顾添临笑了笑，拿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确实有几分想要跟他好好聊事的架势。
手搭放在大腿上，双腿微微有些分开，样子看上去有些豪迈。
“没感觉。”顾衍一边暗搓搓的摸着被拍发麻的大腿，一边声音没有什么情绪的答着。
“没感觉？怎么说？”顾添临看着他，长呼一口气，等他接下来的回答。
“没感觉就没感觉，能怎么说。”
顾添临歪着头看他，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被这看得心里有些发毛的他，长手一够，够来了放在沙发另外一边的抱枕，抱在怀里。
“真没感觉？”
“嗯。”
“行吧，没感觉就没感觉，是你配不上人家，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了。”说完又是长叹一口气，语气有几分沉重的说着。
顾衍：？？？
“嗯。”您说不配就不配吧。
有些无语的顾衍努努嘴，刚想说自己没什么事要先走了，顾添临又先一步叫住了他。
“小衍，爸问你个很严肃的问题，必须认真回答我。”顾添临连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好几分。
有些疑问的他敷衍的“嗯”了句。
“你不会喜欢男生吧？”
顾衍：？？？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不会。”顾衍已经有些想不到他这老爸的脑子里现在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了。
怎么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狠？
“确定？”因为认真，他还特地往他那边挪了挪，“这可关系到我们顾家传宗接代的问题啊，事关重大。”
顾衍：………………
“确定极其肯定，我没喜欢男的，取向正常。”顾衍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说不定又会被问什么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问题，有些无力的他白了一眼，扭头不看顾添临。
“不喜欢就好。”得到确切答案，顾添临觉得自己心里的这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因为老一辈的思想，很多人的旧思想到现在依旧还存留，而顾添临这一辈的就是深受旧思想影响的。
虽说他看起来很稳重，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很好，是场上很多人都想巴结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