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安详的躺在地上的那张五毛钱的人民币。
打开后还看到里面用黑色笔画上的一只小猪，脸上表情有些让人看不懂，心里暗说：幼稚。
那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睡着的人儿可能是察觉到有人的到来，翻了个身，把被子又往旁边踢了踢，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大”字。
顾衍看着她有些好看的睡颜好几秒，重新走出去，把门带上，把那张五毛钱攥兜里。
他没走，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
翘着二郎腿看手机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慵懒，还有几分的生人勿近之觉。
期间，他的手碰上了自己胸口的地方。
刚刚……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他耐心也倒好，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过去了，小房间里的人走出来，揉着自己还有些没睡醒的眼睛，来到旁边小冰箱想要拿瓶饮料喝。
看手机的顾衍察觉到她起来了，眉头微挑一下，目光依旧没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卧槽！你怎么在这？”
刚喝进一大口的可乐，转头看到有个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强忍着要喷出来的可乐喝下去后，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口吐芬芳。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这是我办公室，你觉得呢？”
“既然是办公室，那我在这有什么问题吗？”
“行吧，来我办公室干嘛？”苏念安感觉斗嘴是斗不过那个一本正经的人，所以索性不继续跟他斗。
刚醒没多久，没那个力气。
“提几点要求。”轻咳几声清清嗓子，声音有些慵懒，抬眸看着她。
“要求？什么要求？”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疑问。
“一，不能干涉我隐私，家庭住址等。
二，除重要以外，其他时候谁都不要碰我。
三，我想休假就休假。
四……我暂时还没想到，可以的话就拟定合同，不同意那我自己走。”
说这话的语气云淡风轻，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而苏念安脸上的表情随着他提的每一点要求就愈加难看。
“认真的？”
“嗯。”
“你以为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啊？签你你要求还那么多，真以为你是谁啊？大牌都不敢像你这么拽……”
“所以……嗯？”顾衍也不在意，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签！我真的是服了。”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么拽的人还是第一次见，真是长见识了！
“嗯，拟合同吧，我等你。”
看着她这幅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他竟觉得有几分心情好，连嘴角都忍不住的微微上扬，有些玩味的看着她。
“哦……那你等着吧！”
过去倒了杯热水放到她他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招呼他。
“好。”
约莫半个小时后，苏念安拿着打印好的合同走过来，递到他面前给他。
“签吧。”
顾衍看着面前的合同几秒，又微微仰头的看着她，“要我用血签名？”
“哦……也不是不可以。”
一把把合同丢他身上，而后转身去拿笔。
“黑脸就是麻烦，签个合约事还那么多，果真是不要脸的人……”
在他签名期间，苏念安站在面前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
。。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