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新约》信徒从罗马人手里逃脱,在《新约》信徒的口中传述成了这样:
主说三日后耶稣应当复生。在第三日,耶稣的受刑场上,耶稣被烈火焚烧。但身子不毁。
尽管罗马人安排了很多兵士看守刑场。主让一片风刮来。
罗马行刑人就提不动刀了,其他罗马人摄于主的威势,四散逃去。主让风带着耶稣和信徒一路向北奔跑三百里。
主说,在这里耶稣应当会遇到护卫他的伊斯坦布尔城的人。他们会打走罗马人,还会让耶稣找到真正的迦南之地……
听见在信徒中间口口相传的《新约》圣经内容,商队头目有些吐槽。神特么的是他们的护卫,还想让自己帮助他们找到迦南之地。
迦南之地的意思他明白,就是到处都是流着牛奶和蜜的地方,寓意就是生活十分美好的地方。
不会是些帮信徒们看上了他们的地方吧。那带这些信徒们回去,就是带了一群不怀好意的恶徒回去。
在带信徒们回伊斯坦布尔城时,商队头目派人迅速向伊斯坦布尔城报告这情况。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通报上去,让上面的人来解决。
伊斯坦布尔城的人先将耶路撒冷要来的信徒们信息调查一下,将信息汇总在一起分析。自己这边认定,《新约》圣经的教义和他们昌国的新教教义没有多大关系。确实从伊斯坦布尔城流传出去了不少新教教义的书。
但是那很大程度因为信徒们手里没有那么多的书籍发出去。造纸术目前还只在昌国一家拥有。羊皮纸的书贵得要死。用一两本还可以多了信徒们负担不起。
可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信徒们,就用采购来的新教教义的书当成他们的圣经撒出去。骗一骗那些不懂汉文的普通人。后面要用到时就由他们信徒的人出马,解释一番。舌灿莲花,是他们那些专门搞宗教的人拿手的本事。
可是现在伊斯坦布尔城的人并不想背上这口无名来的黑锅。于是伊斯坦布尔城的人送信去罗马人安息人还有贵霜帝国的人来。邀请他们一起观看对那些信徒们公审。
在伊斯坦布尔城,也有一处类似罗马城法院的地方。公审就在这里开始。
公审时,约翰还想咬定他们是新教的信徒。他们传播的也是新教的教义。
太守问他们道:
“你们可会认识我们教义里的汉字?”
约翰只说会。
太守就命人在一张纸上写下几个汉字,交到约翰面前,让他认识。
约翰看是四个字,就按照昌国的说话方式胡诌道:
“这是四个字,意思是主赐福我!”
太守拍起法庭上的惊堂木道:
“一派胡言。”
他将那四个字从一本新教教义的书中找出,展现给来观看的罗马人解释道:
“这四个字在这里。这四个字念起来是无耻之尤。这句话念起来是:娘娘说,世上人多无耻之尤。我们应当不信谣,不传谣。则谣言会自动消弭。”
贵霜使者道:
“我看真是这样。我记得有个新教的教徒跑到我国处,还用这句话嘲讽了一下我们的人。这些邪教徒真是手段邪恶。”
罗马使者道:
“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先前我们以为你们是耶路撒冷邪教徒祸乱的背后推手,是我们调查不细致的误会。我代表我罗马帝国向你们陪个不是。不过……”
罗马使者道:
“不过还请将这伙邪教徒交给我们。让我带他们到罗马城接受审判!”
安息使者道:
“不可。人是到了伊斯坦布尔城。不是在你们罗马地界。人家不是你罗马的属国,没有义务帮助你们抓邪教徒。”
那约翰教父也连忙叫道:
“对呀!虽然我们有所欺瞒。却也是听说伊斯坦布尔城是公正无私的城池。任何人在这里都能得到公平对待。主说,在主之下都是平等的。我们的教义也和你们的新教教义多么想象。这里也许就是我们主说的迦南之地。所以我们还是一家,不可以把我们交给罗马人啊!”
贵霜使者也道:
“我想现在这些邪教徒在伊斯坦布尔城,那就应当接受伊斯坦布尔城的惩罚,而不是把他们推到别处去。”
约翰道:
“是是是!我们愿意接受伊斯坦布尔城的任何处罚!”
贵霜和安息两国的使者想让处罚留在伊斯坦布尔城,是想给罗马人添堵。只想让地中海的局势更乱些。不想罗马人那么容易平复耶路撒冷那里。
留在伊斯坦布尔城受处罚,总比送往罗马处理要轻。只要这些邪教徒头子不死,那么耶路撒冷蛊惑民众就不会失去精神领袖。
罗马使者道:
“那好吧。不过罗马的态度是,他们从此之后不可以再踏足我们罗马地界。也不可以继续向那里传教。若是违背,我们就视你们昌国要扰乱我国的宗教业务。要成为我罗马国的敌人。”
太守道:
“我们一直爱好和平。这些人也是恶了我们。我们一定会给他们好好惩治一番。必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和罗马各国说开了,不是在耶路撒冷后面躲着,主导祸乱的背后推手就行了。伊斯坦布尔就不留这些人,将他们送出法庭。
太守再回来审问约翰耶稣这些人。
约翰不太知道这里太守要对他们如何。忐忑地问道:
“城主要如何处罚我们?我们愿意现在就好好学习你们的新教教义,做一个真正的新教教徒!”
太守没好气道:
“美的你们!”
话锋又一转,太守道:
“你们说我们在你们背后资助你们做事,却也给我们一些做事的想法我们确实可以资助你们去做些事情。”
耶稣道:
“我们只会传教,不会是要我们做违背我们意愿的事吧!”
太守道:
“要你们做的事情不难,就是让你们继续去传教。你们的教义我们也可以帮助你们印成书,方便你们传教。”
约翰忐忑道:
“不知道要我们向那里传教。又有那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