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在海战中,船多并没有什么用。还要看船是否足够坚固,是否航速快。
面对何曼的七艘铁甲战舰,安息帝国的小帆船就如同小舢板,速度体量坚固方面全部都不占优势。
何曼的舰队一直等到安息帝国的船队靠近,才发动攻击,首先蒸汽战舰加速向安息帝国的船队旗舰撞去,同时战船上的弓弩手将浸着火油的火箭向周围的安息帝国船只发射出去。
安息帝国的船只哪里能够抵挡得了,当即几艘他们的船只就在水上面支离破碎,船上的人员一齐跌落水中。又在同时,他们的那些船只在海面纷纷着了火。船上的人忙着扑火扑不灭。
火油还有个特性,即使遇上水了,浮在水面上仍可以燃烧。所以用水扑灭火油燃烧,不是灭掉火油燃烧的好方法。着了火的船上顿时就乱了。
整个安息帝国得船队的人还没有登陆上蒸汽战船,他们的船队就已经四分五裂,溃不成军。余下的那些船也找不到主帅是否掉水里,是否还活着。更谈不上有战斗力。
何曼的舰队只是把他们的船只全部都摧毁了,并没有在这里实行屠戮。那些掉到水里的人也就没有实行打捞救治,掉水里的那些安息人是否能够活命,就看他们的运气。
等到何曼的战船再次靠上亚丁港口,上岸后,迎接来的是亚丁城的城守。城守面对何曼惶恐不已。还不知道何曼要怎么样发泄他们的怒火。
何曼道:
“我都说了我是来贸易的,你们非要和我的船队打一场。现在好了吧。”
亚丁城城守道:
“将军想要怎么样?我们看能否接受,就会立即照办了。”
这个时候城守府回来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正是先前叫着要和何曼打一场海战的安息将军。
何曼笑着看向那将军道:
“这位回来的将军,你说你们应该怎么办?”
那位将军再无颜面说些狠话道:
“一切都按城守的意思去办。我再无意见了!”
城守道:
“北海国将军,你们到底要怎么样,还请示下。你若不说,不上不下,我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何曼道:
“你们挑战我,并且战败了,我们索要些要求不过分吧!”
城守讪笑道:
“不过分!”
何曼道:
“你们在亚丁城划出一块区域来,归我们安置使用,你们的人不得进入我们安置的地点过问任何事情。第二,你们赔偿我们这次的战争损失,只看是你们城的战争意思,我们就少要些,就要个二十万金币。若是你们安息帝国的战争意思,我们就要索要你们一百万金币。”
怎么把责任牵扯到安息帝国上来,反而战争索要增加好几倍。这是要他们亚丁城单独承担下战争赔偿的事。想明白了这一点,亚丁城城守连忙应是。
答应后,城守狠狠瞪向那还浑身湿漉漉的将军。说不得二十万赔偿要这家伙来出。
何曼道:
“第三,作为赔偿我们这次贸易的损失,就由你们亚丁城的商户全部买下我们的货物,并且低廉价格出售些你们亚丁城的物产。”
这只是要城里的商户们承担。到时逼迫他们就好了。城守连忙答应,怕何曼还要说出几条来。忙小心翼翼问道:
“以上几条我们全部答应了。将军应该满意了吧。这已经是我们亚丁城能应付的极限了。若要再索要,将军只好找我们的王,那时将军索要一百万金币或者二百万金币都可以。”
何曼道:
“暂时就想到这些。看你们行事是否恭敬,若是不恭敬,还要再增加的。我们说在前面,就别说我们不仁义。”
亚丁城的城守一边忙着给何曼赔偿,一边又憋屈得很,将这边的事情向他们的国都泰西封城汇报去,数落何曼将军的过分,也反应了他们的有反抗之心,只可惜弱小又无能,反而被何曼将军索要得更多。道尽了他们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委屈。
当何曼的舰队继续沿红海来到开罗时,亚丁城已经将消息送到了泰西封。泰西封的人又派使者去伊斯坦布尔城请人来开罗截住何曼,商讨这次何曼带着舰队入侵的事。
当初昌国入住地中海,好歹还有贵霜帝国和安息帝国的支持。这次何曼进到印度洋来,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入侵了。还强行贸易,就很过分了。
开罗城,属于埃及。现在还在安息帝国的掌控内。不过罗马也势力进入。处在安息和罗马的边界。
等到安息国都来人和伊斯坦布尔城的人一起会晤何曼时,罗马人和贵霜帝国的人也来了。成了多方协商这事情的会谈。
安息代表气冲冲地道:
“你们伊斯坦布尔城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吧。强行进入印度洋不说,还强占了我们的城,还在亚丁城设立自留地,强行贸易。”
伊斯坦布尔城人道:
“首先我们解释一下,我们伊斯坦布尔城是伊斯坦布尔城,他们北海国是北海国。他们北海国做的事,我们是不承认的,也不会给他们承担任何责任。”
安息帝国的代表道:
“你们不是事实是一家么?”
罗马人很高兴安息帝国吃瘪道:
“依我看,北海国做事确实不关伊斯坦布尔城的事情。何曼将军占了一个不重要的小城,还占了一个你们看不上的海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让与北海国好了。”
罗马人实际上非常欢迎北海国进入印度洋搞风搞雨,要是在地中海闹起来,才是要了他们的命。其实他们和贵霜帝国都很好奇北海国是怎么绕道,跑到了印度洋。
看看北海国占领的港口几乎把欧洲和非洲的边缘海岸都包围了。请何曼画个海岸航线图让他们见识一下。何曼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在一张伊斯坦布尔城出产的纸张上,何曼用炭笔绘制出一副简易的海岸线港口图。何曼指着地图上的好望角说:
“我们就是从这里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