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罗马人的喷火战船的后面跟上一些小些的战船,此时那些小战船上的水手都加速划桨,冲过喷火战船,想要破坏蒸汽战船周围的链锁拦截物。
只是他们不知道蒸汽战船的攻击范围有多远。在距离蒸汽战船的前面五百米处,蒸汽战船上投下一些巨石,还有燃烧罐。
那些发射的巨石和燃烧罐自然是由原来的攻城器械,搬到船上改造成的,采用了单独的船上蒸汽轮机动力。比原来的攻城器械,提高了射程,也提高了不知道多少的精准度。
那蒸汽轮机一旦启用起来,就可以给投石投燃烧罐提供持续不断的动力。只见海面上铺天盖雨式地落下很多巨石。
那些迎头来的东罗马小战船还没有发挥出作用,就被巨石砸中船板,继而船只被毁,沉入到海底去。
蒸汽战船打沉了小战船还不算,继续追击那些敢喷火烧他们的喷火战船。巨大的石块和燃烧罐向那些喷火战船砸去。
其实蒸汽战船上的石块和燃烧罐有效攻击距离是八百米。在六百到八百米之间,精准度就相当可以了。做到了可以指哪打哪的地步。
百艘喷火战船很快就折损了几十艘,剩下的加速向他们船队跑去。
远处的东罗马船上的指挥将领看到喷火战船不能建功,还让对方杀了过来。他也怕呀!好在开始时就扣押了很多伊斯坦布尔城的商船。
此时,那指挥将领命人将商船都赶了出来,迎向蒸汽战舰。
那些商船上还有人,虽然是被逼迫的,东罗马人只要每艘船上派上两三个士兵,就可以逼迫他们掌控航行的方向。就不期望商船有战斗力,只要能阻一阻敌人的船只,替他们挨上石块和燃烧罐就可以。
看到这种情况,伊斯坦布尔城的战船只好退回去。他们船上的石块和燃烧罐毕竟有限,不好浪费在那些还是自己人的无辜商船上。
这样,东罗马人也不敢让商船逼得太近。若是逼近岸边,那些商船上的说不定就不管不顾地跳海逃生去。那个时候就是砍了船上的人也不顶事。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七八日。
东罗马人那里战船的指挥者有些发愁,他们缺少克制伊斯坦布尔城蒸汽战船的方法。有些埋怨他们的国君举事留选择伊斯坦布尔城有些不明智。若是选择别的地方,或许已经成功了。
现在他把希望寄托在陆路上,虽然听说伊斯坦布尔城城高坚固,也只能寄托在他们人多,和攻城器械上。
伊斯坦布尔城在欧洲,就相当于一座孤城,虽然可以连通里海变上的城市,但是那在海面上,和伊斯坦布尔城隔了不少距离。他们可以在陆地上调集更多得人手来攻城。
此时伊斯坦布尔城港口,副将也在焦急地问参军,怎么破敌。
参军道:
“我们传递出去的信鸽有回信了吗?那些外面的战船到了那里,距离我们伊斯坦布尔城的敌军还有多远?”
副将道:
“已经靠近那些东罗马人的战船不足二十海里了。可以随时配合我们进攻东罗马人的船队。”
参军道:
“那就命令他们等太阳落下山后,再靠近东罗马人一些。约定他们封半夜三更的时候,我们一起进攻懂罗马人的船队。”
副将道:
“那些还在东罗马人手里扣押的商船怎么办?”
参军道:
“我们选择在半夜三更时进攻,就是让东罗马人不好组织起商船行驶起来,黑我们造成麻烦。有损失是一定的。我们只有早点结束这场战斗,才能解救我们被扣押的商船和商人。我们等取胜了,自然可以让东罗马喷尽情赔偿我们。”
副将回答道:
“是!”
副将匆匆去办事了。
半夜三更时分,突然海面传来蒸汽战船才能发出的巨大轰鸣声,惊醒了进入梦乡得东罗马船上的人。
东罗马人的船只才组织起来开动,那些从外围赶过来的战船就来到他们面前。蒸汽战船上有一种灯,灯的一面有着巨大的玻璃凹镜,凹镜的焦点位置上点上几盏防风的煤油灯。灯光可以通过凹镜反射,照到海面很远。
在东罗马人看来,夜晚里那些战船上就如同魔鬼发出明亮目光的眼睛。灯光刺得他们看不准那些过来的蒸汽战船上的情况。蒸汽战船上的巨大石块和油罐就已经向他们船上砸来。
这时情况更加不妙的是,从伊斯坦布尔城港口出来的几十艘战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出来了。和那边来的战船里外夹击东罗马的船队。
东罗马人的战船顿时就乱了。在前后几十艘战船的明亮如同灯柱的灯光照耀下,东罗马人的战船都开始找不着方向。只看那里的海面有空的地方,就把船只开到那里,乱糟糟一团。
所有的东罗马人的船都开始找不着指挥他们的旗舰在那里。指挥的旗舰也没有办法让他们的船队安定下来。
比起草原的战争更加可怕的是,这样情况下东罗马人的战船下场就是全军覆没。逃都没有办法逃。他们的喷火战船此时喷出的火,就是把他们的船只锁定在一定范围内,烧到他们自己的船上,成为他们的催命符。
东罗马人的战船的旗舰上指挥官有心想要举起白旗投降。可是这是在半夜时分,一艘蒸汽战船上或许没有看见那船上升起的白旗。
那蒸汽战船狠狠地撞上他们的木船。
旗舰木船登时从中间断裂起来。船上的人如同下饺子一样跌落到海里去。
那指挥官才要喊话,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身上的重甲把他压到海面下,再也说不出话来。
等到天亮时,这片海面再也见不到有东罗马人的战船漂浮着。只有偶尔有几个幸运的东罗马人抱着碎船的木板,在海面上漂浮活着。
面对那些残存者,伊斯坦布尔城的蒸汽战船上的士兵比赛在船上用弓弩射击,看谁射击得更准些。死者沉到水底,埋都不用埋。
一些幸存的商船亮出旗帜,小心翼翼靠近蒸汽战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