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不可能!明明是省下了安全套!”
“不不不,”顾五爷一本正经:“我们家的安全套储存量极大,不赶紧用就过期了,你这一受伤,耽搁好些天,过期好多个,过期了的不就得扔了?扔了不就浪费了?”
叶星北:“……”
她是崩溃的。
“你走开!”叶星北捶他的肩膀,“你是哪里来的逗逼?把客厅里那个犀利睿智英明神武的顾五爷还给我!”
顾君逐大笑,吻住她的唇,“宝贝儿,别急,我是你的,里里外外都是你的!”
“别闹,”叶星北想起一件事,双手抵着他的胸口问:“我问你呀,崖儿说的害死她妈的那个计春觉,是不是在京城调戏过我的那个少年的父亲?就是叫……叫……”
“计浩渺!”顾君逐说:“就是他,除去入狱的项冰姿,现在项家的第三代,有小越、计浩渺、邵冰意和邵冰函四个。”
叶星北回忆道:“我记得,我们去雾影山玩儿,偶遇项老那次,有个特别跋扈不讲理的小姑娘,那是邵冰意?”
顾君逐点头:“对,计浩渺是项老二女儿家的外孙,邵冰意和邵冰函是项老三女儿家的外孙女。”
叶星北啧啧:“项老爷子真倒霉,家里的晚辈一个比一个坏!”
“正常,”顾君逐淡淡一笑,“项老的二女儿和三女儿,都是项老现在这个妻子生的,当年,小越的外婆去世后,项老原本不想再娶的,他现在这个妻子,是爬床上位,项老不得不娶,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妈的就是这种货色,生出女儿之后,又成天教唆着女儿们和原配的孩子争权夺势,能养出什么好东西?”
叶星北好奇:“怎么个爬床上位法儿?”
顾君逐说:“项老现在的妻子叫王秋兰,是个护士,王秋兰的父亲与项老的父亲关系很好,项老当年受伤住进了部队医院,因为王家与项家的关系,王秋兰做了项老的特护,项老住的是高干病房,王秋兰趁晚上病房没人,给项老用了药,爬了项老的床,项老清醒之后,原本不想娶她,可她寻死觅活,她夫亲跑去给项老下跪,项老没办法,这才娶了她。”
叶星北咂舌:“王秋兰她父亲也太不要脸了吧?一个姑娘家算计一个结过婚还有孩子的男人,他不教训自己的女儿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去给项老下跪,他也太不嫌丢人了!”
“或许,王秋兰爬床的事情,就是他策划的呢?”顾君逐轻蔑笑笑,”王秋兰的父亲和项老的父亲是好友,可王家没落,项家兴盛,王秋兰的父亲不甘心,想要翻身,他又没本事,于是就想出这种歪门邪道。”
顾君逐摇摇头,“所以我才说,他们家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根上就坏了。”
叶星北点头,“有道理!……对了!”
她伸手指戳了戳顾君逐的脸颊,“我刚刚问你呢,我觉得我身体没事了,我想明天就去见我叔叔婶婶,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