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看了一眼云飞,神色平静的说道:“襄王,请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安排好自己的事情!”说着站起来向云飞躬身拱手,就要行礼,云飞赶忙扶起曹植,这才发现自己的简直好像让他并不舒服,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已是越来越习惯让自己以命令的口气和别人说话,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变化,如今在曹植的面前,那一个躬身,让他感到十分的刺眼。
“子建兄,我……,甄宓姊姊,我不是那个意思!”云飞着急为自己刚才的说话辩解。
甄宓走过来,牵着曹植的手说道:“襄王也是为了我们好,不要台放在心上。”接着向云飞说道:“襄王,你的好意我们领了,还是请让我们自便吧!毕竟,我们还是想这次的事情自己解决!”
云飞看着甄宓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担心的说道:“西凉与中原将要开展,荆州也将卷入其中,恐怕你们在这里不能得到安生!”
曹植这才神色有所缓和,淡淡的说道:“云兄,这一次,我们只想做个普通人,这么多年来,天下什么时候安静过,百姓不还是一样要生活,还是一样要为自己谋生,我相信我也可以让宓儿得到安逸的,至于那些天下争霸,你来我往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也不想放在心上!其实,从一开始起,我就已经知道,这最后的结果,是你的,好好把握吧!”
“子建兄,是我害了你!”对于在南华老仙那里的事情,云飞还是耿耿于怀!
“凡是都是天意,这和你无关!”曹植抱定了心思,不想再有任何的牵挂与瓜葛,云飞见他这样,再说下去也已没有必要,便叹气道:“好吧!恭喜你们两位,也是有情人终得眷属,今日就在这里,我备薄酒一杯,给二人一起祝贺吧!”
曹植哈哈一笑,说道:‘这才是我想要的!’
当下,小二已上了酒菜,云飞便不在多说,在包厢里与曹植两人,相对而饮,酒味还是依旧,对面的人却换成了甄宓,只是那种感觉与味道,云飞却再也品不出来,云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心里隐隐的觉得,一开始的那种纯粹已不在重来。
后来云飞才知道,那一天是曹植与甄宓到上庸的第一天,曹植并没有住在客栈,而是在那里找了一个靠山的地方,与甄宓暂时隐居了起来。
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一早云飞告别了曹植两人,继续向襄阳赶路,离开的时候甄宓唯一念念不忘的是甄梦瑶的情况,一再叮嘱云飞,等她的病治好之后,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她,这两个在乱世唯一相依为命的两人,却因为种种原因,也不能在一起相互扶持。
云飞一直向问甄宓柳青的情况,却知道离开时,也没有张开嘴,他还是难以开口,甄宓看出了他的心思,还是说道:“襄王,你是建功立业之人,但无论什么时候,别忘了青儿,她其实比你想象的更苦!”说话间看了曹植一眼,继续说道:“一个人死了心,一直在扮演者别人,这对她是一个太痛苦的惩罚!”
云飞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并没有回答甄宓的话,而是立即转身就要离开,此时,原本去后院牵马的赵庆与阿勒却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赵庆走在前面,阿勒在后面揪着小二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
云飞见两人两手空空,立即问道:“怎么回事?马呢?”
赵庆急忙回道:“公子,事情有些麻烦,您的马不见了。”
“什么,到哪里去了?你们的马呢!”云飞问道。
“公子,我与庆儿的马都在,唯独少了你的玄棕马,昨日就是这个小二牵走的,一定是他看您的马好,给私下卖了!”阿勒像拎着小鸡一样,揪着那个小二脖子后面的衣领,将他推到云飞面前。
“公子,冤枉啊!那匹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定是昨夜被人偷了,小的哪敢偷卖您的坐骑啊!”小二着急的为自己辩解。
“店家,掌柜的给我出来!不是你,便是你们那黑心的掌柜,今日我非砸了你们这家黑店不可!”阿勒有些怒不可遏,在客栈门口大声嚷嚷道。
客栈掌柜听到外面的喊声,连忙从里面出来,等知道了情况,连忙说道:“各位客官,荆州地界里,一向风平浪静,那里有人敢开黑店,只是今日你们丢失了马匹,在我们店里也是头一次,老夫这就派人去报官!”说着对身后的另一个小二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报官!”
一听到要去报官,云飞说道:“等等,你还是带我先去马厩看一下再说吧?”
店家与小二带着云飞来到后面的马厩,马厩连着客栈的后院,这是一处有四方围墙的院落,客栈住店客人的坐骑都在这里,赵庆阿勒的两匹马,还在那里悠闲的吃草,唯独没有了云飞的玄棕马?
曹植在在马厩里看了一圈,问云飞道:“你这马有什么不同?”
云飞说道:“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这匹马浑身五黑,没有一根杂毛,个头与躯干要比一般的马大上一圈?”
“哦,可是你在西凉所得?”曹植问道。
云飞点头道:“是的,这匹马在西凉的时候,刚刚得到不久,还是从野马驯服而来!”
曹植这时欣然说道:“恐怕是云兄你刚进上庸城,就被盯上了,这乌孙马一出,自然会惹来麻烦,马超能让你这么轻松的带着乌孙马离开西凉,看来襄王你的西凉之行对马超的影响甚大啊!”
“乌孙马?”云飞有些纳闷,明明马超告诉自己这马是玄棕马啊!怎么曹植现在又说出了一个什么乌孙马,云飞有些不明白,就是一匹马,还这样那样的,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依子建兄的话来说,这匹马叫乌孙马!是被别人给偷了去?”云飞有点不相信,要是普通的马到还算了,玄宗马的脾气与秉性,岂能是随便可以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