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快放开本大王
就在银色的九命天珠发力的瞬间,一股世间罕见的阴冷寒雾铺天盖地的向她袭卷而来时,凤初七冷冷一笑,纤手挥动的瞬间,金色的邪火喷发而出,就在接近银色九命天珠的瞬间,霎时幻化为一张金色巨网,向那九命天珠当“头”罩去。
“啊……”
金色的邪火完全就是那阴冷寒雾的克星,邪火所过之处那些阴冷寒雾全都滋滋声响被蒸发成了水蒸气,在银色的九命天珠啊的一声惨叫中,顿时将它网了个正着,随即不管它如何挣扎尖叫,都挣脱不出火焰网的钳制。
顿时,它慌了:“你个该死的人类,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大王。”
“放开你?”凤初七不耻轻笑,眸中满是戏谑:“你有见到过猎物到手,还放开它的道理吗?”
什么?猎物?
银色的九命天珠立时气红了眼,(当然,如果它有眼睛的话。)怒吼:“你别做梦了!不管如何,本大王绝对不会像那三颗那般没种,认一个人类为主的。”
“既然不愿,那你就慢慢熬着吧!”凤初七丝毫不以为意,不理会银色的九命天珠不停的叫骂,扯着网着它邪火所化的网就将它扔进了生命之戒里,先让它受受苦处,磨磨它的锐气。
反正她离晋级成为玄王还有段时间,她不着急。经过几面几次晋级,她发现自己每次只有越级晋级时,才会需要九命天珠。
比如说,从九星玄士晋级成为一星玄师,从九星玄师晋级成为一星大玄师的时候,如今她才是名三星大玄师,离九星玄师晋级成为玄王还有段时间,所以她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慢熬吧!看看她们究竟谁熬得过谁?
“主人,传送阵在这里,我们还是快走吧!这里快塌了!”
凤初七抬眸扫了一下四周,可不是嘛!从将银色的九命天珠收入生命之戒之后,这里好似失去了控制,冰雪开始融化,整个水晶般的宫殿也开怒摇摇欲坠起来,不时有冰块落下。
而那些人形冰雕,更是在眨眼间全都化为了冰水。
凤初七深深的叹息了声,就将魂兽收入了生命之戒之中,自己踏步进入了魂兽找到的传送阵中。四周顿时形成一个超强旋窝,凤初七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耳畔一阵翁鸣,身体被无形挤压,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挤成一张纸了!真他娘的很不好受。
而随之,还没等她从那难受从回过神呢!结果“砰”的一声重响,她好似重重的降落在地,而且还是直接五体投地。
啊呸呸,吐出满嘴的泥,凤初七一脸的悲摧。
啊啊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不过就是个传送阵而已,她怎么就掉一坑里了!用得着将她摔成个狗吃屎吗?
可这还不是最倒霉的,头晕晕的还没从坑里爬起来呢!结果脖子就是一凉,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就那样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谁?”
谁?你管老子是谁啊!
凤初七真的很有种的想给对方这样吼回去,可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让她不敢放肆。天知道,要不是她现在还未从传送阵所带来的晕眩中恢复过来,她真想跳起来将对方砍了!
心思百转,她正思考着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可却听对方迟疑,小心翼翼的问:“凤……凤学妹,是……是你吗?”
语音轻颤,带着意外和惊喜,让人很明显感觉到他的激动。
凤学妹?能这么叫她的,好像也只有景豪那些人吧?死命的眨了眨眼睛,凤初七好不容易甩开晕眩恢复清明的视线,果然见到坑上站着一个少年,是景豪那一队人里的其中一个。
“怎么?这才分开多久,就不认识了?”而且还敢剑抵着她,这小子好胆量啊!凤初七口气森冷,可心里去大松了口气。
只要是认识的人就好,这一路她经历得太多,真的懒得动手解决人了!
见凤初七目泛寒光,那少年赶紧收回了长剑,对她歉意一笑。其实别怪他不认识人,而是凤初七此时的形像太过狼狈。
满脸满身的泥土,而且衣衫残破,要不是与她相处了一段时间,他还真的认不出她来。
不过此时见她平安归来,心中大喜,当下就扯开嗓子叫开了:“景学长,你们快来,凤学妹平安归来了!”
什么?
什么?凤学妹平安归来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竟然还有心思逗人玩?真是找抽。
“我说你小子骗谁呢?那七绝之地是那么好出来的吗?我说景豪,我们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闯进七绝之地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凤学妹。”
“可火夕那混蛋都说过了!凤学妹可能被关在七绝之地里再也出不来,我们闯进去,不就等于送死吗?”
“可干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想那七绝之地是什么地方?她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众人一阵沉默,星眸中罕见的出现了担忧。
最后景豪拍板决定:“就算进去,你们也不能跟着,出药源深谷先回去吧!由我进七绝之地找她回来……”
谁知?景豪的话还未说完,就引来一阵反对之声:“不行,要去就一起进七绝之地,我们都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哪有丢下同学冒险,自行回家的道理。”
“是啊!既然我们一起出来,那就要将凤学妹一起带回去,一起去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全都表达自己的看法。
可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要回家的。
虽然他们与凤初七并没有相识多久,但是直觉的认为她是值得相交之人。其实他们这些生长在大世家里的人,从小就习惯了尔虞我诈,造就了他们生性溥凉。但这都不是天生的,而是生活环境造成的,以往并不觉得什么?但是在见识到凤初七为了她的哥哥们奋不顾身的情感之后,他们觉得这样活着很没意思。
没有值得相信的朋友,连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之间都要彼此防范不能相信,以往觉得这样理所当然,可现在却觉得这样活着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