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离开的那位修士之前也在九水湖一带厮混,他带着一拨兄弟,直接在湖里凿沉过往的船只。这种行为完全是竭泽而渔,所以被周边的势力一齐赶了出来。
他后来加入了南野泽的一个势力,这次过来也是和这面接触一下,说辞和那位何冲差不多。
顾沐雪点了点头,然后来到自己营地的帐篷里面,召集这面的一些管事。然后对大家说:“事情出乎我们意料了。”
“怎么了,那边的那个势力很厉害吗。”顾沐雨问道。
她们姐妹二人在九水湖待的不错,那里离顾原还有一段距离,对于这面的事情了解的不多。这次之所以南下顾原,是因为她们听说西北面势力往顾原去了,所以她们才动了回来的心思。没想到西北势力和自己竟然是一家的,
“先说一个好消息,顾原上的这两个势力都是我们自己人。”顾沐雪笑着说道,“顾原上的那个是长房那边的后裔,西北那面是三房的后裔。”
顾沐雨皱着眉头说道:“你能确定吗。”
“人家都有顾家当年的老人跟着,还带着旗帜和令牌呢,和咱们手里的图谱上画的一弄一样。”
“然后呢。”
“第二个好消息,人家长房的家主,准许我们认祖归宗了。”
顾沐雨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再三确定之后,高兴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只觉得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吃,长辈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顾沐雪又跟她说了顾原和梁州那边的冲突,两人和底下的管事商量了一下,决定直接带领麾下的修士和三房那边汇合,等待叶品他们安排。
叶品他们回到了自己住的那个帐篷,羞花婆婆也跟了过来,负责保护他们。顾明远他们在一起讨论一下怎么整编一下他们麾下的修士。
叶品觉得这两个势力好像很容易就收编了,有些不可思议的问:“羞花婆婆,这三房和五房那边也是不小的势力了,怎么这么容易的就愿意回来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吴国和你们大周不一样。你们那里单独的散修也有很多,有的还混的不错。吴国可不行,单独的修士几乎寸步难行,都要加入各种势力才行。大势力压迫小势力,小势力压迫小家族。所以有个加入家族的机会,那还不得赶紧的抓紧了。”
到了第二天的傍晚,五房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到了半夜时分,寒嬷嬷带着一大半的顾家高手来到了营地里。
几位多少年没见的朋友,再次聚集在了一起,一个个高兴的都合不拢嘴了。
等他们相见完毕,叶品问道:“寒嬷嬷,前几天有没有梁州的人过去找了你啊。”
“当然了,他们一过来就威胁我们,要联合其他势力把我们赶出去。”寒嬷嬷说道。
“谁啊,这么大的胆子,我们去会会他。”顾明青生气的说道。
“轮不到我们出手了,那面说了,紫府修士修炼不易,这次让筑基修士争斗。”
“你答应了?”
“敌不动,我不动。”寒嬷嬷笑着说道。
接下来大家商量了一下怎么安置这些修士,最后决定派兰草婆婆和八角两个紫府修士,加上顾沐雷在内的十个筑基修士,护送练气中期以下的修士回顾原安置,其他人在这里待命。
整整五六天的时间,这些修士才算安排妥当了,还在营地的修士也整编的有点样子了。叶品对保护他的羞花婆婆说道:“顾大爷,可真厉害啊,这么些修士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这才哪到哪啊,十三义子里面的老二才是弄这些的高手呢。老四老五是冲锋陷阵的高手,老大啊,是什么都懂一点。”
又经过五六天的整编,他们总算是能布置出一个三阶大阵了。顾明远召集大家说:“这些修士编的差不多了,该让他们见见血了。我们主动试探一下梁州那边,也好有个准确的认识。”
大家都同意这么办,商定第二天出发。
凌晨时分所有的修士都起来了,营地这面预备的灵米饭给大家,不过里面仍然参杂了一些普通米。
留下两个紫府,两个筑基带领一百修士守住大营,其他修士开始往梁州那边前进。叶品几人带着一半的筑基修士御剑先行,三天时间一刻都没有休息,总算靠近了梁州那边的营地。
叶品带着大家找了个地方休息,一边等待后面的修士,一边恢复法力。
等后面的修士过来以后,就在这里布下了大营,然后在大营的四周开始布置阵法。
这么大的动作肯定暴露了位置,梁州那边派出了一位紫府修士带着几十个筑基修士来看看情况。
叶品他们外面也有眼线,大营没有布置完毕,所以叶品带着人在半路拦住了这些修士。
梁州领头这位紫府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手里拿着一根鹿头杖。
她看到叶品他们也不说话,直接派后面的一位筑基修士来试试叶品他们,有没有可能做他们的敌人。
这位筑基修士长的十分粗壮,他来到距离叶品百丈的距离,看着叶品他们说:“我是走寇山的三当家的,你们哪位敢出来一试。”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沈真刚要上前,叶品拦住他说:“我亲自会会他。”
叶品御使飞剑,直接奔着他的心口刺去,飞剑的后面是各种各样的锋利叶片。
三当家祭出一面白色的盾牌挡在了前面,接着一把锋利的钢叉被祭出,奔着叶品的脑袋来了。
叶品的飞剑被挡住了,不过他的叶刀术绕过盾牌,在三当家的身边飞舞。叶品接着催动飞剑上的火叶术,两种叶片混在一起,杀伤力更甚从前。
三当家被这些叶子吸引了注意力,正在全力防守。叶品突然使出飞针,这针在空中橙光一闪,下次再出现,已经到了三当家的心口上。
三当家摇摇晃晃仿佛喝醉酒了一样,接着浑身就着了起来。叶品捡起掉在地上的钢叉,丢在沈真手里。然后对着那位老妪说:“就这两下子,也敢出头。”
“小子,手挺黑啊,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