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城狐社鼠都躲在坊市的角落里面,要是不熟悉根本找不到他们,不过叶芙在这里是如鱼得水,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事情就办的妥当了。
他们几个都住在岛上的一个客栈里面,公开的身份也是一个小商会,到这个岛上是打算揽点小生意做。
这个小岛的面积不大,有点生意也基本被本土的商会垄断了,叶品他们在这里不会待的太久,要不然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
第二天的早晨,叶品他们下到了客栈的大堂,随便找了一个桌子坐下,就让伙计把早饭端过来,吃完了饭他们还要去茶馆坐坐。
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稠衫的老头,迈步走到了客栈的大堂里面,用他那小眼看了一圈,又摆摆手不让跑堂的伙计过来,他悄悄的走到了叶品他们那桌。
叶品早就关注到他了,只是和包打听约好的时间还有好几天呢,难道是找到了大消息,提前过来了。
这个老头看似无意的踱步到了叶品那里,问:“我想雇佣几位做点事,不知道是什么价格啊。”
叶品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修士不是包打听,用的切口不对,难道是真的有生意上门了吗。给了沈真一个眼神,让他好好盘问一下。
“这个生意不同,价格肯定是不一样的。”沈真低声的说道,“你打算做什么生意啊。”
“我找几位是想让你们帮忙运点货去南边的,东西不多,不过还是比较有价值的。”老头坐了下来,凑近了几人说道。
“先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是合适我们在往下谈。”
“我们在南边有些族人,你们帮我们运点物资给他们,也是太远,只有一千多里,这一趟两千灵石。”
沈真的眯着眼睛看了老头一眼说:“这活可以啊,不过你们本土这边万一不愿意,我们还是很难办的。”
“我们会打点的,不过你们也得有信心才可以吧。”老头笑着说道,“半个月之后,我再联系你们。”
等这个老头离开以后,叶芙笑着说:“不知道是我们的目标,还是单纯是赃货。”
沈真已经可以确定这个老头是魔教的内线,如果只是普通的黑货,他们本土就一定有合作的商会,根本不用找叶品他们。
在他喝的茶水里面,叶芙已经下了四方蛊了,不过叶品他们不打算现在就收网,而是等到货物齐全之后,来一个人赃并获。
在下午的时候,叶品他们接到了包打听那边的消息,他们要找的那些人已经找到了,就在城外的一座山上。
这帮人到底是哪一派的,今天就要露出面目了。
叶品他们晚上就出发了,打算趁夜奔袭这帮人。出了城之后,叶品几人踏上飞剑往山中飞去,本来距离并不是太遥远,不过叶品他们肯定不会从正面突击,只能从后山御剑上去。
路过港口的时候,叶品他们发现除了他们的目标,又有一艘船停在了码头上。
这船被漆成了红色,船上的灯笼也是红色,颜色虽然很正,但还是给人一点诡异在感觉。
在这艘船旁边的就是叶品他们这次目标,上面黑漆漆的,像是一个怪兽蹲在了那里,等待要送入口中的食物。
自己的船上倒是井井有条的,上面的魔人豆还在巡逻。
原本明亮的月亮蒙上了一层淡纱,叶品他们贴着海面终于来到小山的脚下,根据包打听提供的消息,这帮人就躲在半山腰的一个山洞里面。
这里下半部分的山,几乎垂直在海面上,上面也是光滑的很,想要往上攀爬可是难入登天。叶品他们速度极快的冲到半山腰,躲在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里,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异动,叶品他们才敢出来,往目标所在的山洞前进。
他们刚刚转到另一面,一个头戴金盔金甲的大汉突然从草丛里面出来,他手里一对金鞭,兜头朝着叶品打了过去。
叶品后退一步,天外锏刚祭出来,他右边又一个银盔银甲的的大汉出来,一把锋利的宝剑从他的身后窜出。
沈真的金刀从旁边出现,一下就把这剑隔开,同时又一把金刀,朝着这个银盔银甲的大汉刺去。
后面也传来了爆炸的声音,看样子鸢飞雪她们也遭到了袭击,叶品倒是不惧这些修士,只要是害怕惊动了山洞里面的修士。
“夫君,是四魔教的修士。”
原来攻击他们的都是四魔教修士控制的魂体,叶品也不客气了,他的天外锏狠狠的砸在金甲修士的头上。
不过这金盔金甲是好东西,这一下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势,天外锏在空中磕飞他的金鞭,叶品的拘灵术出手。
原本能走几个回合的魂体,直接化作一道白光落到了天玉戒指里面。地上只留下他穿的甲胄,还有几棵弯曲的杂草。
其他人也不用叶品担心,他就站在那里,四处观望打算找出躲在暗处的那个四魔教修士。
一道明亮的灵符从后面升起,草丛里面的阴影也照的和白天一样,躲在那里的四魔教修士根本无处遁形。
杂草往空中突然扬起,他还没有御剑起飞,叶品的毒针就到了,等他从剑上落下,就只能在这山间哀嚎了。
叶品御剑快速的飞行,希望山洞里面的修士还没有被惊动。势如闪电奔雷,到了山洞里面的叶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山洞里面有七八个修士,这和包打听给他们的信息是吻合的,这些修士看样子并没有发现叶品已经进来了,还在甜甜的睡着,嘴角还有一丝微笑。
等鸢飞雪他们都到了之后,叶品发现不对劲了,自己在里面待了这么久,这些修士还没有发觉,那是不可能的,要是就这么一个警觉性,他们早就死了。
扔了一个小石头砸在他们身上,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叶品上前仔细一看,发现这些修士已经全部死了。
“我们来晚了一步,这些修士全部被人干掉了。”
“能是谁干的,不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