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诸位,今天是新春佳节,本太守在这里与君畅饮,今天诸位不醉不归。”陶谦在府上宴请诸位亲朋,这场宴会几乎所有在徐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全来了。
“谢刺史!”“谢陶公”一时之间各种称呼全部而来。
陶谦的名头着实不少,但是他自己却是总是喜欢这徐州洲牧的头衔。
陶谦看着台下的宾朋满座,虽然成就感爆棚,回想自己的一生,也算的上是浓墨重彩,陶谦年幼被举茂才,历任舒、卢二县令、幽州刺史、议郎,性格刚直,有大志。后随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对抗北宫伯玉,任扬武校尉,之后又随张温征韩遂、边章。
中平五年,徐州黄巾起,陶谦被朝廷任为徐州刺史,击破徐州黄巾,并推行屯田,恢复生产。尔后听从王朗、赵昱建议遣使进京朝贡,获拜安东将军、徐州牧,封溧阳侯。
自己现在不说是功成名就,但也算的上是无愧先祖,但是看看身边的座位上,去年陶礼还是在自己的身边,如今却是空无一人,陶谦也是悲从中来,对袁熙的憎恨又是涌上心头。
众人都在饮酒,也是没有注意到陶谦表情轻微的变化,唯独陈登今今天无心饮酒,余光也是不断的看和陶谦,然后算计着约定的时间。
今夜虽然陶谦宴请,众人也是喝的叮咛大醉,但宴会还是早早的结束了,毕竟是新春佳节,陶谦也不好阻碍别人团聚。
而他自己也是喝的十分多,陈登看见陶谦在妾室的搀扶下要回房休息,于是陈登快步上前,陶谦看到是陈登,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陈登问道:“元龙何事啊?今晚你就在府中休息吧。”
“刺史大人,家父在下邳染病,今天又是新春佳节,登实在不放心老父亲独自一人留在下邳城,还望陶公批准在下能连夜赶回下邳。”陈登也是十分真诚的说道。
“可是现在城门早就关了啊。”陶谦也是有些为难的说到,因为是自己定下的规矩,晚上城门闭关,除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持自己的令牌才能出城。
“还望刺史大人体谅在下念父之情。”陈登说完,便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陶谦看到陈登如此,也是有想起了自己弟弟,也许每到这个节日之时,对于亲人的思念才是最让人牵肠挂肚的。
“快起来元龙,你这样,你拿着我的令牌回去吧,路上一定要小心。”陶谦说完便从腰间取下令牌交给了陈登,并对其再三叮嘱。
陈登接过令牌,也是对陶谦千恩万谢,但是心中却是知道自己离复仇又更近了一步。
徐州大牢外,周泰和蒋钦已经埋伏多时,只待等到这子时换防之后,便准备动手,将鲁肃从牢中救出来,而这二人不知道的是在另外的一个角落也是有一人在黑暗中手持的大刀,也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大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陈登一同进城,埋伏多时的周仓。
周仓自然不是以换防为行动的指令,而是按照之前陈宫和陈登的约定,以举火为号,一旦城门攻破,周仓便第一时间去营救鲁肃,以防止鲁肃被陶谦杀害。
可是就当陈登刚刚走出刺史府门的时候,便听见了徐州大牢方向传来了喊杀声,陈登暗道不好,肯定是周仓这面率先行动了,于是陈登上马急忙向城门飞奔而去。
这件事情陈登还真是冤枉周仓了,周仓虽然没有能出谋划策的智慧,但也绝对不是不听指令的莽夫,周仓是眼睁睁的看着一队人马杀进了牢里,但是周仓见规定时间未到,也是不敢擅自行动,便就是看着周泰和蒋钦冲进去,然后又冲出来,最后裹挟着鲁肃向着相反的方向奔去。
周仓彻底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虽然他现在不知道“程咬金”是谁,但是半路杀出来这群人,周仓的脑容量却是有些想不明白。
但是周仓也不敢大意,他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解救鲁肃,现在鲁肃虽然救出来了,但不是自己救的,于是也是只能悄悄的跟上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
“站住!来者何人!”守城的士兵,看着有一队人马冲着自己而来,于是护卫城门的士兵也是纷纷举起了武器。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陶谦处而来的陈登,陈登勒马站住,守城士兵也是认出了陈登,便收起兵器说道:“陈大人这是要去哪里,夜里任何人不得出入,陈大人应该知道吧。”
陈登看见那人颇有点正直之色,也是没有何其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了陶谦的令牌扔了过去,那人结果之后,举起边上的火把,再三辨认之后,确认无误正是陶谦的令牌,便小心翼翼的将令牌还给了陈登。
“怎么样,现在我可以出城了吗?”陈登问道。
“刺史大人的手牌,自然可以出城。”那人说到。
说完便让手下缓缓打开了城门,而城门外的吊桥也是缓缓的落下。
“陈大人请”那将士说道。
而此时大王陈登却好像不着急的一般,翻山下马,看着那只是微微开了一点的正门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狗洞吗?”
那守将也是得罪不起陈登,人家既然有手牌,自己便是要听人家的。
陈登看着已经完全打开的大门,十分满意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但是却是没有上马的意思。
而此时城内的警戒也是开始,那士兵看到是大牢方向,心中暗道不好,于是急忙催促陈登:“陈大人快上马,看样子应该是大牢那里出了问题,大人快走,小人要关闭城门了。”
陈登看着城外丛林中已经有光晃动,便也是不再废话,又拍了了拍看着大牢方向的那名士兵,那人转过头,却是看到陈登邪恶的一笑,那人刚想说什么,却觉得胸透一阵冰凉,再伸手摸去,之间自己的心房之上正正的插着一把匕首,而这把匕首的主人正是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