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是为了洛阳之事?”虽然陈登参加不了袁熙的核心会议,现在洛阳被困,也不是什么闭塞的消息,而且现在三军都是整装待发,粮草调度也是都在筹备,陈登自然也能猜到是何事。
“不错,只不过现在颍川和陈留二城成为巨大的阻碍,而且张邈已经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欲解洛阳之围,必先下颍川陈留。”袁熙也是对陈登毫无保留的说道。
“主公可是为了炸药唤臣二人来?”陈登自信的说道。
袁熙虽然不是心胸狭小之人,但是对于这陈登的傲才有些不是很开心,但是还是没有表露出来,点了点头说道:“元龙说的不错,既然如此,元龙此次这黑火药可否能派上用场。”
陈登笑了一笑然后对着葛江说道:“葛江兄弟,还是你和大将军说说吧。”
葛江则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说道:“大哥,不是大将军。”葛江一直仍是管蔡文姬叫姐姐,自然也是管袁熙叫大哥,但是来之前陈登曾嘱咐过自己见到袁熙之后,要注意对袁熙的称呼,于是葛江急忙改口。
“回大将军,前日,我和陈大人终于将火药的比例和用量研制明白,且找到了适合作为引线的装置,只不过先在并没有能够实现量产。而且对于火铳的研制还是没有突破的进展。”葛江也是十分诚实的回答。
“来不及了,火铳的事情先放一放吧,现在本将军命你二人用尽所有的经历能造出来多少火药就造出来多少,把现有的火药交给兴霸将军,并把火药的使用方法交给兴霸,然后再把后续造出来的火药派人送往前线,此次陈留和颍川能否顺利攻破,就看你二人了。”
葛江想要说什么,却被陈登拦了下来,陈登说道:“主公放心,我等二人必然不负主公所托。”
袁熙也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二人退下。
走出将军府之后,葛江拉住了陈登说道:“陈大人,你刚才为什么不和大将军说,你我明知道这黑火药现在不是十分稳定,而且对于引线的掌控并不是十分准确,如果这样贸然的就拿上战场,会有极大的可能性伤到我军的士兵。”
陈登则是笑道:“葛兄弟,你说的这些你明白,我明白,主公自然也是明白,先不说这火药,就连箭矢连射的时候一样会对己方士兵造成误伤,更何况哪一场战争没有误伤或者误杀同伴的时候?而且现在对于我军对于主公最重要的是攻破陈留颍川,打通前往洛阳的通道,那里近十万的兄弟等着我们去救,而中间死伤十几活着几十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古代两军作战最主要的就是队形,所以当队形完整的时候弓箭手不会存在误伤的可能,如果被打散了,那么弓箭手多半也要拎刀子上前肉搏了,很少有误伤的可能。但是,如果是两军混战之时,一方将领心狠手辣,也会出现不顾己方士兵而进行箭雨覆盖,那时大家只有听天由命了。
葛江听完陈登的话也是久久不能平复,他知道陈登说的很对,这火药现在上战场必然会有几率造成己方士兵的伤亡,但是这也是最快能破城的办法,虽然被牺牲的士兵会不公平,但是只要是士兵参军的那一天就要最好必死的信念,葛江现在能做的只有是抓紧研制,争取将失败降到最低。
洛阳城上,徐晃李嵩站立城头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敌军,刀光凛凛,领头的正是袁术,身后是刚刚战败不久的吕布,袁术看着已经被战火摧残多次的洛阳城根本不屑一顾,袁术认为这洛阳城攻破是需要三日。
可是李傕和吕布是和袁熙交过战的,自然知道这徐晃是何等厉害,加上还有一个李嵩和刚刚归降的张辽,都是将才,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拿下的,在场的除了吕布敢说可以单挑三人,剩下就连纪灵都是难以照量。
袁术也是听从了,袁术先派李傕去劝降,李傕和徐晃是老乡,徐晃严词拒绝,袁术又再次让李傕言明利害,说兵力悬殊太大,你是挡不住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徐晃说,我认识你这个老乡,可是,我的箭可不认识你。
劝降失败,袁术十分气恼,袁术便要强攻,满以为有十多万兵马,打徐晃七万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结果,袁术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实力,也错误的估计了徐晃李嵩的守城决心。
先是让纪灵等人城下骂阵,这种低级的事情自然吕布是不会去的,而且经历了这么多次的交战,吕布而且也是十分清楚,现在除了强攻,别的方法想拿下洛阳是绝对不可能的。
反倒是是李嵩在当夜,率领三千轻骑兵夜闯联军大营,虽然没有诛杀多少士兵,但是也是在信心上极大程度上鼓舞了洛阳的守城士兵。
袁术李傕第二天也是极为气恼,也不叫阵,直接让大军架起云梯攻城,徐晃便派人以火箭射其云梯,云梯着火,攻城的人都被烧死,袁术军用冲车,徐晃派人用石磨压垮其冲车,袁术又把家底拿出来,制做了百尺高的井字形木栏,向城中射箭,用土块填塞护城壕沟,准备攀爬城墙,徐晃便在内筑起更厚的城墙,袁术军挖地道,准备进入城里,李嵩便在城内挖壕沟拦截,就这样,日夜相攻二十多天,袁术竟然毫无办法。
多次攻城之后,洛阳城除了城墙被战火熏黑了之外,确实没有人损失,反倒是袁术军这面损兵折将,就连李傕自己也是手臂被砍了一刀。
此时袁术军中来了一位谋士打扮的人,称自己有破敌之策要献给袁术,但是要袁术亲自出帐迎接自己,此时正是赶到袁术心烦之时,加上其本身对于儒生就是没有好印象,于是便认为此人乃是混吃混喝之辈,便让手下将其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