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毛蛊师,你们喝醉了,此地首领吩咐过谁都不准靠近,小人送你们回去吧。”一名蛮夷士兵看着醉醺醺,走路偏偏倒倒的两人,立刻闪身挡在了两人的身前,恭敬且尽责的提醒着。
“嘘嘘~我,要放水……”秦熠知假扮蛮夷,用蛮夷的话大着舌头说着。
“毛蛊师”虽然不会说蛮夷话,也听不懂,但见对方挡住了他的路,一张脸通红,脑袋摇晃不定的晃着,同时,双眼迷瞪瞪的,半闭不闭的就开始解裤腰带。
蛮夷守卫赶紧叫来两个侍卫,然后把两个醉鬼给搀扶到另外一边去放水。
巫启翔这人本就生性多疑。
一听外面有人靠近。
便急忙走出来查看。
屋内的言正轩见首领都起身出去看个究竟了,也急忙起身跟了过去。
言正轩叫来刚刚的守卫询问了几句,了解到那两人只是喝醉酒后,这才又折返了回去。
秦熠知放完水回去后又继续同人拼酒,最后“喝”得人事不省,巫启翔赏赐给他的女人,他自然就理所应当的没法去享用。
虽然秦熠知“醉倒”了,实际上,闭着眼的秦熠知心里却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媳妇现在怎么样了?那乐源的蛊虫可有以毒攻毒的解了媳妇身上的蛊?
乐源在刚刚吃饭的时候,已经偷偷给巫启翔下了蛊。
等到明日夜里。
他们的人就能动手了。
这一晚。
云杉人事不省的沉沉睡着。
秦熠知则一夜都没怎么睡。
翌日。
天刚蒙蒙亮。
按理说,差不多这个时候云杉就要醒来了。
可言正轩此时却好巧不巧的肚子疼得慌,想拉。
憋了又憋。
忍了又忍。
最后一个没忍住。
放了一个臭屁。
在巫启翔那杀人般的视线下,言正轩跪地磕头急忙求饶,最后被巫启翔黑着脸赶了出去:“滚出去赶紧解决,恶心死了。”
掏出怀里的手帕,巫启翔死死捂住口鼻。
“是,是。”言正轩双腿夹紧,双手摁住小腹,弓着腰,狗追来了似的急忙冲出了帐篷。
太他娘的臭了,那言正轩吃的是屎不成?放个屁居然熏得他差点都吐了,巫启翔咬牙恨恨道:“郑秋,把门帘撩起来透透气,然后赶紧去拿几个香包过来。”
“是,首领。”
右手捏着手帕捂住口鼻,左手在鼻腔左右扇了扇,黑着一张脸坐回了床边的凳子上顶着云杉看。
怎么还不醒来?
这天儿马上就要亮了。
也该醒来了吧?
一刻钟后。
就在巫启翔心里想着,再派郑秋去问问那个蛊师时。
忽的。
巫启翔看到床上昏睡中的云杉睫毛颤了颤。
霎时。
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巫启翔呼吸一滞,心中又喜又紧张,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云杉。
“嘶嘶~”云杉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眉头紧蹙,一张脸都皱了起来,右手吃力的抬起来抚上受伤的太阳穴位置,缓缓睁开了双眼。
“云杉?云杉你终于醒了?”巫启翔颤声的激动喊着。
云杉顺着声音侧头一看,迷蒙的双眼瞳孔猛的一缩,有着震惊,有着不敢置信,一瞬不瞬的定定看着巫启翔五秒钟后,用力眨了眨眼,当还是看到巫启翔时,表情有些懵,扭头看向这帐篷后,表情更加的懵了。
颤抖的伸出爪子捏了一下她自己的脸:“嘶嘶~疼,怎么会疼?”
“?”巫启翔眸光深沉的一言不发看着云杉。
云杉伸出手,使劲儿猛的一扯巫启翔身前的小辫子。
“嘶嘶……。”巫启翔痛得倒抽了一口气,一脸关切的问:“云杉,你怎么了?”
云杉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又飞快的揪住巫启翔手背上的肉狠狠一拧,巫启翔再次痛得再次倒抽一口气:“嘶嘶,云杉,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干嘛又拽我头发?又拧我肉?”
看到巫启翔痛得直抽气,云杉心里痛快不已:老娘先讨回点利息。
“你……你也疼?我也疼,而且你的头发也扯不下来,不是假发,那我这不是在做梦?这,这是哪儿?难不成我穿越了?”云杉浑身虚软,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脸惊恐的看向周围,警惕的盯着巫启翔,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忐忑的颤声问道:“你是谁呀?这是哪儿?现在什么朝……谁当皇帝呀?”
灵魂穿越到厉云杉的身体里后,她压根就没有厉云杉的半点记忆,所以,为了不在言正轩的面前露出马脚,还不如索性失忆装到底,这样的话,巫启翔这个龟孙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
只要她在巫启翔的身边,巫启翔这近几天肯定就会变着法子的在她面前卖惨,然后间接的诱导她来出手相帮。
只要她能出去了。
到时候。
她就能趁此机会,名正言顺的跟着巫启翔一起在草原上溜达,收集草原各个部落的大体情报。
巫启翔目光定定的看向云杉,心念一转,随后一脸愧疚且伤心不已的瞬间就红了眼,猛的张开双臂,一把把云杉搂入怀中,声音哽咽且颤抖不已:“夫人,对不起,都是为夫的错,让你受苦了。”
云杉猛的被抱住,既是演戏,也是真心的厌恶,身子剧烈的挣扎,双手使劲儿的推搡:“你他妈谁呀?别碰我,松开,松开……”
巫启翔呼吸急促,浑身紧绷且微颤,正淋漓尽致的演绎着他后怕不已的深情戏码,哪里会就此松开。
不松开是吧?
呵呵~
云杉心中冷冷一笑。
这可是你送上门来找虐的。
随后猛的一口咬在巫启翔的脖子上。
“啊~”巫启翔痛得痛呼出声,双手一下子就松开了。
他松手了。
云杉也就松口了。
“臭流氓,居然胆敢站我便宜。”云杉一脚飞踹了过去。
不过由于身体虚弱,而且巫启翔本就有武艺在身,大手一把就握住了云杉的脚踝,一夜没睡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此时痛心万分,委屈巴巴的看向云杉。
屋外的郑秋,还有十多个侍卫齐齐冲了进来。
“首领?”
巫启翔扭头看向众人,朝着众人使了个眼色,随后震怒训斥道:“都滚出去,别惊着我夫人了。”
郑秋等人一听这话。
懵逼了一瞬。
随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齐齐跪地,一手置于胸前告罪道:“首领,夫人,小人该死,这就立刻出去。”
“滚。”巫启翔一脸不耐的冷声呵斥。
众人麻溜的滚出去了。
云杉听到众人叫她夫人,一脸的“懵逼的震惊”反应。
挑剔且审视的目光,好似在打量货物一般,把巫启翔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两遍,随后视线落在巫启翔脸上的那一道长长疤痕上,悄声嘀咕着:“不会吧,这人居然是我男人?身高还行,身材也还行,五官也挺好的,可惜了,那一道却毁了整张脸……”
巫启翔听闻到云杉的嘀咕。
恨得暗自磨了磨牙,衣袖下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我这脸上的疤,还不是拜你所赐。
云杉见巫启翔看着她,底气有些不足的梗着脖子道:“还看?看什么看?再看老娘挖了你这一对狗眼,你说是我相公就是我相公啊?”
“我的的确确是你相公。”巫启翔一边说,一边深情款款的朝着云杉靠了过去。
“……”云杉一脸的惊慌,猛的从空间拿出电击棍,然后朝巫启翔挥了过去。
巫启翔以为只是普通的铁棍。
伸手一握。
下一瞬。
巫启翔悲催了。
浑身不住的颤抖抽搐个不停,双眼不停的泛白,嘴里还发出痛苦的电音:“啊~啊啊啊~”
看着巫启翔被电,云杉心中那叫一个爽啊!那叫一个痛快啊!
以前被巫启翔打断腿的恨。
被巫启翔害得差点被山体滑坡掩埋,昨儿还被他下蛊,还被他撕了她嘴唇上的死皮,还被他害得差点老公都没了,还被他害得田圆圆惨死,这些仇,她接下来会慢慢报的。
现在先收取点利息。
云杉把电击棍收了回来。
若不是想着巫启翔带她出去各部落转转,若不是担心相公这边的人贸然冒充巫启翔,在不知道巫启翔和各个部落的交涉情况下露了馅,她真想现在就电死他。
此时。
巫启翔还在地上抽搐着。
门外的郑秋和守卫们齐齐再次冲了进来,看着地上首领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皆是被惊到了。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对首领?首领守了你整整一夜,你醒来却这么对首领?”郑秋咬牙切齿的看向云杉吼道,同时,同另外一人把巫启翔从地上搀扶到圆桌边的凳子上坐下。
云杉看着这么多拿着大刀的汉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愤怒看着她,缩了缩脖子,紧握住手里的电击棍防备的看向众人。
忽的。
云杉似乎才“发现”她的手有些不对劲儿。
双手捏着的电击棍咚一下掉落在床上了,云杉满眼惊悚的翻来覆去的看着她的双手,随后又摸摸她自己的脸,最后又摸摸她的身子,看看她的腿,随后发出惊恐的凄厉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
郑秋一脸懵逼:“……”
守卫们也一脸懵逼:“……”
巫启翔看着云杉这反应,心中却一喜。
刚刚去拉了回来的言正轩,还未走进帐篷,便听到里面云杉的惊恐尖叫声,刚刚迈步朝帐篷跑了几步,肚子再次翻江倒海般的绞痛起来,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转身跑开了。
乐源和秦熠知看到言正轩跑开,听到不远处帐篷里先是传来巫启翔的惨叫声,随后又响起云杉震惊的崩溃尖叫声。
乐源先是一喜,后有些担心战神夫人的状况。
然而秦熠知听到妻子这颇有规律的尖叫声调,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
他们的计划进展的很顺利。
妻子都给他发来暗号了。
两刻钟后。
云杉“接受”了她灵魂穿越到古代一个有妇之夫的女人身体里了,而且,她还没有那个女人的任何记忆。
巫启翔这个“丈夫”看着彻底失忆的妻子,还性情大变的妻子,满眼的浓情,宠溺,还有愧疚。
“夫人,对不起,都是为夫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落入中原狗皇帝的手里,你在监牢里受苦了,夫人别怕,失忆了也没关系,即便是今后再也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我便别无所求了。”
“……。”
“夫人放心,中原狗皇帝杀我爹娘兄弟,杀我部落的勇士,杀你我的那一双龙凤胎儿女,以及囚禁你的血海深仇,我巫启翔一定会让那狗皇帝血债血偿的,那狗皇帝心太黑了,不把我们关外的部落当人,两人皇帝都把我们往死里的压榨,前年的雪灾,去年的旱灾,今年的水灾,让我们部落牛羊和马匹死了不少,我们拿不出中原皇帝所要求的大批进贡的牲畜,他们就把我们关外的人当牲畜一样的砍杀。”巫启翔浑身紧绷,一张脸又恨又气得青紫,额头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顿了一瞬。
痛苦不已的哽咽再次颤声说道:“夫人,对不起,孩子我们今后还会有的……。我知晓你是受了重创,才会遗忘掉那些痛苦的记忆的。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如今,这个世上,就我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一个家人了。”
“……。”编,继续编,老娘看你还能编出些什么来?云杉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一副听到此言后大受震惊的模样。
“夫人,为夫知道你失忆后,在你的心里为夫就是一个陌生人,别怕,为夫不会伤害你的,我们重新开始,重新认识好不好?”
“……。你,你不准碰我,不准和我一个床,我,我现在心里很乱很乱……”云杉双眼泛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强撑着梗起脖子同巫启翔谈条件。
听闻此言。
巫启翔看着云杉,含泪的眸子透着宠溺的笑,伸手轻轻摸摸云杉的头,然后无比认真的点点头:“好,在你敞开心扉重新接纳我之前,我绝不做令你不开心的事儿。”
云杉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喏喏道:“谢谢。”
巫启翔唇角扬起一抹笑,看向云杉摇摇头。
真是没想到。
虽然抹去厉云杉的记忆之事出了茬子,但这个茬子出的还不算坏。
让异世之魂嫁给他这个部落的“二”把手言正轩,自然是没有让异世之魂成为他的女人来得更为可靠。
毕竟。
那异世之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万一对言正轩投入了真感情,然后向帮助秦熠知那般去帮助言正轩反了他,可麻烦可就大了。
而且,那言正轩也不是老实的人,那心大着呢,若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会去着养虎为患的傻事儿。
当然。
在那老虎即将要壮起来之前,他会找机会先下手杀了那老虎的。
现在。
误打误撞的除了茬子。
他刚好抓住机会,让异世之魂是他的夫人了。
接下来。
他得一步步攻占她的心。
不过。
这事儿暂时不能急,得再等一两天再说。
“夫人,你昨日被我的人救回来后,便一直昏睡着,如今外面恰逢灾难年,途中也没什么吃的,你受苦了,现在很饿了吧?为夫这就让人给你传膳。”
“嗯。”云杉神情蔫蔫的点点头。
“真乖,你等着,饭马上就送来了。”
语毕。
巫启翔对帐篷外道:“郑秋,立刻去厨房把给夫人温着的吃食端过来。”
“是,夫人。”
云杉听到巫启翔对她说“真乖”二字,心里都快吐了。
巫启翔虽然答应不勉强云杉行夫妻之事,但是对于喂饭这事儿,却执拗的很,坚持要亲自给她喂。
当然。
他不过就是为了挣表现,为了在云杉面前展示他对她的疼爱和看重而已。
云杉也乐得当她自己是被一个小太监伺候着。
吃完后。
巫启翔便让云杉自己在帐篷里休息,守了云杉一会儿后,这才离开。
言正轩都快要呕死了。
明明……。
明明异世之魂即将成为他的妻子。
明明异世之魂即将成为他翻身的最后一丝希望。
可却在最后关头,身体却不争气的闹起了肚子,而且,更可恨的是,还被巫启翔这狗杂种半途卑鄙的冒充他,抢走了他的妻子。
此时。
言正轩嘴上被堵着一块破布,手脚被捆绑了起来,然后丢在一个下人的帐篷里。
神色惊恐的看向外面。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他现在在巫启翔的眼里,不仅没有半点利用的价值,而且,那巫启翔为了不让他向异世之魂泄露他才是厉云杉的丈夫,那巫启翔肯定会对他下手,肯定不留下他这个活口的。
他不想死……
他真的不想死……
忽的。
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言正轩脸色瞬间大变。
郑秋撩起布帘,巫启翔迈步走了进去。
“呜唔……呜呜呜……”首领,饶命,饶命啊。
言正轩满眼惊恐,满脸的鼻涕满脸的泪,一点都没有在唆使老农集体自杀的第二天,去面见巫启翔时的淡定。
巫启翔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捆成一团,好似一条狗在地上垂死挣扎的言正轩,抬起右腿,从腿间拔出匕首,勾唇邪笑道:“今儿清晨时,你表现的很好,看在你表现这么好,还立了大功的份上,我给你个痛快。”
语毕。
下一瞬手中的匕首便脱手而出,直直没入言正轩的脖子,匕首把言正轩的脖子刺了个对穿。
言正轩双眸死死的瞪得老大,身体痛苦的抽搐着。
“放心,看在你曾经为我出了那么个好主意,让我除掉秦熠知和镇国公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上路的,你的妻儿已经先你一步下去等你了。”
“呼~啊恩~”言正轩一听巫启翔连他才一岁多儿子都给杀了,仇恨的眸子死死瞪着巫启翔,身体猛的抽搐了几下后,便彻底不动了。
脑袋里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幸好他还有两条血脉留在这世上。
言正轩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千算万算。
言正轩都没算到,他没死在秦熠知的手,没死在厉云杉的手里,没死在三皇子的手里,没死在这灾荒的饥荒里,反而死在了他为对方立了大功的巫启翔手里。
“真以为你那点算计别人看出来呢?真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呢?呵~”巫启翔看着言正轩的尸体,冷冷一笑嘲讽说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可不想白养着这心怀不轨之人的妻儿,待到一二十年后,对方还反而来找他报杀父之仇,他可没那么蠢,再说了,这草原上的粮食如今珍贵的很,可不会给无能的窝囊废吃。
此时。
巫启翔刚刚除掉了隐藏的威胁,可他压根就想不到,他已经不可能再有今后的一二十年可活了。
他最多……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活。
然后很快就是追随死在他倒下的言正轩的步伐而去……
巫启翔转身看向郑秋:“把他们一家三口丢出去喂狼。”
郑秋抱拳领命:“是,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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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桃新文《重生之幸福的田园生活》:
片段一“相公,你的妻子是别人眼里的泼妇,你介意吗?”毛采薇神态慵懒,水晶一般闪亮的眸子盯着他看。
“你泼辣是我宠的,你越泼,我越喜欢!在我眼里心里,各种样子的你,我都喜欢!”他的声音如山涧清风,缓缓拂过她心,不疾不徐,却让人觉得恬静舒服,眼里的宠溺骗不了人。
片段二“你个妈宝!追我的马儿做什么?”毛采薇看见某人就一肚子火。
“我追你的马儿就是证明我不是妈宝,娘要我纳妾,让爹纳就好,我杨水溶今生今世只愿娶毛采薇一人!”某人眼睫纤长,微微抬眸,长至腰际的乌发被风吹起,轻拂过他完美的侧颜,他唇角绽开温柔的笑容,铿锵有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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