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想,她大概是想冲影后之类的奖项,或者还想冲冲国外的奖。
反正现在估计网上那边,说她是花瓶的声音渐渐少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五月份的劳动节假期。
叶倾的手已经可以不缠绷带了。
有一道黑褐色的痂在她的左手掌上,还怪难看的。
叶倾看着,也没说什么。
虽然有点丑,但也没什么大问题,医生复查过,不会影响之后用手。
叶倾需要出门看看自己的画廊装修得怎么样了。
刚好贺渊也约了她出门。
那就刚好一起去看看。
她第一次搞这个,干脆让贺渊帮忙看看能不能行。
贺渊来叶家的别墅接她。
陈女士还在家喝茶。
看见女儿从楼上下来,穿着新买的小香风米白色高跟鞋,以及绿色的长裙。
虽然是长袖,但袖子是雪纺的,左手上用一根小碎花的带子绑了个蝴蝶结,手背上的蝴蝶结跟她刚涂好不久的混色指甲油很配。
尤其是那条绿色的裙子,很青春,领子有点宽,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天鹅颈。
陈女士满意地点点头,她的基因就是优秀。
这个女儿生得漂亮,像她。
全然忘记了叶倾中学时期的男孩头,那时候陈女士看着这个女儿整天像个男孩子一样上窜下跳,五官也没有长开。
虽然短发时是帅的,但绝对没有现在这样令人惊艳。
陈女士当时怎么样的呢,她指着自己的老公说都怪女儿遗传了他。
叶董也真的是宠老婆,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像他就像他吧。
呵,女人。
“要出门?”陈女士最近在学习葡萄牙语,手里还拿着一本基础入门的书。
学习还真是永无止境。
叶倾想了想陈女士书房里的各项奖杯和证书,默默叹了口气。
叶城才是遗传了她智商的那位。
至于叶倾,还是跟叶董亲。
贺渊的车就停在外面,开进来前还被拦下过,叶倾打了电话才放进来。
“有人来接你?”陈女士又惊讶了,“男的女的?”
叶倾沉默半晌:“……妈,听说催婚是进入衰老期的标志。”
陈女士:“……”
“快滚。”
“好嘞。”
贺渊就站在车旁边等她,看见人来,直接先看了一眼她的手,“手恢复得怎么样?”
她的手被那根带子装饰得看不出里面的情况。
叶倾动了一下手,“没事了,不用担心,就是现在还有点难看。”
贺渊顿了一下,“我已经让人去找好用的祛疤膏了,到时候送来给你。”
叶倾:“……其实不用这么在意。”
这伤在手掌,等好了之后再不济也是留道痕,也许就跟手掌上的纹路差不多,或许丑点?
没想到贺渊的态度严肃许多,他抿了抿唇,“要的。”
画家的手有多重要,他知道。
叶倾放弃了说话。
“你要在什么地方开画廊?”贺渊问道。
叶倾:“中心街那块后面。”
贺渊沉思半晌,“那是郑家的地盘?”
“对,贺渊哥,你有兴趣进军房地产?”叶倾敏锐地察觉到贺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