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
大抵是喜极而泣了!
青灵公主身姿丰腴,瘦了就缺了美感,段烽为了她的绝世容颜特意让八号技师去灶房拿了秘制调料,又将炉火烤鱼的制作方法告诉了添香。
“让殿下按时吃饭,多喝热水。”段烽煞有其事的说道。
按时吃饭添香是能理解的,可多喝水是什么鬼?
段烽看她一脸迷茫,正色道:“多喝热水能保持体温,改善微循环,促进肠胃蠕动。对了,你也要多喝热水。”
添香虽不明白‘微循环’和‘肠胃蠕动’的意思,可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少爷足智多谋,精明强干,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其中的道理。
“大少爷若没别的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添香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铁头,派几位部曲送红袖姑娘。”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连段大少爷这种正人君子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那些目无王法的膏粱纨绔呢?
“谢大少爷。”添香福了一礼,又深深的看了段烽一眼,红着俏脸跑走了。
段烽急忙跑到镜子前,喃喃自语道:“单凭这张脸就把红袖姑娘迷的神魂颠倒,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
站在身后的八号技师笑盈盈,并未觉得大少爷吹牛。
年少多金,出手阔绰大老板,哪个技师不喜欢呢?不然怎么会连公主都抢着给大少爷小保健?等义安公主嫁入段府,岂不是就失去了赚外快的机会了?
一时间,八号技师患得患失,脸色青红不定,想到伤心之处更是心如刀割,不自觉的抖了几下。
这一幕恰巧被段烽看了个清楚,硬盘里那些老师极度高兴时也会有相同的反应,不禁狐疑道:“妹儿啊,你怎么了?”
“大少爷,您不会赶奴婢走吧?”八号技师美眸悬泪。
平心而论,她的容貌和身段都算得上万里挑一,再加上每天都要伺候大少爷小保健,翻白眼的技能练的炉火纯青。
段烽暂时还不想当禽兽,定了定神道:“我怎么舍得赶你走?你走了谁伺候我?”
“谢谢老板大少爷,以后您让奴婢做什么都行。”八号技师说完才意识到不妥,转身便跑了出去,生怕大少爷提出过分要求似的。
老板大少爷?
金主爸爸!
段烽激动的困意全无,体内洪荒之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去收拾一下那群不成器的废物。
不过走之前得先看看回信。
撕开信封,撑开信笺,三行字引入眼帘:段烽,见字如面。你可知道,我是未亡人?青灵。
寥寥几个字,却透着心酸和无奈,还有彷徨。
段烽这才明白了为何要等红袖离开才能打开信封了。
她在用这样的方式维护心中的美好。
段烽早就了解了青灵公主的情况,当即便回了一封信,大喊道:“牛铁头,马上派人快马加鞭送去殷府。”
……
学堂内。
村里的孩童们随着老秀才读书认字,虽学的吃力可胜在认真。
上官宏望和几个小不点坐在学堂的最后面,各玩各的,时不时传出几声嬉笑,刘阳杰和刘英显等人则不见踪影。
老秀才气的脸都绿了,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扯着嗓子念诵千字文。
砰……
上官宏望刚将一位孩童踹到,身后便传来一声闷响。
刚刚还嬉笑怒骂的小孽畜们登时噤若寒蝉,吓得上官宏望连忙向前爬去。
“既然上官少爷想爬狗洞,那我就成全了你吧。”段烽满脸冷笑。
上官宏望连忙讨饶:“先生莫要吓唬学生,学生是见到先生太过激动,特向先生行礼。”
大安城纨绔脸皮可见一斑。
“真的?”段烽看他点头,冷笑道:“还记得校规吗?”
上官宏望飞快的点着头,“学生记得,还请先生念在学生初犯,再给学生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学生铭感五内,永世不忘。”
众小不点也连连点头,有两个都差点吓哭了。
“下不为例!”段烽可不想哄孩子玩,“他们人呢?”
上官宏望如实说道:“周王殿下等人正在宿舍休憩,鲁王殿下不知去了何处。”
“让他们滚到门口见我。”段烽丢下句话便倒背着手走了。
老秀才看一众祸害远去,快步追了上来,躬身垂手道:“大少爷,小老儿有一不情之请,烦劳……”
段烽直接打断了他:“既是不情之请就别说了。”
老秀才着急道:“大少爷,诸位少爷虽不学无术,却也略懂诗词歌赋,小老儿能力有限,还请大少爷对其另行安排。
若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安宁村孩童恐不能安心学习!”
短短两三天就混的让人怨憎,也为难了那群混蛋。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他们对学堂的环境颇为不满。
得充分让摇钱树发挥他的作用。
重建新校又能涨点学费,积少成多,可谓一举两得。
刘英显和高希业一行人听到消息便来到了学堂门口,看着缓缓走来的段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中则疯狂问候着上官宏望的祖宗十八代女性。
上官宏望满脸无辜,他也想去通风报信,可段烽来的太突然了。
“你们很勇啊,竟敢集体旷课。”段烽满脸笑容。
刘英显可不敢叫板了,他发了飙可真揍人,连忙道:“先生恕罪,老秀才教的那些东西我等皆能倒背如流,又不想影响他人学习,故而才未去学堂。”
段烽冷笑道:“那你们来这里为何?”
高希业朗声说道:“自是随先生学习治国大道。”
“真的?”段烽看他们纷纷点头,抚掌大笑:“既然你们这般好学,那眼下就有一个实践的机会。若是能在此道有所成就,以后即便不能封侯拜相,也能成为一方贤臣。”
众人听完之后连呼吸声都变重了许多,刘英显更是激动道:“还请先生赐教!”
“玩粪。”段烽笑的开心极了。
刘英显不悦道:“先生若对我等不满直言不讳便可,何必恶心人?我等不去学堂的确不对,可先生也未曾真心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