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薄司卿想说他不常喝酒,以前喝醉了也会对人动手动脚。
昨晚只不过是醋过头,忍不住借着酒劲…对她那什么一下。
可又觉得真要说出来,恐怕死的更惨。
刚巧姜时酒不想,也没耐心听他狡辩,将毛巾搭在头上,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就要把他往门口推。
薄司卿只能话音一转,抓住她的手认真道出压在心里的话:“我可以负责。”
“负责个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姜时酒语速极快,神情极淡,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似的,“我们俩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就算真发生了,也不需要。
他们俩又没有感情,就因为这种事绑在一起,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而且她也不想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薄司卿彻底被她的不在意气笑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松开她柔若无骨的手,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她的衣服领口。
轻轻往下一拉,露出那片颜色暧昧的红痕:“你管这叫什么事都没发生?”
死女人,能不能自爱一点?
姜时酒看过痕迹的位置,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但她表情不变,将薄司卿的手用力拉开:“狗啃的。”
薄司卿:“……”
艹!
他在心里爆了句粗。
然后也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急于拉近和姜时酒的关系,居然梗着脖子,涨着脸,从紧抿的薄唇中挤出一个字。
“汪。”
话落,似是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那张清冷的俊脸不仅立刻爆红,还升起完全无法遮掩的羞赧和窘迫。
姜时酒:?
姜时酒:??
姜时酒:???
在一阵近乎令人窒息的诡异安静过后,以脸红的可以滴血的薄司卿被姜时酒强势推出房间门作为结局。
他愣愣的站在门口,瞪圆了眼睛,像是根本没想到姜时酒真把他赶了出来。
不对,应该是没想到姜时酒真的不需要他负责。
刺骨的海风吹过,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些。
好不容易接受这个事实,他反应过来想再敲门,可又僵住手上的动作。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姜时酒不仅无动于衷,还一副根本不受昨晚事情影响的样子,他要是再热脸贴冷屁股,未免也太掉价了。
薄司卿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一次又一次被人拒绝。
不需要负责是吧?
行啊,他还真就不管了!
心里很有志气的想着,可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才不到五秒钟时间,薄司卿就忍不住后悔了。
自尊心有姜时酒重要吗?
显然没有。
他又有些纠结的想回去,可又想起姜时酒刚才的平静神情。
她好像真的不在意昨晚的事,是不是也就表明,她对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一点…都没有。
这个认知在脑海里浮起,彻底将薄司卿心里那点犹豫摧毁。
他十分烦躁的用力揉了下头发,随即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隔壁房间。
姜时酒关上门,神色不明的垂眸靠着门板站着。
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再次提步走到沙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