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薄司卿纵使再不情愿,也还是跟姜时酒保持了一定距离。
可一回到姜时酒所在的房间,连灯都没来得及打开,他就把人摁在门后,发了狠似的亲着。
狭窄的空间和黑暗限制了人的视觉,使得其余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暧昧的氛围随着二人逐渐攀升的体温迅速蔓延开,再逐渐变得浓稠火热。
直到把姜时酒吻到快喘不过气了,薄司卿才把人放开。
他把头埋到姜时酒不断起伏的胸口,一边哑声低喘,一边静静听着她宛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姜时酒腿软的不行,好在有薄司卿抵着做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到地上。
过于凶猛的亲吻让她呼吸不畅,甚至于还有片刻像被手死死捂住耳朵,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外的茫然感。
好不容易等到缓过来了,她伸手捏住薄司卿滚烫的耳朵,恨恨的咬牙:“不就是摸摸师兄的头吗,又没有摸到,你至于醋的这么厉害?能不能讲点道理?”
薄司卿本来还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也没去拨开姜时酒的手。
可一听最后一句话,他瞬间像炸毛一般直起身,深幽的眼眸丝毫不受黑暗影响,直勾勾的对上姜时酒那双桃花眸。
“我跟你谈感情,你跟我讲道理?”
姜时酒:“……”
重点是这个吗?
姜时酒嘴角狠狠一抽,深知薄司卿吃起醋来根本没道理可言,于是没工夫再去计较刚才那个凶残的亲吻。
她双手搭着薄司卿的脖颈,旋即轻盈一跃,两条纤细的腿勾住他劲瘦有力的腰。
在薄司卿下意识伸手接住她后后,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抱我去浴室洗漱。”
正如姜时酒拿薄司卿没辙,薄司卿也很容易沦陷在她的主动亲近上。
比如此刻,心里那股又酸又火大的滋味,因她充满依赖的话和举动瞬间烟消云散。
薄司卿心里无比唾弃自己太容易妥协,面上则报复性的咬了姜时酒近在咫尺的脖颈一口。
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一抖,他又有些傲娇的轻哼一声,才打开房间里的灯,抱着怀里的“树袋熊”往浴室走去。
伺候她洗漱完,便原封不动的把人抱回到里面隔间的大床上。
接着再去给她拿睡裙,顺带把空调温度调到最舒适的度数。
等姜时酒换完好睡裙躺好,薄司卿才拉过被子盖在她纤细的身体上。
姜时酒安静下来,心思却开始活泛:“床这么大,要不要一起睡?”
薄司卿倒是想,但这层住的客人很多,且个个身份都不差,难保明天早上出门不被人看到。
要是他和姜时酒的事就这样传出去,姜家那边可不好交代。
所以眼下他只能郁郁的用手扣住姜时酒的脸颊两侧,捏捏她光滑的脸蛋。
“别诱惑我,不然保证你会哭。”
姜时酒隐隐抽了抽嘴角,抬手拿开他的手:“不睡算了,我自己睡。”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
薄司卿没出声打扰,直到她彻底睡熟了,才小心翼翼的关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