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楼眉头上一个醒目的招牌,是:“金陵星期一日旅社”。
星期一日哪个不晓得啊,这绝对是世界闻名的旅社,它在龙国还有很多的分店。
这个旅社的牌子在龙国响了好多年了,可以说是名声大噪。
早先时,能住进这座旅社都是身份的象征。
就是这三年,龙国普通人也不缺钱了,能到这家旅社住的人也还是商人居多,当然,普通人住进来的也不少。
以封自在的身份住进这旅社也不显得炫富,因为在金陵上百家豪华酒店里这旅社还是不怎么显眼。
星期一日的牌子还是很有名气的,他所以还是小心翼翼的来这里住宿,也是防人背后下冷冷手,给小鞋给他穿的!
许小鹏直接认定封自在就是带这美人来做鱼水游戏的,但,自己的目的眼看就要实现了。
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等了一会儿,见那奥迪车进去没有再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把手机拿出来,给朱诗晴打了电话。
朱诗晴和陈亦可已经吃过了,他们也没得其它事,吃过后就又在金盛百货边逛边看起来。
许小鹏打电话给她时,她正上厕所呢,这么一来正好,免得被陈亦可听了这事去。
在洗手池边朱诗晴接通许小鹏电话。
一听许小鹏说完后,朱诗晴轻声问:“那我来联系我那朋友?”
许小鹏问:“你准备跟他怎么说,你先说一遍让我听听。”
朱诗晴说:“我说,哥,帮小妹一个忙呗,去星期一日旅社拘个人,就说是我的商业对头在那里招妓,先拘到六扇门再讲。”
许小鹏想了一会儿,说:“照你这样说不行。”
朱诗晴说:“那怎么讲才行呢?你说。”
许小鹏道:“既是求他帮忙,就要把事向他说明白,把事情跟他讲清楚了,让他明白这里的关关节节。
我们不坑人,等他出手了才晓得知道人家是东吴集团的干部,那是害他了。
况且,抓人是不费什么事,下面的事就麻烦了呢。
所以刚开始就要对他交代清楚了,让他想清楚了!”
朱诗晴听他说得很详细,暗竖大拇指,却责备说:“你倒考虑的周到!
说我害人家,那我来帮你,就不是害我了?
你怎不为我考虑考虑的呢?”
许小鹏笑着说:“朱千金,你千万别小看了自己,你可是商业骄子,我能害得了你吗。害你的人还在娘胎里呢。”
朱诗晴尬笑着说:“我怎么觉得这人已经出生了呢,而且,现在正慢慢的在害我!”
许小鹏说:“行啦,莫慌别说这些没有的了,赶紧跟你那朋友联系,时间就是生命呢。这样,我告诉你怎么跟他说,你如此这般……”
朱诗晴听了后问:“你讲的这个封自在,他在星期一日旅社几楼,几号房啊?
你不说我跟人家怎么讲啊?
人家不晓得,要抓错了怎么弄?”
许小鹏苦逼道:“你叫我怎么弄啊,我也不晓得啊,还不好去找。
但,我认为,你这朋友既是捕快出身,这些事对他来讲不是小菜一碟吗。
到旅社前台那里一问不就晓得了?”
朱诗晴说:“行,我就照你这样说,他如果找不到姓封的再讲。”
挂断电话后,许小鹏就把布加迪开到路边停下,一边继续盯着旅社门口,一边等朱诗晴的电话。
陡然,旁边冒出一个中年女人来,看她大大咧咧的样子,手拿发票走来了。
从车窗玻璃看进去,也不晓得她看没看到里面有人,就撕了一张发票来,用笔在上面画着时间,就夹在布加迪雨刷器下。
许小鹏神情一呆,慌忙降下旁边车玻璃,对那中年女人说:“我一会儿就走,等个人!”
那中年女人用金陵方言说:“你在这里等什么人呢?
这里停车就得交费!
你没看见这白线吗,呃,对啊?”
许小鹏哭笑不得,想了一下,不就十块钱吗,跟她有什么计较头,就给了她十块钱,把车玻璃又关好。
十分钟后,朱诗晴打电话给他来,说:“我那朋友带着人去了,他要向你了解情况,我把你电话给他了,没得事吧?”
许小鹏失声笑着说:“你给都给了,就是有事也来不及了,呃,对啊!”
朱诗晴很是奇怪:“你怎么也会金陵方言了?真是山东驴子学马叫,金陵话一点也不好听,真犯嫌。”
许小鹏笑着说:“刚才一个阿姨教我的。不好听啊,我也认为不好听呢。”
朱诗晴责备说:“我不跟你嘴打锣舌打鼓的,我正上厕所呢。你俩打电话联系吧,别耽搁我上厕所。我裤子都脱了半天了,屁股都冷硬了。”
许小鹏问:“你拉粑粑的啊?”
朱诗晴说:“废话,你才晓得啊。”
许小鹏说:“你真是活逼丑,都到冬天了,为啥不多穿点衣裳呢?”
朱诗晴不满地道:“这跟上厕所有什么关系啊,哦,你疼亦可姐了。我可是单身狗,哪个来关心我哦。”
许小鹏很奇怪,笑着说:“有没得人关心跟你添补衣裳有关系吗?
难不成温度低了,你感觉不到吗?
自己不晓得添补衣裳吗?
照你这样说,你现在还是单衣薄裳的?”
朱诗晴气的跳脚,嗔怒:“死一边去,别嘴打锣舌打鼓的,忙你的吧。”
许小鹏笑着说:“那你下身是不是光秃秃的呢?”
朱诗晴嗔怒:“死一边去,滚,你才光秃秃呢,我像你发育不健全的!”
许小鹏说:“哦,还有,我想起来了,你至少还有一条一横一竖的裤头呢,呵呵。”
朱诗晴说:“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寡廉鲜耻的,我爱一横一竖的裤头,碍你什么事了?
你不会是想看我光屁股吧!
呵呵,不巧了,你要是在这里的话,我无大所谓让你欣赏一下。”
许小鹏说:“在亦可家里已经见识过了,就那么回事!”
朱诗晴磨牙凿齿地道:“你要死啦?”
许小鹏笑着说:“不开玩笑了,你那朋友姓甚名谁?我跟他喊什么?”
朱诗晴气呼呼地道:“他叫杨巅峰,杨家将的杨,山巅峰的巅峰。你叫什么我可问不了。
我跟你说,别再打电话给我了,否则我们就开始撕逼?
我就把你跟朱莉菁的事对亦可姐说了,等会儿,啊,哈嗤……
尼马蛋的,我都受凉了,都是因为你,你等着,回来再找你算账!”
许小鹏吓的哪敢再讲什么,慌忙结束通话了,做了个鬼脸,忍住笑。
心里也在不住的想,这朱诗晴光秃秃的下边能是什么样子呢。
又等了一会儿,许小鹏突然接到一个金陵本地的电话,估摸着是朱诗晴说的那个杨巅峰。
赶紧客客气气的,首先按下接听键。
那人刚开始就开门见山地道:“你是诗晴说的打楚州来的许小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