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岚想到那回铐许小鹏的经过,理所当然的就想到跟他在歌厅包厢里发生那些事。
也想起了还曾被他抱在怀中撩拨的丢人一幕。
依旧有些难为情,哼道:“他当然没干好事了,否则我拷他干嘛?”
龚旭东沉声问:“瞎讲胡话,许兄弟可是领导干部,你肯定抓错了!”
刘晓岚那俊俏而又犀利的桃花眼不屑的乜了一眼许小鹏,说:“哼,爸,你不要以貌取人啊。
他看上去人五人六的,背地里不晓得多龌龊呢。
我看他离蹲牢已经不远了。”
龚旭东愤怒的说:“说着说着就不像话了!
我就问你,你凭啥铐人家许兄弟?
你今天要不说出个丁卯寅丑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许小鹏害怕刘晓岚把她跟自己的结梁子的经过讲出来。
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但毕竟不能说给她爸听,慌忙赔笑着说:“哥哥,也没啥,就是我跟她产生点误会,也没什么的。”
刘晓岚愤然站起,嗔怒:“滚,什么也没什么了?”
许小鹏跟她有几天没见了。
被她吐沫星子占了一脸,顿觉一脸臭味,苦逼的还不好讲什么,特别是她爸还在场。
心道想:“刘晓岚,这个仇我记下了,看我怎么报回这个疤儿,哼!”
原来,在晓得他们早就熟悉后,龚旭东还是比较开心的。
哪晓得他们之间竟还有深仇大恨。
心中不解的同时就有点顾虑了,唯恐闺女不上路子招惹了这位大佬。
倒是自己弄不好反难做人了,瞬间就想早点弄清楚他们产生龌龊的原因。
他手一挥,厌烦的对刘晓岚说:“你去喊服务小妹来上茶。”
说罢笑盈盈拥着许小鹏的肩膀朝桌边走来,说:“兄弟,来,坐下谈。”
刘晓岚藐视的翻了一眼许小鹏,狠狠的冷嗤一声,未曾开口先扭腚的,疾步走了出去。
龚旭东跟许小鹏坐下后,龚旭东不解地问:“兄弟,你跟晓岚是什么情况啊?她当真把你拷起来了吗?”
许小鹏笑着说:“我跟晓岚就是一点小误会。
是这样的,早先啊,我朋友约我去石榴裙下会所唱歌。
哪晓得那晚正好赶上楚州市六扇门打黑扫黄的专项运动。
逼逼逗巧,晓岚作为捕头就冲进我包厢去了。
她认为我是不良分子,就把我被抓了!”
龚旭东听了这个莫名惊诧,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许小鹏说:“当时,其实我啥也没做,包厢里我正在懵圈呢。
说穿了,我也是刚进了包厢,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进来就把我拷了。
还将我弄到六扇门去了。”
龚旭东心中一紧,难以置信地问:“骗人的吧!”
许小鹏说:“骗你干嘛,我这可是第一次上铐子呢。
也是第一次坐警用车进六扇门呢。
这快速破题儿头一遭,我是第一次啊,嘿嘿。”
龚旭东听了后浑身冒热汗,细看他的神情,好像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才晓得他没把这事记仇,这才放下心来。
说道:“唉,晓岚是真不晓得好歹,兄弟,我这当哥哥的给你赔礼了。”
许小鹏手一摆说:“呵呵,说啥呢,这有什么的嘛。
我跟晓岚可是梁山好汉,不打不成交嘛。
不久后她又释放我了。”
话还没说完,刘晓岚已寒着脸回到包厢了,身后一位服务小妹跟着。
龚旭东一看闺女回来了就要训她,又看到服务小妹跟进来了。
就不想她在别人面前丢人,就闭住了嘴,请许小鹏选什么样的茶水。
许小鹏退让两次,要了一壶乌龙茶。
龙国人喝茶还喝出茶道来了,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反正就证明了龙国人是智慧的。
许小鹏为什么点乌龙茶,也是应景点的,因为自己跟刘晓岚闹出一个大乌龙来嘛。
等服务小妹离开后,龚旭东才开始训刘晓岚:“你这捕快怎么当的?
你这捕快还能不能当啊?
捕快是你这样当的吗?
没一点眼力见,大脑真滑丝了,这么野蛮,不问青红皂白,你是捕快,还是活闹鬼啊?”
刘晓岚被老爸当着许小鹏的面骂的狗血喷头,朝他狠狠的翻着眼,委屈的道:“爸,他对你讲什么了?
他是否说我坏话了?
我干嘛了?
你凭啥这样骂我啊?
我是被冤枉的。”
许小鹏怕她气急败坏,口无遮拦的把自己调戏她的事说出来。
赶紧和稀泥:“哎呦哥哥,龚总捕头,你别骂晓岚了。
我刚刚不都跟你讲明白了嘛,就是一场小误会。
而且不久后,晓岚就放了了,我也没往心里去的。
你就别骂她了,实际上我也有错啊。”
龚旭东怒气冲冲的说:“我为啥骂她,都是为她考虑。
她要是从中得到教训,以后说不定就会惹出大纰漏来。
到时就没有人救得了她了。”
刘晓岚坐在龚旭东身旁,从桌下踢了许小鹏一小脚,说:“还给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现在讨好卖勤的了。
刚刚我去喊服务小妹时,你对我爸都讲什么了?”
她一脚踢在许小鹏的小腿肚上,一阵巨疼,慌忙两腿回缩起来。
心道这刘晓岚真是撩轻摸重的啊,这一脚有多重啊,以后屙屎离她十八丈远。
慌忙说:“没讲什么啊,我就讲了我们相识的过程啊,我可没讲你一句的不是。”
龚旭东不晓得闺女在桌下踢了许小鹏一脚。
继续骂闺女:“平时我的话你当成耳边风了。
我对你讲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为你好。
两年前,青浦县刑侦队有个捕快捉拿一重刑犯,在一家旅馆里追上了。
那个重刑犯根本就不晓得他一个人已经靠近自己了,还在吃自己的饭。
那捕快明明可以请求支援的,然后大家一起把重刑犯捉拿归案的。
可是那捕快一时冲动、个人英雄主义、遇事不动脑筋。
看到重刑犯就莽撞的冲上去。
后来呢?”
刘晓岚听得很是紧张,慌忙问:“后来怎样了?”
龚旭东冷嗤一声,说:“结果那重刑犯拿出身上的武器。
拼命反抗,最后那捕快身受重伤,不治而亡。
那重刑犯就此逃脱,到现在还没归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