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虎一席话,绝对严有信极大信心。
严有信点头道:“你来的话让我万分欣喜,你的功劳,到时绝对会得到极大的回报。”
尘虎道:“功劳我未放在眼里,这次出来我只是要帮助你。”
严有信感谢道:“尘虎,说句媚俗的话,你也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尘虎谦虚道:“客气客气,人生来来往往,有缘才能遇到。谈什么贵人,缘分而已。实不相瞒,在这世上,我把你当做了最好的朋友。”
这一点严有信相信,若不因为朋友的关系,尘虎未必能出山。
严有信感叹道:“尘虎,视钱财如粪土让我佩服,不过这奖赏是国家给你的,这是无上的荣誉。”
尘虎道:“这不着急,现在是奇怪的很,不知谁去偷听监视你们的甄稳。不知这个人,有什么可监视的?”
严有信摇头,这个问题自己若知道,那就何必这么麻烦?
但他本身因为江难的原因,对甄稳有意见。说话就有些偏激。
“既然有人监视他,那就说明他有问题。白天他一般都在那里工作,你若晚上有时间可以去替他的住处逛逛,或许能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
尘虎点点头。
严有信的意思是让他监视甄稳,主要看江难是不是去他那里?
至于什么人挑战甄稳,这就相当于和军统做对,很有可能是共党或者是亲共份子。
这好像从侧面证明甄稳没有问题。
严有信关心的是江难,其他的暂时都放到了一边。
尘虎低声笑道:“严长官,我看你醉翁之意不在甄稳而在江难?既然这样,不如我就把甄稳除掉。”
严有信还没有过这个念头,听他一说略感震惊,同时暗自琢磨。
抽调了真门这个最大的障碍,那么江难还能选择谁呢?环顾四周没有比自己强的人。
也就是说江难别无选择,听到这话不自觉地点点头。
尘虎见状,手轻拍桌道:“严长官请放心,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而且我会做的天衣无缝,不留下一丝痕迹。”
严有信不知自己做的对不对?
这件事情若走漏一点风声,那不仅前途尽毁,甚至性命堪忧。
因为甄稳现在是一种荣誉的象征,是党国树立的榜样。
能打入76号说出来容易,但都知道,那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完成的任务。
不仅要有聪明的头脑,更要有极佳的心理素质。在敌人面前游刃有余,谈笑风生,不能露出一丝紧张。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环顾整个军统,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屈指可数。
所以,好不容易出现这么样一个人,如果是把他除掉,泄露出去,那绝对是致命的。
严有信有些后悔,这件事情不应该告诉另外一个人,哪怕是尘虎。
自己有机会自己做,那才能天衣无缝。
“尘虎,刚才开个玩笑,那甄稳是军统的优秀特工,他所起的作用非常巨大,这样的人一定要好好保护,怎么能够除掉呢?”
尘虎道:“这个你就放心,出了事,我一个人顶着,跟你没有关系。”
严有信坚决道:“不可,此事万万不可。你最近行动频繁,资金方面若有短缺请跟我说?”
严有信虽然是拒绝,但是又从资金方面大力支持,尘虎也是个明白人。
“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继续为党国工作……”
尘虎暗下决心除掉甄稳,但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严有信。
江难实在是让人魂牵梦绕,除掉甄稳,她就会再次选择别人。
尘虎感觉自己也有机会,因为完成任务,他可以选择进入军统工作。
到时抱着美人归,岂不乐哉?
严有信并不知ap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尘虎告辞先行,过后严有信才离开。
入夜万籁俱寂。
当大部分的人都入睡之时,还有一个人在努力的工作,那就是毛人凤。
他正在接听电话,不停的点头。
放下电话,他那双阴冷的眼睛望着窗外。
星空?席秀珍跟甄稳对话时,竟然提到这两个字?
按照军统的规定,所有工作不许向家属透露。
但是那席秀珍竟然提到这个名字?白天,难道就想到了夜晚的星空?
毛人凤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甄稳。
或许这两个人在讨论什么事情,提到了星空。
也许这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毛人凤这个人非常细心,他已安排这个蒙面人继续监视。
甄稳站在窗前望着夜空,叛变的星空不知躲到了哪里?
为什么这一阵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军统也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很奇怪,这样的人至少得需要有人保护。
难到国防部的人参与进来?若是他们看守那就更好了,因为他们的水平照军统是差上一截。
还有那尘虎,是一个可疑的人。
但是为什么没有受伤?得需要想个办法看看他的手臂。
然而,为赵老板安全,不能让他再接触尘虎。
看来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求助江难。
第二天,微微有风。
严有信每天都要绕道,从江难的门前经过。
若是一天不看上一眼心中就有些担心。
是不是有人在打江难的主意,或她会不会跟某个人出去?特别是甄稳,最大的敌人。
想到这个敌人,今天从江难的门前经过之时,又看到了甄稳的车。
大早晨的甄稳就来这里?严有信生出一丝嫉妒。
他的车慢慢从江难门前驶过,冲着甄稳的车,狠狠瞪了一眼。
依依不舍,驶离此地。
因为之前江难曾经答应,所以,甄稳根本就没有费口舌。
甄稳在这里没有耽搁多久,他上班很有规律,从来不去晚。
在这里跟76号又不太一样,比在那里之时来的要早一些。
瘦骆驼依旧是来的最早的人,虽然比天天去76号晚一些,在这里还是很早。
见到甄稳,瘦骆驼匆匆走了过来。
“甄处长,我昨天晚上思索了一晚,也没弄明白你的事情。”
甄稳惊讶道:“你的心思不放在工作上,放在我的身上,岂不是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