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那你是一开门就发现他已经是断气了吗?”封凌注视着那人,目光紧紧盯着那人说道。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马上过来报告书记!”那人被封凌的眼光瞧得浑身不自在,这家伙的目光就好像能穿透人心一样。
封凌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诡异的望着他说道:“尸体上的血迹还没有干透,有没有可能你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活着呢?”
“你,你什么意思?”那人忽然有些急躁的说道:“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他?”
“我并没有这样说!”封凌淡淡的说道:“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人浑身剧震,心慌之下竟然下意识的低头望了望,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抬起头来,恰好碰上封凌讥诮的眼神,和其他人震惊的眼神。
“你诈我?”那人气急败坏的说道,望着封凌的眼神十分的不善与惶恐。
“若不是你做贼心虚,又怎么会低头去看!”封凌六感紧紧的锁定着这个人,唯恐他狗急跳墙。
“田一晨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杀他?”张副书记朝着那人怒吼道,这件事情居然是纪委内部的人做的,这简直让他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那人紧紧的闭上了嘴,一言不发,他知道此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指使他的人能够救他。
“给我把他带下去!”张副书记一发话,马上就几人就要围过去抓人,不料却被封凌挡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包庇他?”张副书记不爽说道,这件事情只有在纪委内部处理,才能将影响压到最小。
“张书记,这个案子既然移交到检察院,剩下的事情还是由我们做的来好!”杨夕瑶淡淡的说道,可是任谁都听出她口中不信任的语气。这个案子你纪委插手了大半年没弄明白,现在居然连田一晨都死了,而且还是纪委内部的人下的手!这让人怎么能相信?
张副书记面色一变,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件事情,纪委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几分钟后,检察院的法医和执法队同时赶到,用不了多少时间,便得出了田一晨是被他人谋杀的结论。再加上那个嫌疑最重的纪委人员,可以说这个案子的事实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那个纪委人员始终不发一言,好像是已经打定了注意一样。而执法队则是一路压着纪委那人直接往德清检察院送,至于田一晨的尸体,则是暂时先存入安陆检察院的太平间里头。
“没想到华汉国平静了二十多年,现在许多的官员都开始堕落了!就是连纪委这样的部门都免不了有败类的出现!”杨夕瑶在车上叹道,而封凌则是站在车门之旁。
“嗯,所以说我们身为检察官,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而且在大是大非是面前一定要把持住自己!”封凌说道。
“这个案子看来压力比想象中的大!不过你接手,我很放心!”杨夕瑶望着封凌,心头亦是泛着柔情,这个男人越来越优秀了,相信总有一天,他的位置会凌驾自己之上,到时候自己就有勇气和父亲摊牌了。
回到检察院,将纪委那人带下去接受审查,封凌相信,不超过二十四小时,这个家伙就会熬不住将幕后指使之人招供了,虽然封凌隐隐猜测到是哪个人,不过法律总归是要讲究证据的。
“封检,案子有了新突破了!”这个时候黄平走进了办公室内,对着封凌说道。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来这几天也是日夜不歇的工作着,追查线索。
“哦,什么突破?”封凌有些欣喜的问道,黄平展现的能力表明他是一个天生适合做检察官的料。
“经过我们的走访,调查,已经初步可以肯定鳌山大堤被洪水冲垮的那段,事先有被人动过手脚,而村民们听到的声音便是半夜有人在那里偷偷施工,挖跨大堤。
“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妄为?”封凌心中怒极了,没想到真的有人丧心病狂,为了自己的利益将德清县数十万民众的生命置到了悬崖边上?
“初步已经锁定了两个嫌疑人!”黄平说道。
“很好,马上通知警察局,让他们迅速制定一个抓捕方案出来,两天之内,我希望能将幕后指使的人找出来!”封凌严厉的说道。
“是!”黄平马上应声而去,对于这个事情的真相他心里也是十分震惊的。
是谁指使在鳌山大堤上动手脚?除了陷害田一晨以外,另外还有什么阴谋和企图?而且这人如此胆大妄为,身后定然有强大的后台才让他如此猖獗,封凌的脑子里面浮上了一个人的名字:马鸣学!封凌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已经暗下了决心,假若这一切真的有证据证明是马鸣学干的,别说他是常务副省长的父亲,便是国家主席的儿子,他也要亲手将他送进大牢,遭受应有的惩罚。
整个德清县检察院因为这个案子高效率的运转了起来,而德清县的警察局是掌握在李中华的手上,封凌一声令下,警察局也飞速的运转起来。
而此时在一个豪华的宾馆之内,马鸣学正伏在一个妖冶的女人身上,享用着女人雪白粉嫩的身体。房间之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二人搏斗了许久,马鸣学忽然和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躺在了那女人身上!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在这里时候响了起来,马鸣学懒洋洋的接起了手机,听了两句之后,脸色骤变。
挂了电话之后,马鸣学马上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口气十分的凶狠:“喂,阿昌,给我准备八十个小弟,跟着我几天!”
放下了电话,马鸣学有些颤抖的拿起了一根烟,吸了几口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自觉地万无一失的,却还是出了纰漏。
想了许久,马鸣学还是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这件事情,要是父亲不出手的话,想必很难遮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