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凯特琳吃惊的捂住嘴,指着开着的后座车门,“难道你的蠢蛋助理没有告诉你,只有我家总裁才能让我坐后座么?”
紧握着拳头,咬牙,萧沉弈关上了后门又给凯特琳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噢!”再次停住。
萧沉弈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了一句话,“你还有什么问题?”
凯特琳笑了笑,然后指着萧沉弈的右手,“作为一名绅士,你应该给我这位美丽的小姐护着头,以防撞到......”
凯特琳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了指车顶,“这个。”
萧沉弈照做。
“谢谢,”礼貌的点了点头,身子刚进去一半,凯特琳又退了出来,看着萧沉弈快要暴走的脸色才又抬起头指了指飘雪的夜幕。
“这该死的下雪天,我可怜的总裁又该为她新买的羊绒风衣发愁了,要知道,那可是不能沾水的。”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之后,凯特琳总算是老实的坐进了车里。
第二天一大早,肖风打着哈欠的走进了总裁的办公室里,刚准备去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就突然发现自家老大居然坐在沙发上,看面色还很差,黑得都块滴出墨了。
“老.....老大,你没事吧?”肖风试探的伸手去碰了碰萧沉弈。
没动。
又一下。
还是没动。
肖风战战巍巍的伸手想要去试探一下萧沉弈的鼻息却是被一把握住了。
“我没死,”将肖风的手嫌弃的扔开,萧沉弈这才站起了身走到办公桌后坐好,眼底的青黑暴露无遗。
“我.....我的天!”肖风激动的话都说不出了,“老大,你.....你不会被那个女人给......那啥了吧?”拍了拍手,响亮的巴掌声。
萧沉弈只是缓慢的抬起头,一双眸子淡淡的看着肖风。
“错了错了,老大你还要为蓝琪守身如玉呢,怎么会屈于权势之下!”
蓝琪,那个禁忌的名字再次被提起,肖风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自己的嘴。
让你乱说!
萧沉弈只是转开了目光,没有说什么,拿起了昨天没看完的文件,却是半天也没看进去。
肖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空荡荡的办公室就像他已经死去的心一般寂静。
手中摩挲着已经掉漆了的发卡,发卡早已没了以前的光彩,金色的漆已经稀稀拉拉的掉了个干净,只露出暗沉的铁色。
将发卡紧紧的握在手中,在手掌上陷出了深深的痕迹,半敛着眸子,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然是集团的入驻恍如一颗深水炸弹般的溅起大片的涟漪,凯特琳下榻的酒店几乎聚集了各个公司派出来拉拢的人。
大早上,凯特琳画着精致的妆容,即使是寒冷的冬天,她也依旧是穿得单薄,外面只是象征性的披上了一件大衣,踩着恨天高,姿态优雅的从酒店里面走了出来,臂上还挂着一个大红色的手提包。
裴月伊已经在酒店里等着人一天了,沉氏现在是清远市公司的巨头,早就提前一步和然是集团取得了联系,其他的公司也只能在一旁守株待兔了。
虽然她在的外企也算个百强公司,但说实在她在的也只是一个分公司,好不容易她才打探到了然是集团的人入驻的酒店,这一次说什么她也要抓住机会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好好瞧瞧,到底谁才是最有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