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开始吧!爷可是文采斐然啊,今日一定要抱的红离美人归!”一猥琐大汉摸着青色的如同长城石板路的胡茬,笑的那叫一个得瑟。“
我京都第一才子容烨修还没说话,你居然就敢口出狂言,果然是胆子不小!”
容烨修袖子一甩,身后的两个满面凶光的小厮就露胳膊秀胸肌地要为他们家容少长脸。
“和!京都第一才子,你还真敢说!只是当了个七品芝麻官还是借着老爹的光!”大汉朝着容烨修飞了一个白眼,一脸的不屑。
“你!”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春要扭着身子走到了如同斗鸡的二位面前。
“两位爷只是做什么,咱绮香阁也是做了这么多年了生意了,从来都是讲究一个以才服人。谁诗做得好,谁才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不是?”
“老子一个粗人,会做什么诗啊!你这不是诚心为难我!”大汉的黑脸憋得通红,乍一看倒像是个熟透了的了的茄子。
“那就是爷与红离公子无缘了!其实夏咏也不错,温和懂事,大爷今日就先将就着吧!”春要说完就把一个黄衣的温婉女子推向大汉身边,大汉犹豫了半响,终是搂着姑娘走了,只是那临去时那眷恋的眼神,那还真是“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
苏子衿看着这戏剧性的无聊一幕,摸了摸有些发痒的鼻子。想不到红离这厮竟然有如此大的美丽。若是自己日后与他打好关系,在胸前挂上一个牌子:拉手十两,搂腰五十两,少儿不宜一百两,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当然数的要是黄金!
正当某女幻想着自己左手是黄金,右手是白银,身后背着一沓沓沉甸甸的银票high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却猛然间感觉有两道迥异的目光盯着自己。
一道是来自红离,一双桃花眼中满含鄙视,似乎在说:你要是真不会作诗就算了,我是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另一道目光则是来自刚才的那个白衣公子,那目光中带着惊异、探究甚至还有一种看戏的感觉。
我去,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是此次赛事的夺冠热门,倍受关注啊!
苏子衿拉了拉自己的衣襟,整了整衣衫,颇有运动健将上场的感觉。一张笑脸更是昭示了此刻的自我感觉良好。
红离嘴角抽了抽,他真是白痴了,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女人身上!猛然间想起了之前师傅给他讲的一个故事:
原来有一个人遇到了困难,想去拜观音。到了观音观,却发现一个人早已在那里祭拜。那个人一看,却发现祭拜的那个人就是观音自己,于是不解,“你是观音,为什么还要拜自己?”观音特别有深意的回答道,“因为我知道:求人并不如求自己!”
那时他还不懂事,只把这个故事当作笑话来听,今日才突然领悟故事中的深意:为什么求人不如求自己,那时因为你不能保证你碰到的人是否真的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