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郡子要去王府小住,就让子衿回门吧。舒悫鹉琻出家一年多了,爹爹可是想得很……”兔子君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看着柯子然,微微颔首,谦和一笑。
柯子然自然是知道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看了苏雪衣一眼,并不做声。右侧,柯子墨还在和北宫绝色唇枪舌战,可怜的苏子衿被夹在二人中间,左拉右扯。
听到了苏雪衣的提议,柯子墨在心里暗骂苏雪衣卑鄙。北宫绝色却是更直接一把抱住了苏子衿,狭长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苏雪衣:“妻主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好看的小嘴赌成了一个球,让无数的官家小姐为之疯狂。原来女尊国的男子竟然也是这般可爱——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苏子衿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的荡啊荡。自从那日她说她喜欢秋千,柯子墨便差人给她做了一个。粗粗的藤蔓坐的纤绳,绿绿的,很是好看。底座是不知什么材质的木板,有着漂亮的暗纹装饰。
紫儿在一旁打点着院里的花草,终于在听到苏子衿第99声叹息的时候,问了一句:“王妃,这可是多少人都谋求不来的福气呀,你倒是不知道知足!”
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可想而知,连那天寒山的沉香木都给王妃弄来做了秋千;那西林过得郡子当真是俊美无双,可为什么王妃就是不喜欢呢……紫儿的小脑瓜有些转不过来,但一想到自家王妃总是和正常人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一样也就释然了。
苏子衿下了秋千,拿起一旁的小铲子松了松土,却是一个不小心,弄了自己一身。
“唉……”苏子衿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对于昨天的宫宴,她表示真心无奈。刚开始,兔子君要自己回门,妖孽和北宫绝色死不同意,结果二人一下子就从敌人变成了变成了同伴,一起攻击其苏雪衣来。可苏雪衣又怎会是一个吃素的手,生生在大殿上搬出了自己岳父的身份,要给子衿挑个好相公。
就这么一句话,就让绝色妖孽的同盟直接瓦解了掉,二人都压下了怒气百般讨好苏雪衣,只为了能管她叫一声“爹”。
不过两大美男争着管另一个美男叫爹也是件很养眼的事情,只可惜矛头偏偏非要指向她,忧伤啊,忧伤。
总之,最后的宫宴几乎变成了楚王的家务事,弄得一团糟不说,还生生把太后气了个够呛,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没有眼光。好吧,的的确确,她家的谢雨桐销量是不好了点,最近还老直有贬值的趋势……
“姐姐!姐姐!……”北宫绝色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儿,直直扑向苏子衿的怀里,然后就像只卷毛狮子狗一般我在她的怀里,小脑袋一个劲的蹭。
苏子衿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今日遇上了什么好事,这么开心?”北宫绝色今日换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婀娜多姿的女子。
柯子墨的美和北宫绝色的美是不同的。柯子墨的眼是漂亮的凤眼,眼角微微上翘,薄薄的唇有棱有角,有着一种雌雄难辨的迷惑之色,也就多了几分妩媚和妖娆,像是魅惑的罂粟,妖而不艳。
北宫绝色则是狭长的双目,流转着盈盈的波光,无意中就会露出一副勾人的深情。但是他的声音,他的举止却又如同女子一般娴静,单单就是这份对比就已经让无数的女子为之疯狂。
“绝色一想到能和姐姐在一起,就好开心……”北宫绝色低垂着眸子,害羞带怯的说出了这番表白,直把旁边的紫儿逗得“呵呵”一笑,转身非礼勿视的跑开,自家王妃的魅力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呢
“人都走了,还这么装累不累?”苏子衿揪着北宫绝色的耳朵,把他从自己怀里拎了出来。虽然说美男犯错可以从轻处罚,但是绝对不可以不处罚!
“哎呦!”北宫绝色被苏子衿揪的哀叫连连,一张小脸委屈的堪比苦瓜,“姐姐你在说什么,绝色听不懂啊……”
呵呵很好,装傻是吧……苏子衿阴险一笑,“你说我如果不要你,直接把你退回西林国,你会怎么样?”被退了婚的男子,貌似以后在西林就嫁不出去了吧。
“姐姐……”北宫绝色的小白牙咬着自己鲜红的唇瓣,豆大的泪珠便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绝色害怕北音的女子会嫌弃绝色,才想勾引一下雨桐姐姐的,姐姐不要生气……”
我靠,简单的勾引还需要动用异术放狗出来咬死她?他当她是三岁小孩么?还有,他在谢雨桐闺阁和宫宴时所流露出的表情绝对不是心思单纯的人可以做出来的……
北宫绝色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直哭的苏子衿都不好意思继续责难,只好恹恹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结束了这段毫无营养可言的对话。
总之,苏子衿被北宫绝色缠了一天,不是叫她去买桂花糕,就是让她帮她够风筝,明明他才是一个大男人好不好!好吧,她承认她忘记了,这货是从女尊国来的……
是夜,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了北宫绝色的面前,一脸为难:“阁主,西林女王又派人来催了,您看这事如何是好?”
北宫绝色饮了口茶,脸上丝毫没有了今日白天里的娇气,脸颊勾勒出男子刚毅的弧线,周身的气场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求人就该又一个求人的态度,催来催去的可不好呢!”
他的手中似乎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玉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仔细一看,便可知道那是苏子衿宫宴是佩戴的那一块。
苏子衿,你当真是有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