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蓝和瑾不由得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舒悫鹉琻司雪衣是为了天下可以牺牲一切,千锦梦是为了司雪衣可以牺牲一切。两个人之间最为紧密的关系无非是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但若是这爱掺入了杂质,最紧密的关系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无毒不丈夫,你领悟的还真是透彻!”蓝和瑾叹了一句,打了个呵欠,心情颇好地靠在了软垫上。那迷离的眸子分别就是在告诉某人:我困了,你还不走……
红离长长地吁了口气,盯着蓝和瑾瞅了半响。猛然间想起。眼瞎的某女根本看不见自己幽怨的小眼神,只能哀叹一声,无奈地道:“你就不能多留我一会儿么!”
蓝和瑾神色微愣,嘿嘿一笑,却是把半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面,闷闷的道:“留你又能如何?即使你在我身边,不开口说话,我也是感觉不到的。”
一个人,孤独了便是孤独了;两个人一起若还是孤独,便只能说是矫情。前世的她没有男朋友,每当看到秀恩爱的情侣,都恨不得从中插上一脚,然后大呼上一句“秀恩爱,死的快”。可是现在即使是千锦梦抱着司雪衣的手臂,嗲声嗲气,卖弄风0骚,她似乎也就只会拿自己瞎了的眼睛,未聋的耳朵过滤掉。
不得不说,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耗尽了心中爱意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一腔热情给消耗殆尽。原来的司雪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不会千锦梦一般将爱挂在嘴边,缠着男人去寻求那一份施舍。她的喜欢是一种温柔的爱意,萦绕在两个人之间,她以为他懂,他却总是似懂非懂。
她不是占有欲特别强的人,更多的是追求一种柏拉图式的心有灵犀。她可以忍受千锦梦的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却是不能容忍他每次都熟视无睹然后真心认错的虚伪嘴脸。司雪衣就是生命力极强的藤蔓,只要沾上些雨露就可以大肆地在他的心中蔓延。
他在她的世界里为非作歹不过是仗着她对他的喜欢。可是,在嚣张的同时,他也忘记了一点:她是个大意的人,爱了一个人就喜欢埋在心里,埋着埋着就忘了……
“蓝和瑾!”怒喝了一声神游的某女,红离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看不见,爷就穿上白衣,让你看个清楚;你感觉不到我,爷就天天在你耳边说话,不烦死你也得恶心死你;原来的苏子衿,再不济也能云淡风轻地吟上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现在的蓝和瑾虽然顶着‘东武第一美相’的名号,内在却是草包一个!”
蓝和瑾趴在枕头里,不知何时,枕套上已经濡湿一片。对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任人宰割,草包懦弱……
眼角似乎还有泪水的轻痕,蓝和瑾挑了挑眉头,抬头问道:“这般的我,红离可是还会喜欢?”
么么哒,明天深情表白,不容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