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解释也解释不了。
“对不起。”她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南牧冰的脸色铁青,扯着她忽然一个翻身,白豆豆被翻过来,无力地仰面躺在书桌上。
手上还是拷着带着链子的手铐,无助又无力地看着他。
南牧冰一只手撑在书桌上,低下头铁青着脸对她说:“白豆豆,你跟齐怒上过几次床?”
白豆豆苍白着脸,红肿的眼睛看向他。
南牧冰冷笑着:“他能比我满足你?”
白豆豆说:“不……”
南牧冰说:“不是,会让一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地对这个男人,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
白豆豆没法解释。
她的眼泪流下来。
南牧冰看到这眼泪,顿时就像是被火上加油,真真正正的被刺激了。
这眼泪,不是为了他南牧冰,是为了齐怒!
为了另一个男人,她甘心陪他上床,任由他在床上摆布,而在此之前她还说什么都不肯回到他的身边!
为了另一个男人,她不承认孩子是他南牧冰的,她和齐怒,还有两个孩子,却像是真正的一家四口,那样亲密无间!
为了另一个男人,她回到他的身边,睡在他的床上,然后心里想的是别人!
南牧冰被完全激怒了。
这眼泪就是火药,就是汽油。
将他最后一点理智都给浇熄了。
将他身上所有的恶魔因子都给点着了!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和怜悯了。
因为眼前的白豆豆也不是以前的白豆豆了,所以他也没必要再像以前一样对她!
南牧冰铁青着脸,手撑在书桌上,忽然扯着她一个用力,白豆豆顿时被扯得横过来!
南牧冰咬着牙,脸上有一丝肌肉在抽搐。
他的手一用力,白豆豆睡衣上的扣子就全部被扯开,蹦跳着掉到了地板上。
白豆豆恐惧地看着他:“南先生,求你不要……”
话还没有说完,南牧冰一个耳光落到了她的脸上!
白豆豆被打懵了。
本就浑身无力,现在被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眼前都看不清了。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南牧冰冷笑着,真正的冷,让人彻骨地发寒那种冷,“白豆豆,看来你会很喜欢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白豆豆晕头转向中,南牧冰大力地一撕,她的睡衣完全被扯下来,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白豆豆努力抬起无力的手,想要遮挡身子,但是很快就完全坦陈在了他的面前。
而且她是躺在书桌上的,这样的她看起来更像是待宰羔羊。
就像是试验台上的小动物一样悲惨又无助、无力反抗。
南牧冰修长又邪肆的指尖冷酷地挑起她的下颌,白豆豆看向他冷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眼底:“南先生,不要……我不是故意的……”
南牧冰笑了:“不是故意跟齐怒上床?”
白豆豆想要摇头,但是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穿,再怎么解释和否认也只是可笑的场面。
现在说什么都是掩饰。
可是,不说又会很惨。
“不是……”
白豆豆说完,就发现这语病很大,那等于承认了她不是故意跟齐怒有发生什么。
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只是,这些她心里是清楚,可是南牧冰是一点都不知道,而且完全听不进去!
“意思是齐怒比我更能满足你?”他阴鸷而残忍地笑着。
“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样。”
南牧冰残忍地笑着,忽然伸手从书桌上拿过一支钢笔。
白豆豆先是不知道南牧冰要做什么,但是当南牧冰用双手生生地拉开她雪白细嫩的双腿,她发出了尖叫声。
“不要,南先生,求你不要,我跟导演真的没什么……”
南牧冰冷笑了:“是吗?”
声音极度讽刺!
猛地一扯,在白豆豆的尖叫声中,和手铐扯动的声音中,南牧冰将她扯过来,然后猛地将她的腿拉开。
钢笔拿在他的手上,白豆豆尖叫着,然而,冰冷的金属还是直接探进了她的体内。
“啊……”白豆豆惨叫着,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闭着眼睛,身子不住地打颤。
南牧冰拿着钢笔,冷笑着:“既然一根钢笔不能满足你,那肯定是要更多的了。”
白豆豆闭着眼睛,身子颤抖着,她睁开眼睛,声音也是颤抖着:“求求你,求求你,南先生……不要……不要……”
她泣不成声。
但是现在,她怎么也没办法融化南牧冰的心了。
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了。
嫉妒和被背叛、被欺骗的愤恨和耻辱让他已经快疯了。
他又拿过了一根钢笔。
两根钢笔一起探入她的体内,白豆豆如果能挣扎,一定要疯狂地挣扎。
但是,她现在只能流着眼泪,无助地被他扯开腿,任由他这样羞辱和折磨她。
她的眼泪疯了一般地流下来。
痛苦、羞辱、刺痛、折磨。
两根钢笔被南牧冰握在手上,他残忍地转动着钢笔,不住地让它们进出着她的体内,用力地动作着。
白豆豆啜泣着,无力地闭着眼睛,侧着头,任由眼泪不停地落下来。
脸上带着残忍的冷笑,南牧冰又拿过了一支钢笔。
现在是三根钢笔一起,修长而邪恶的手指握着这三根手指,模仿着欢爱的动作,不停地进出着她的体内,不时地旋转着。
白豆豆哭泣着,眼泪流下来,将桌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南牧冰看到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哭,看到了桌面上的泪水,但是他却像是已经变成了没有心的恶魔。
修长而邪肆的指尖伸到她的腿间,捻起了湿润,然后冷笑了。
“哭什么?你不是很爽吗?”
这样粗俗而卑劣的话,竟然是从南牧冰的嘴里说出来的。
白豆豆蓦然睁开了眼睛,被他玩弄和折磨,都比不上这一刻的心碎!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再不是以前的南牧冰。
以前的他,就算睚眦必报,就算冷酷,就算毒舌,也不会这样的!
白豆豆睁开眼睛的一霎那,南牧冰看着她湿润哭泣的眼睛,心蓦然抽痛了一下。
然后,排山倒海的妒忌和暴怒更加席卷而来!
“哭什么?太爽了是吗?”南牧冰冷笑着,忽视心里那被压抑的刺痛,“还是仍然不够满足?”
白豆豆抽泣一声,别过头,闭上眼睛,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她的心已经被肆虐得无边无际,无法形容。
“不用急。”南牧冰将三根钢笔抽出来,然后笑一声,“我知道怎么满足你。”
他用极度羞辱人的轻佻手势拍打着她的脸,白豆豆闭着眼睛,泪水一直流下来,打湿了他的手。
“放心,我会满足你的。”他说,“白豆豆,早知道你这么yindang这么下贱,我早就应该这样满足你,你也不会因此欲求不满地找其他男人了,让我的孩子去叫别的男人爹地了。”
白豆豆说不出来。
因为她已经泣不成声。
南牧冰明知道不是这样,却还是这样羞辱,折磨她。
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而且,现在她的全身都像是被拆散了。比身子更痛苦的,是她的心。
其实当年在美国,她无意中遇到了南江苑的时候,还是南江苑先看到了她的名字,才确定是她的。
而她并不认识南牧冰的父亲是谁。
她也并不知道,自从她六年前从a市消失,南牧冰几乎要将a市翻了个底朝天。
南江苑当年也看到了南牧冰在电视上对白豆豆表白的事情,但是他本以为南牧冰是逢场作戏罢了,直到他看到南牧冰为了白豆豆都快要疯了!
他这才知道,貌不惊人、出身平凡的白豆豆竟然对自己优秀得无论是家世、外表、能力、手腕都无比出色的儿子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换句话说:儿子竟然动了真心了!
南江苑跟南牧冰的生母一样,打从心底不接受白豆豆,讨厌她,根本就不会同意的。
那一次在美国无意中遇到白豆豆,他对白豆豆说:“你配不上牧冰,他只会被你拖累,你没资格做他的伴侣,他随便在社交界找哪一个名门淑女都比你强一万倍。”
白豆豆说,她本来也没有想过回到他的身边。
南江苑又说:“其实如果你要回到牧冰身边也可以,只不过你必须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以后你如果为牧冰生下孩子,必须交给我们南家,由我们南家抚养。你不可以承认是你生的,不可以对孩子表明你是生母的身份,不可以妄想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你也争不了!”
就是这一番话,彻底地吓到了白豆豆。
白豆豆其实也确实没有想过回到南牧冰的身边,只是南江苑这一番话更加完全彻底地,决定了她坚决不会回到南牧冰身边的决心。
南江苑说出这一番话时,还觉得自己做得对。
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时就有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孙子孙女。
白豆豆本来就知道自己和南牧冰不可能,听到他这一番“警告”,更是胆子都吓破了!
白豆豆抬起眼睛,哀求地看着南牧冰,南牧冰笑了。
笑得很残酷。
他的手拍打着她的脸:“白豆豆,你以为这样看着我,还会让我怜悯你吗?”
忽然抓着她的脚将她往下一扯,白豆豆没有穿衣服,一下子从书桌上重重地摔倒了书房的地板上。
一下就摔得岔了气,白豆豆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