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的话字字清晰落在海盐川心口上。
他们就像老夫老妻一样，平静地相处，持续地爱着……陷在一种稳定的状态里，缺少一个来时机平静。
什么名分？他不懂。
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想要。
海盐川搂着，把下巴搁在林娇娇的肩膀上，深深的呼吸着属于她的气露出一丝沉迷息，圣洁张扬的容颜也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深深地拥抱好像就能一下子弥补所有遗失的心跳和空缺。
他们之间所有的爱不是意外和例外，是在规则之中，就算再遇见一次依旧会喜欢。
林娇娇抓抓柔顺的长发任由发丝从手指上滑过，拨开身上的手，起身：“雨停了。”
好快。
她心中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目标，怎能耽于儿女情长？
林娇娇走在前面步伐坚定，雄性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海盐川觉得自己好像见不得光一样，他不想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她好像变得越来越强大。
他越来越喜欢了。
下山的路有些湿滑。
海盐川把林娇娇从坡下面拉上来：“我背你。”
林娇娇也不矫情：“那你可别把我摔着了。”
海盐川的双脚生出甲鳍，背着林娇娇走得很稳。
“小娇，你是不是喜欢上其他人了？”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林娇娇很孤独。明明有两个伴侣，一个不中用，一个直接看不见。
林娇娇趴在宽阔的背上：“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海盐川：“是林昭吗？”
“啊这……”林娇娇属实没想到海盐川会这么问，“是又如何？不是又怎么样？”
林娇娇也起了坏心思来逗一下海盐川。
混血圣洁无垢的容颜上也有了神色。
“她有伴侣。”
林娇娇嗤笑一声：“嗯。你喜欢林昭吗？”
“不喜欢。”海盐川把林娇娇往上颠一下扶稳，“她有伴侣。你放弃她。”
“选我。”
今天的海盐川话似乎格外多。
很快这段路就走完了。
到家了。
鸡全部跑鸡棚里躲雨去了。
小鸡飞不上去。
母鸡带着小鸡窝在第一层。
林娇娇生了一个火堆，赶紧换衣服擦头发：“你不回家……”
林娇娇赶紧退回来，随后又大方走过去。
没穿裙子的又不是她，她害羞什么？
修狗正坐在海盐川对面，看到林娇娇来了又跳到林娇娇怀中，头扎林娇娇臂弯里。
海盐川：嫉妒了！
毛绒绒不好吃。
她喜欢它。
以前，他一个人随便睡在哪里死在哪里都行。
现在，睡得离她近点，死得离她近点。
林娇娇拿了一小包小鱼干给海盐川当零食。
小鱼干香香脆脆，连骨头都是嘎嘣脆的，还有一丝丝咸味。
海盐川：“我能找些鱼，你帮我做一些吗？”
“可以。”林娇娇不做无本的买卖，“我要分一半鱼走。”
“好。”
“大鱼做咸鱼。小鱼用油炸做小鱼干。”
“你弄都好吃。”
两个人之间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吊着的石锅里哔哔啵啵煮着水。
林娇娇刚一起身。
海盐川也跟着起来。
她打算拿盆装冷水兑温水洗洗。
海盐川把盆接过去端到指定位置。
林娇娇兑水洗脸擦擦身体，背上动作没那么利索。
海盐川也不避讳，伸手：“我帮你。”
这一回，林娇娇体会到了什么心猿意马。
反观对方坐怀不乱，林娇娇心神也冷静下来。
灵魂不会永存，躯体也会腐烂。
海盐川细心地擦拭。
纤细优雅的脖颈却蕴藏着坚韧的力量，手下跳动着生命。
那一次，她差点死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想杀了银柳。
爱是保护，不是用来伤害别人。
好瘦。
她好像爱吃鱼，他得多抓一点鱼。
她的皮肤在她升级到2级之后，开始变得红润有光泽，好像怎么晒都晒不黑。
海盐川细心地帮她擦拭身体，绝对不趁机占便宜，眼神沉静温柔：“重不重？”
嘻嘻，真像老夫老妻了。
林娇娇抿唇低笑赶紧开口：“还好。”
“噼啪！”
一滴灼热的液体落在林娇娇肩膀上流汇聚到锁骨，轻轻打转。
林娇娇想要回头，却被人扶住脑袋，片刻之后，才尝试着开口：“怎么了？”
“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伤疤吗？
可她的肩膀上一直都有两个伤疤呀，她都没遮遮掩掩。
“很丑啦。”林娇娇自己都放开了，“不要看了。”
她并没有戳破事实。
残缺的她没办法奔赴谁。
她在未来前进的路上，也没打算带上谁。
人生来就是一个圆，圆满，孤独。
“会有办法消除的。”他知道方法。
重新把伤疤撕了，用人鱼血灌。但这个方法有弊端，有些人承受不住人鱼血的威力。
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利用人鱼伴侣契约，消除伤疤只有一次机会，后来就变成了改变对方体质不易结疤。
林娇娇按住肩膀上的手：“不用。”
“因为它，我清醒着。”
爱是什么？
是可以杀死人的东西。
不要把身家性命交给比自己强的人。
不成熟的感情有的时候真的很要命。
林娇娇自己擦身体前面，海盐川在老巫医那里学了一些蹲下来给林娇娇揉腿。
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了，但有时候天晴下雨也会疼。
屋外又起了风雨。
林娇娇把卡屁吧啦递给他坐：“坐吧。这个凳子很结实的。”
林娇娇晾干身体穿好衣服，顺手把一条新裙子递给海盐川：“是皮草的，现在穿过估计有点热。”
“你先看一下大小。”
海盐川比了一下：“好看。”
“小娇。”
“那就好。”林娇娇拿起扫把把屋子准备把屋子打扫一下。
扫把用老了的地肤子绑的，她还在后院专门种了地肤子，地肤子又叫铁扫把，有常绿的，也有秋天到了就变红的。
海盐川握着扫把，好像不给就要抢：“我来。”
林娇娇抬眼：“你会吗？”
海盐川不习惯陆行兽的方式，林娇娇的规矩又比其他人复杂的多，但：“你教我，我想学。”
很多事情，都是林娇娇来了，他才学的。
没有人逼迫他，是他自己乐意学的。
操作不难。
海盐川在扫地。
林娇娇去煮了一些肉干和菜干准备解决了大家的午饭问题，过来发现海盐川或者把地面扫干净了，还因为身高高把墙壁都扫干净。
整个洞都焕然一新。
“下次我力气小一点。”海盐川他把铁扫把弄看了几根枝丫。
“不错。”林娇娇丝毫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扫得很干净。环境干净大家才不容易生病。”
海盐川盯着林娇娇玩修狗耳朵：“嗯。”
他的耳朵很漂亮，耳鳍上面像一把小扇子，还可以开合，平时是月白色，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会失色。
肉干煮汤别有一番风味，还是新鲜的好吃。
林娇娇：“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院子里几块地都种着小麦。
小麦绿油油，在雨中快速抽芽。
洞门口挂着干花。
现在她完全可以不依靠雄性生活了。
围着火堆，两个人坐在蒲团上吃饭，面前摆着一张桌子。
林娇娇会使用很多的餐具，筷子居多。
海盐川是鱼手指的肌肉和常人有差别，用叉子和勺子多。
“小娇。”
“嗯？”
“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
“选我？”
“可我听说我还是首领的未来伴侣呀。”
虽然是当时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但现在首领没找到伴侣……这个话就会一直存在。
其实，和首领几位伴侣有利于她在这个部落生。
“别管他。选我。”
“先吃饭。”
吃完饭，林娇娇用灰洗碗，海盐川摘了一些树叶洗锅。
收拾好。
林娇娇又给小狗洗澡擦干烤火。
海盐川全程都表现出焦急，和林娇娇一起干活。
雨没停。
海盐川走了，就是活太少了，他恨不得犁两亩地再走。
林娇娇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也不知道想了什么。
她静坐了半个小时。
一摊开手心“呼”一小团火焰冒了出来，迅速握拳熄灭。
果然是有火的时候更容易发挥出来。
她现在内心平静了很多，也喜欢上了这份安静。
静，喜静之人，必有一争之力。
过几天再去见林昭换一些种子果树衣服之类的。
后山也可以开地，必须在冬天来之前准备更多的食物。
在部落里建立一个粪坑。
做斗斗车推粪。
护城河里可以投放一些鱼，等到春天鱼繁殖就多了。她们可以在护城河里纳凉。
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林娇娇有空就锻炼身体，练习火。这里灵力的确匮乏。
等雨停了，她去看看蜂箱，把国王种起来。
风铃好像响了。
有人来了。
黑皮，金眸，气质沉闷神秘，不经意之间露出一丝锐利，不是秋波蓝的飘逸鬼魅莫测，也不同于海盐川的圣洁和杀戮，是久居上位者的人的漫不经心和优雅贵气。
身高两米，脖子上戴着一条金色的树藤，宽肩窄腰，身体步伐稳健，给人一种特别萌生的感觉。
首……领？
黑皮体育生提了一大块像被狗啃了一样的洞洞排骨从院子中间的路过来还把狼牙棒拿过来了：“娇娇，这是我们用狼牙棒打的。”
虽然有点难看，但是战果喜人。
狼牙棒的攻击性在足够的力量下更是加倍提升。
下雨天打猎不容易，娇娇个子又小。
他今天打猎还摸了一下红醋栗回来。
灰狼香斯：“这个好看。”
老虎三口：“尊的。我家母老虎喜欢。”
“川没来吗？”
怎么不弄点食物过来？
这一大块排骨足足有四十多斤还带着一些皮毛。
他们用竹片刮过，刮得有些毛燥。
“喔，他来了又走了。”林娇娇一只手接过。
门口有一块很厚的垫子，刚好可用来擦脚。
首领低着头跟着进来，雨珠飞了几颗到胳膊遒劲的肌肉上：“你那个推车我也想跟你商量一下。”
她的住所干净宽敞明亮，把火燃烧在门口不远处很暖和。
“坐吧。”林娇娇把排骨放厨房的石盆里，洗手，丢了一个大点的蒲团过去。
首领的尾巴她见过几次，比较长。
无他，团子大点好盘尾巴。
首领把腰带上的醋栗取下来自己面前放了一串，给林娇娇面前放了一堆。
秋天到了，他们得抓紧时间打猎，养秋膘过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秋天猎物少了很多。
青绿的枝丫，血红色剔透的醋栗看起来分外诱人。
林娇娇把之前腾地挖出来的大土豆低头火堆里。
两个人就狼牙棒和推车展开洽谈。
“还是老样子。不过这一次，加上肠子。”
兽人之间讲究东以物易物，再抠门的兽人也会墨守陈规。
“我会教你们如何制作狼牙棒，但你们不能往外传，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能往外卖。”
等到大雪飘零冰天雪地的时候，猎物更加难打不落之间资源匮乏，很容易爆发战争。
虽然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在那个时候。
“我会做6辆斗斗车，四个给你们，两个给我。需要什么材料，我给你说，你们准备。”
“好。”首领为了部落谋福利，但不是抠门扭捏之人。
林娇娇的要求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分。
林娇娇：“我做车的时候，你想找人过来帮忙，或者学也行，自己学，我不会教。学多少算多少。”
“但前提是不能捣乱。”
“我会在周围开很多地。”
首领悠悠转动着金黄色的眼眸：“我会让人管好其他人和幼崽。”
他想看看她这么努力，到底能走到哪里去。
他几乎从不限制她的发挥，哪些限制她发挥的人要么被部落以各种名义弄出去了，要么就在暴乱的时候让海盐川给杀了。
他没有林娇娇的本事，但他杀伐够果断，能够掌控团队。
有了林娇娇提供的那些武器，他们部落连成年大野猪都能打下来，以前丢掉的动物头全都砸开吃……
就拿他身上穿的裙子，都是林娇娇做的，透气凉快，有包包，还可以露尾巴，以前卡着尾巴磨着蛋不舒服但能忍。
衣食住行，到处都有她的影子。
“不打猎的时候，开垦土地我可以找部落里面的人。”首领吃了一颗醋栗，酸得把黑色的头发往后脑勺一撸。
“反正他们没事也是打架。”
不如，让他们比赛挖地，也不用供他们饭吃，饿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好啊。”林娇娇把土豆翻翻，用树枝戳戳看熟没有，“只供土豆！”
“一顿一个拳头大小的烤土豆。”
首领看着林娇娇吃得欢，又吃了一颗醋栗酸得胳膊上的肌肉的拧紧了，脸上神情倒是漫不经心，永远一副运筹帷幄，“够。”
“对了，把海盐川借我用几天。”
粗壮的手指点击着桌面，首领开口：“不行。”
“海盐川跟我们不一样。他不用听我的话。”
“你可以直接跟他说。”
土豆熟了。
林娇娇丢了一个给首领，被首领扭脖子一下子优雅叼住。
林娇娇低着头，捧着土豆吃。
有点想笑。
这是首领的本性吧？
幸好没有飞起来，不然就太崩人设了。
首领把烫爪的土豆分成块凉一下：“你身体变好了。”
“嗯。”林娇娇也这么觉得，“挺好的。现在腿脚也利索了。”
首领趁着林娇娇低头看着林娇娇绷紧的脚趾头。
指她穿着草鞋，草鞋上还有新鲜的花朵，甲盖圆润规则干净，脚趾头粉粉的一动一动的特别灵活可爱。
好小的脚，还没毛。
别人都不穿鞋，她穿鞋。
这么好的脚就应该保护起来。
首领语气还是跟刚才一样，只是声音稍微有一点点哑，吃进嘴里的醋栗好像没什么味道了：“娇娇，你长大了吗？”
夏秋之交，雨季来了，属于部落活动的季节到了。
小雨季大雨季节，抓紧打猎抓紧生崽。
借雄性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试试，行就契约怀孕生崽。
不行……就多锻炼一下。
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不会挑一个生育能力不行的伴侣，尤其是不能生养的雄性。
流浪兽里雄性多，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啊？”林娇娇抬头，还以为对方顺她平b，但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我长大了啊。”
无论是心理还是躯体。
“没长大就不能借人吗？”
他们两个讨论海盐川……就很基。
“不能。”首领越发觉得林娇娇就是传说中完美进化的兽人，“容易死。”
死雌性，死幼崽，雄性容易断。
没经验很麻烦。
林娇娇有点懵。
她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心黑吧？
就是找川抓一些鱼丢护城河里，然后去森林挖土豆摘西瓜榴莲和板栗。
川……介么容易死？
以前，没看出来啊。
林娇娇挑眉：“换个人？”
首领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只要双方同意，你可以多借几个。”
林娇娇倒是想多找几个人帮忙，可是她是个社恐跟这些人不太熟：“不熟，算了。”
被直接忽略的首领：“过几天，我带你和川去学一下。”
林娇娇：“……”
这个猎人难道还什么讲究吗？
她想借人。
林娇娇：“好。”
首领：“我带你多出去认识一些雄性。”
林娇娇：“雌性也可以。”
首领：“多看几个雄性。雄性有雄性的好处。”
嗯，得让老虎三口灰狼香斯他们的伴侣多注意一下。
那个牛尾部落的林昭，她好像也很喜欢。
原谅，林娇娇年纪轻轻，不知不觉就少了好多雌性朋友，mou尤其是有夫之妇。
谈完事，首领走了。
总感觉他的步伐好像比之前来的时候沉重。
好歹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应该事情比较多。
也有可能是吃了土豆，窜……稀？
林娇娇摇头：“首领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不明白。”
雨停了。
林娇娇放了一些野果喂鸟。
她以后要去黑森林，找一个会飞的兽人会方便很多。
林娇娇扛着锄头把国王种好，由于不知道那民众是哪些国王的民众：“可恶的哎哟鸟！”
把东西都弄乱了。
泥土黏糊糊的糯叽叽的粘在锄头上，还得是大力出奇迹。
林娇娇把锄头两头擦干净，把群众解开：“你们各就各位。”
蜂箱周围有十来只小蜜蜂，在飞来飞去，全是中蜂。
“过几天再来看看。”
林娇娇在屋周围抓不到蛇，幸好随身带了个口袋捡了许多蘑菇：“嘿！这里还有一朵红伞伞。”
天呐噜，林娇娇把红伞伞扛在肩膀上还可以挡雨。
阴雨霏霏，蘑菇木耳到处都是。“拿不走了。”
拿不走了的林娇娇又捡了一个卡屁吧啦拿回去准备当凳子。
上个卡屁吧啦真乖，平时在门前的河里。
她每次吃饭又可以在岸上坐。
它们吃的也不多，又不打架，大多数时候林娇娇都觉得它们是植物。
路上，林娇娇还看到野土豆。
拿不走了。
林娇娇扛着红伞伞回了家，把那些蘑菇的孢子抖在几块草垫上。
雨天的黄昏，炊烟缭缭，鸡肉炖蘑菇汤咕噜噜冒着香味。
剩下的排骨洗干净用盐腌着，做腊排骨。
林娇娇捡了几个鸡蛋蒸了一大碗蒸蛋打算去分给猫女和狗男他们。
她朋友不多，格外珍惜。
狗男：“我们送给你那些蛋全都孵化出小鸡了吗？小鸡都下蛋了吗？”
“没有。”林娇娇也不知道那些小鸡能活多少，先给他们一点好处尝尝吧，“这是我们之前在森林里面抓的大鸡下来的。”
“哦，你们送我的小鸡长大了，我再给你们做一回蒸蛋吃。”
“用大盆子。”
“好耶！”狗男尾巴转的第六圆，在地上抡起灰尘。
狗男妈妈香妃给林娇娇塞了一根骨头：“这个给你，我们还没啃过的。”
等人一走。
狗男妈妈香妃和狗男抢着蒸蛋。
“我的！”
“是我的！是我朋友送我的。”
“是我们的！”
“哇，蛋还可以这么吃？”
“好次～”
猫女家全都留给猫女吃了。
猫女吃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尾巴摇啊摇。
不一会，老虎三口让猫女送一些鱼给林娇娇。
鱼是猫女抓的，送她朋友。
林娇娇回到家。
是什么东西？
差点闪瞎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