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同类相斥,就是吃了同类会觉得不舒服。形态越靠近,越不舒服,甚至……”
“可能……会死。”
林娇娇一边说着一边面不改色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对于林娇娇的一些不为人知的见解,即使已经见多识广的秋波蓝也不会轻易忽略。
烧得迷迷糊糊地秋波蓝想起了以前一些的记忆片段。
他还没有长大之前,差点被自己同一窝的哥哥吃掉。
当时,他体型弱小,奇迹地获得了胜利之后,毫不留情吃掉了哥哥。
吃掉哥哥的他连夜逃跑,后来病了很久,还差点死了。
至于后面,他几乎没有再遇到自己的同类,也就无法推测林娇娇的说法是否正确。
秋波蓝盯着林娇娇:“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种诅咒?”
“不是诅咒。”林娇娇深深地望进那双森绿色的冰冷眼眸试图寻找她想要的答案,“是规则。”
“上天为了生物繁衍产生的规则之一。”
如果这个规则在这里也成立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少很多被兽人吃掉的风险。
秋波蓝收回目光,幽幽地看着神神叨叨的林娇娇:“那你不怕我吃掉你吗?”
“我在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一种蛇兽的气息。”
是试探,还是开玩笑?
林娇娇分辨不出来,管他对方是什么心思及时打掉对方的念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才不怕耶。”
林娇娇目光格外真诚:“秋波蓝,你得赶紧好起来。”
秋波蓝直觉地她后面还有话。
林娇娇:“我还想着等着过几天你去抓一条蛇来吃。到时候我们吃石板烤肉
哟~”
“烤肉你吃过吗?”
秋波蓝:“没有。”
没吃过,还没听过。
不好奇。
林娇娇却非要说。
人有时候不达目的,就誓不罢休。
她抽出竹刀开始装模作样切鳞片:“先把石头烧得滚烫微微发红,切上几千刀,一直到肉切成半透明的薄片。”
“用签签串起来!”
“就是把木头搞得很尖很尖,轻易就能够把肉串起来。”
看得秋波蓝鳞甲疼。
林娇娇东点一下西蘸一下往秋波蓝那边破鳞甲上刷,嘴里不听说着。
“薄片上刷一点蛇脂、辣椒和盐。薄片一挨着滚烫的石头‘嗤嗤’一下子就熟了,香得咧~”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娇娇还要时不时照顾一下秋波蓝的感受。
“如果再来一点蜂蜜刷上,那就更好了,味道简直不摆了。”
说到后面,秋波蓝都听到了林娇娇吞口水的声音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脑袋烧糊涂了。
她看着他的目光,第一次那么……热、情、似、火。
……
林娇娇把没吃完的薄荷种在洞门口:“等我走的时候就把你们挖走。”
一场雨一下,薄荷全都活了过来。
秋波蓝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林娇娇揉着自己一跳一跳的痛脚却半分睡意都没有,汗水一阵一阵的往外冒。
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秋波蓝这个样子,谁知道活不活。
他那个尾巴如果切掉了,就不方便载她了。
她不能一直靠着秋波蓝。
她出去,在洞口不远的地方又是刀割又是折弄断了了几根较为粗壮的树枝。
挑了两根比较粗的出来。
做木矛。
竹刀把树皮削掉。
再把细的那一头削尖一点。
竹刀切菜切肉都还行,切木头的效率很低。
削了一会没多大效果。
林娇娇又改用石头磨。
尖端磨得溜尖。
林娇娇又用石头给手握的地方抛个光。
手上全是血泡的时候,两把简单的木矛就做成功了。
“这矛太脆弱,得用在关键的地方。插小鸟眼睛、腰子、心子、皮燕子、……效果应该会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