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不敢过去,这小子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胡乱捅的话,自己还不成了马蜂窝呀。
悄悄的过去捡起一个女包,然后后撤了。
“呵呵,我今天给你一次机会,以后再做坏事儿你知道后果。”
陈义毕竟年纪还小,这小子长得壮实而且年纪听起来应该比自己大。
自己虽然会散打,但是灯光昏暗,胡同狭小根本就施展不开。
所以陈义选择拿了包就走。
这人一看陈义并不想干什么,直接捂着眼睛就跑了。
随后胡同口那里有保安拿着手电筒跑了过来。
“别动,你是不是歹徒?”
“说什么呢,我是歹徒等着被你们抓吗?”
由于跟歹徒在地上滚了几圈,自己的衣服全都是土。
“那歹徒呢?”
“跑了,我把他抢的那个包又抢了回来。”
陈义顺势拿给他们看。
“往那边跑了?”
“往东边跑了,你们去追追看,或许他还没跑远。”
三个保安听闻追了过去。
“哎,他手里有刀小心一点。”
陈义喊了一嗓子就往胡同口走去。
此时胡同口已经聚集了一些人。
李慧和那个女人也站在胡同口。
在灯光下陈义看清楚了那个女人。
碎花的裙子高跟鞋,显然这种打扮在当时也算时髦。
瓜子脸,长长的黑头发,可能是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女神形象。
陈义走了出来。
“给,你的包。”
陈义伸出手把包递给了女人。
女人看陈义的身上还有脸上都是土,很不好意思。
“你没事儿吧?”
女人问陈义。
陈义摇摇头。
“我没事儿,你快看看你的包里少东西了没有。”
李慧也赶紧上前来询问。
“陈义哥你吓死我了。”
李慧赶忙左看看右看看,看看陈义的身上到底有没有伤口什么的。
一番查看确实没有,李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陈义哥,那个歹徒呢?”
“跑了,过去了几个保安不知道抓的住抓不住。”
女人看了下包里,自己的钥匙,钱包,还有些许的化妆品都还在,就是包磨损了一些。
陈义看着她翻看完然后问。
“没丢什么吧?”
“没有,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女人很激动,她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旁边的人看了,一阵鼓掌。
“太厉害了你,真是个英雄呀。”
陈义摆了摆手。
“小事儿,大家以后晚上少出门,就算出门也要找个伴儿。”
女人伸出手。
“我叫黄婷,谢谢你。”
陈义也伸手跟他握了个手。
“陈义,徽州大学的。”
黄婷笑了笑。
“没什么事儿就走吧。”
几人正要走,后面的保安也回来了。
陈义扭头儿看到了看几个保安。
“抓到了吗?”
“没有。”
“算了,跑了就跑了吧。”
那个时候也没有普及闭路电视,所以抓这种人很难,只要没什么损失就行了。
“好了,我们都回去吧。”
陈义和李慧黄婷三个人走到了东门。
三人进了学校。
“你也是徽州大学的吗?”
李慧问黄婷。
“对,我是大四的,今天本来要出去见个朋友,结果就被抢了,还要谢谢你呀陈义。”
“小事儿,不过以后晚上别一个人出来了,很危险的,那个歹徒很厉害,蒙着面我也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只是觉得他很壮实,所以我也不敢下手,只能先把包抢过来就脱身了。”
“你很机智,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把损失降到最小或者零损失,说明你就是作对了,那个歹徒无论以后还敢干不干坏事儿,这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打击。”
黄婷说着陈义的思维。
“学姐,为什么对他有损失呀?”
李慧问起了黄婷,陈义则说到。
“因为如果他是老手儿的话,这次失败会让他以后有所忌惮,或者说给他带来了心里阴影,所以他就不会来这边再干坏事儿了,如果是第一次的话,我想他下次估计不敢了。”
“这对于你我还有他来说都是好事儿,最起码给一个没有犯罪成功的人一个机会,改邪归正呀。”
黄婷三人一边走一边闲聊。
“陈义,你是学金融的吧?”
陈义转头看了看她,这女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知道自己是学金融的?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金融业就是这样,高风险,也意味着高回报,想要稳定的赚钱,那样只有低回报。”
黄婷说的不错,所以陈义感觉这人应该也是学金融的吧。
“那你是学什么的呢?”
“我学习的是社会学。”
“今年刚毕业。”
黄婷说是大四的其实已经毕业了。
“哦。”
几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宿舍区。
“陈义,李慧我先走了,我的宿舍在那边。”
“好。”
“找个时间我一定请你吃饭。”
黄婷肯定要表示一下。
“不用学姐。”
“好了,我先走了。”
黄婷走后,陈义送李慧回宿舍。
“走吧,李慧,看到晚上多不安全了吗,以后尽量在宿舍里,就别出来了!”
“有你在我就出来,你不在我就乖乖的在学校待着。”
“嗯。”
陈义送李慧到了宿舍门口,李慧上去了。
陈义也溜达着回了宿舍。
推开门看着除了李军的几个人都在呢。
“这都几点了,你们不睡觉吗?”
“你不回来,我们睡不着,你和李慧干什么去了?遛了这么半天?”
孙康这小子很是八卦。
“遛什么你也管,我看你是找揍了。”
陈义扑到了孙康身上就压住了他。
“我让你多嘴,多嘴。”
“义哥,义哥我错了,我错了。”
几个人闹完就去洗漱,然后回来。
“妈的明天我一定去找教导主任康远去,他说开了张硕,今天张硕居然又跑了回来,他得给我个解释。”
孙康一听赶忙劝阻。
“陈义,我看算了,毕竟他们有那层关系,不然也不会回来了。”
“但是张硕这个狗皮膏药,肯定以后还会恶心人,就跟李宇轩一样。”
“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陈义一边擦脚丫子一边说。
此时曹欢爬起来问陈义。
“义哥,徽州酒店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