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我在徽州大学很开心,我不仅自给自足了,而且还能给我妈邮寄回去点钱,这是我妈万万没想到的。”
众人看着李军,这是一个质朴的汉子,就像一个憨厚的大哥一样。
众人鼓起掌来。
“军哥说的好。”
李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然后又双手示意大家不要鼓掌了。
“我们来到徽州大学这个地方,虽然大学是陈义的,但是你们从来没觉得他是一个老板,因为他跟我们一样,有着同样的年纪,所以我们以后好好学习都跟着陈义混,绝对错不了努力的追赶曹欢还有李慧争取用自己的知识成为新盛的股东。”
众人听了更受鼓舞了。
“军哥就是没机会,不然可以去演讲去了。”
赵琦调侃到。
“行了气别拿我寻开心了。”
众人哈哈大笑。
“好了,我就不说了,我一个人说大家该没机会了。”
“好好,军哥你坐下吧。”
军哥说完服务员就把菜给上来了。
上完菜好,大家喝酒的倒上了酒,喝饮料的倒上了饮料。
“曹欢你说说吧,这里面你最惨了,这半个学期受伤了好几次,上次因为李慧的事情把手弄受伤了,这次脚又受伤。”
“义哥我还说吗?我就不说了吧,平时大家看着我挺厉害的结果好几次都受伤,没脸说话。”
曹欢不好意思是因为自己都受伤了,所以感觉平时挺厉害的一个人一打架就歇菜了。
“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上次你的手是因为张硕,要不是你李慧可能就被他们三个给毁了,也幸好是你在才让李慧万无一失,你一个人打他们三个而且他们三个还是拿着刀子的,你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李慧看了看曹欢,从小到大只要有曹欢和陈义自己就不会受欺负。
发小的关系可能就是这样,现在李慧看着身边的李楚楚对曹欢李慧有种安心的感觉,知道这个哥哥,发小,朋友有人照顾了这就够了。
曹欢也看着李慧,他从小就当李慧是妹妹,所以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就算陈义和白玉婷好了,曹欢也是站在李慧这边,怕李慧伤心。
“赶紧的说几句,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所以大家畅所欲言,自己想要说什么就说什么。”
陈义提醒道。
“那好,既然义哥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墨迹了,我也不站起来了,不太方便。”
众人哈哈大笑。
“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既然来到同一个地方而且又在同一个桌子上那就是缘分,缘分这种东西很是其妙,有些时候你求不来,有些时候你又轻易的会获取,所以我开始相信这东西了。”
“我也就是个普通人,从小跟着义哥李慧光着屁股长大的,义哥这人脑子聪明,所以有些时候我都听他的,听他的不要紧,往往也都不会错,所以大家以后跟着义哥也可以挣到钱这肯定是错不的。”
“而且陈义的思维跟我们的都不一样,他的意识呢我感觉很超前,所以超前的东西一定就是很酷的,很先进的,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跟着这样的人,我们可能不会成为多有钱的首富,但是我们最起码可以成为你们那一带的首富,因为首富要留给义哥嘛。”
曹欢的一句话逗的大家都笑了。
“哈哈哈,我们都成首富了,那可好了。”
“义哥跟李慧一对很是郎情意切了,但是现在也有一个白玉婷了,我今天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下吧,不要觉得义哥很花心既然他选择了,我们就要支持他,他说了他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我们就不深究这些东西,只希望他能对待李慧好,也可以对待白玉婷好。”
众人此时看着曹欢,其实也就只有曹欢敢说这些话了,毕竟自己的兄弟说这些陈义肯定不会介意的。
“再然后就是我和楚楚,那天晚上你们可能也有在场的人,她是遇到了错的人,而我们现在是彼此遇到了对的人,以前我也有喜欢的对象也是我们村的,只不过他去了京城我的脚也是因为她而受伤的,我觉得不丢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众人看着曹欢,也都知道他的为人,是个重情义的男人,之所以孙婷不喜欢他,那也只有孙婷自己知道,自从张守业的婚礼结束之后曹欢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所以自己的腿就成了和这个样子了,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都不会说曹欢傻毕竟曹欢也是真感情。
“曹欢你别这样说了,你不是傻,这个世界上痴情的人都不是傻,而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所以在默默的坚持,但是我们都一样往往活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坚持里。”
“我们都很傻,谁又能聪明到哪里去呢?所以你不是傻,以后我陪着你。”
李楚楚在旁边深情的说道,此时众人都看着两人,陈义也开始鼓起掌来,大家也都跟着鼓起掌来。
“说的好,楚楚这个姑娘也是个好姑娘,为了自己的所爱来到徽州大学,但是却遇到了人渣,所以曹欢你要珍惜人家呀,千万不要放走了一这么好的姑娘。”
“放心吧,我不会辜负那些对我好的人的。”
众人边吃边喝也便聊着天。
“今天是88年的最后一天了,晚上我们学校组织元旦联欢晚会,到时候大家有时间的一定要去看看,咱们班的白玉婷也要上去演出呢,到时候还需要大家的鼓励呢。”
“放心吧,我们都不是外人,不给别人鼓掌也要给自己人鼓掌。”
大家都看向了白玉婷。
“谢谢大家了。”
白玉婷平时也爱说爱笑的,自从前些天的事情发生了之后感觉性格变了一样。
“玉婷你跟我说说吧,也让我们对你有所了解。”
“陈义哥我也说吗?”
“说说吧,这些都是我们的朋友也是我们的同学,所以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毕竟陈义要求了,自己也不可能不说。
“那好,那我就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