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乘早就想好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南洛倾的身上。
反正南洛倾还中了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极其正常的。
众人也会完全相信他的话,不会在这件事上紧抓着他不放。
子阳君还没有反应,棠悦听了倒是忍不住了。
“你眼睛瞎了?连自己睡得是谁都不知道?我知道你这种人就是猥琐得很,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与娘娘做那猥琐的事儿。真恶心啊你,这不,让我们所有人都看清你得到真面目。”
棠悦双手抱胸,要不是手上没有刀,她肯定是直接砍了这个狗男人。
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这种货色也敢肖想她家娘娘?
给娘娘提鞋都不配!
花乘如遭雷击。
什么?
不是南洛倾?怎么可能?
花溪制定的这个计划万无一失,怎么可能会有纰漏?再加上花溪还用了药神谷的圣药。
那东西要不是有解药,是不可能有例外的。
而南洛倾就算是医术再厉害,也不可能会有药神谷圣药的解药,所以说,躺在床榻上的怎么可能不是南洛倾呢?
花乘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他迅速回身,正巧与望过来的花溪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花溪?
花乘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于是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按理说躺在床上的应该是南洛倾才是,怎么可能是花溪?
这个时候花溪不是躲在幕后么?又怎么会躺在床榻上与那么多个男人欢好?
可是他很快就想到,以花溪那么蠢笨的性子,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毕竟她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人。
这件事她与南洛倾对上,又不是南洛倾的对手,中了南洛倾的招数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儿。
花溪绝望的流泪,她想在连话都说不出来,无法为自己解释,而花乘竟然连一件衣裳都不愿意给她盖上。
“你们两个是早就已经好上了是吧?那怎么不在自己的房里?还在人家御王妃娘娘的房里做什么?”
子阳君对他们两个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们这般不知礼数不害臊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别人的房中行苟且之事。
难不成是打算丢人丢到别人家去?
这是在大祁的境内,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西凉留。
以后他们会这么看待西凉?大祁的百姓只会觉得西凉的人最这种货色。
“我们……我是被小师妹勾引的。师父明鉴,事情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花乘怎么会承认自己与花溪之间有什么?
为了以后能在药神谷存活下来,他这个时候就只能倒打一耙。
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花溪的身上,那么这件事就和他没有什么干系了。
花溪万万没有想到花乘侵犯了她还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
但是她现在无法动弹,也说不了一句话。
子阳君为了让花溪开口说话,接近帮她把脉,意识到她竟然是吃了药神谷的圣药。
那东西已经明令禁止,而花溪手上怎么会有?
子阳君给花溪为了一颗能解一半药效的解药,花溪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力气,反手就是在花乘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师伯你别听他乱说,我绝对是无辜的。你看看我,我还被骗得吃下了药神谷的禁药。普通人怎么会有那东西?绝对是花乘他偷了药喂给我的。然后让我被这么多人侵犯,他又占有了我。”
花溪与花乘两个人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花乘懂得倒打一耙,而花溪泼脏水的能耐比谁都强。
花乘错愕的看着花溪,见她哭得楚楚可怜,好像她才是那个唯一的受害者。
可明明这一切都是花溪主导的,他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充其量就是一个捡漏的人罢了。
他又有什么错?
子阳君觉得花溪说得应该是真的,毕竟没有人会故意吃那种禁药,然后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他认为,这件事应该是有一点内幕的。
而花乘的所作所为正巧与花溪所说的对上。
所以说,花乘是幕后之人。
子阳君抬手就在花乘的脸上落了一巴掌,“平日里我们是这么教你的不成?你喜欢女人随便你,你喜欢师妹也随便你。你得不到别人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不成?你也知道花溪是郡主,你这么对她,来日摄政王那儿你自己去解释。还有药神谷要永远把你除名,不准你再踏入药神谷半步。这样的惩治,你有什么不服?”
花乘眼前一黑,他明明是来偷偷快活一番的,可没有想过把自己的性命和未来给搭进去。
怎么会这样?
他扭头看了看花溪,发现她的神情非常的平静。
事已至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这般。
花溪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她靠近花乘,小声道:“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谁让你对本姑娘做这种事?你在我的眼里,你就是西凉的一条狗,你只是一条狗,怎么可以碰本姑娘?本姑娘要你付出代价。”
一时间,花乘心里的所有恐惧都消失不见,所有人都要他去死。
如果结局不能改变,那他为何不为自己拼一把?就算是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花乘拽住花溪的胳膊,一字一顿的与子阳君说道:“师伯你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其实都是你的好徒弟策划的。如果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选择在御王府的房间里?在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说,岂不是更加的容易暴露吗?
还有,地上躺着的这么多人,难不成都是我喊来的?我既然喜欢小师妹,为什么要喊这么多男人来?这件事你解释得通么?”
围观的人不少,个个心里都有思量。
“你们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花乘非要这么做的?”
“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不简单,这么早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还有,那个花乘不是还在说吗?或许还有不少的内幕呢。”
“你们可别吵了,吵得我都听不见了。你们到底要不要听。这件事可比看戏精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