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咬,栀子的理智多少回了笼,她想推开慕之淮,却怎么也推不动,反倒是把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小姑娘软软地趴在慕之淮的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捻着他的手指。
淮哥哥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如玉骨节一般根根分明,真的好好看啊。
可是,没等栀子感慨完,这双适合用来弹钢琴的手,下一秒就覆上了她的纤腰上。
“乖,让我闻一闻。”
栀子:???
慕之淮低低凑近到小姑娘柔滑白嫩的天鹅颈边,细细地吸入来自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他的灼热的呼吸密密麻麻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使得栀子觉得有些痒,她扭着腰想躲,却一下子被腰上那双手牢牢禁锢住了。
“唔——”好不容易能够呼吸空气的小嘴,这个时候又被人重重地以吻封之,慕之淮的吻技像是专门练过一般,熟练得炉火纯青,引得栀子不禁同他一道沉溺其中。
唔,淮哥哥的唇瓣好软好凉啊,像她今天上午吃的草莓果冻一样,不过比草莓果冻更甜就是了。
慕之淮似乎是察觉到怀里小丫头的走神,颇为不满地在她腰间一掐,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在调情,栀子忍不住痛呼一声,这道声音在慕之淮听起来却带着勾诱的意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连站在她身边,自己都会情不自禁地想独占她,想在她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签。
慕之淮不知道,又突然想到一句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个晚上,栀子被慕之淮折腾得不轻,他又是亲又是舔的,在她除了最私密的地方之外,其他地方无一幸免,全身上下到处露出淡红色吻痕,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栀子又是气又是委屈,到最后当他终于满足地抱紧她时,竟然低低啜泣出声。
慕之淮心疼地盯着小丫头绯红的脸颊,知道自己今晚把她折腾狠了,自知理亏的他,把小丫头柔柔地抱在怀里又是好一通轻哄,“心肝儿”“宝贝”“栀丫头”这些平时他从来不会说的肉麻词汇,从慕之淮口中不要钱似的吐出来,撩人又柔情。
栀子当时想的却是,淮哥哥的声音比之天籁还要动听几分,天生就是唱歌的料啊。
大抵是因为这声音足够安心的缘故,栀子只是娇娇地啜泣一会儿,便又乖乖地躺在慕之淮身边,被他圈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栀子是在饥饿中醒来的。
她拉开窗帘,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栀子思索着慕之淮现在应该已经回槐大了,便转身去了客厅。
苏茗和洛誉都不在家,她想着可能是去公园散步了,当她走到茶几前,低头便看到一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隽秀飘逸的几个字,是栀子再熟悉不过的字体。
[桌子上放着粥和茶叶蛋,去了国外记得打电话,记得每天都要想我。]
简短的几句话,栀子看得却心里暖融融的。
从小到大都是,慕之淮不会跟她交代很多,比如让她注意人际交往小心坏人欺负,又或者腻腻歪歪千叮万嘱。
比起那些带着人情味的叮咛,他更愿意用几句妥帖缱绻又让人心安的话语,留给栀子一个可靠且淡然的模样。
老夫老妻多年,淡泊宁静不变。
小纸条上,隐隐嗅到慕之淮身上的洗衣粉味道,一如既往地,让她心安。
真好呢,她有一个慕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