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海军的舰炮,愤怒地,悲伤的,徒劳无益地轰鸣着,将一发发巨大的炮弹,轰击在大沽的中国土地上,特别是在美军的旗帜被拔掉以后,所有的美国第一舰队的海军官兵,都绝望得失去了理智,
报复性的射击,让大沽再一次成为硝烟弥漫地战场,
硝烟之中,华夏军官兵利用沟壑交通壕,猫耳洞等,迅速地安全地隐蔽了,或者逃走散开了,使美军的海军大炮的愤怒,成为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哀叹,
大沽之战,美军大败,
两艘战列舰,十数艘各种辅助舰只,使美国第一舰队的官兵总数,达到了五千人,这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要知道,英国发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第一期只来了四千人,后续才有上万人,
那时的军舰,不象后来二战中的战舰,动不动有官兵千人,当时的巡洋舰,两三千吨的,一般满员额官兵人数是二百人,至多二百五十人,战列舰上也不过五百余人,
现代的美国航空母舰,好象一艘就有四五千人吧,
三千七百余人,凡是登陆的美国官兵,无一生还,
艾哈仑将军根据罗阳的指示,利用地道战,坑道战,袭击和包围战等结合的方式,更利用先进的武器,将敌人彻底地歼灭了,
华夏军的伤亡,微乎其微,最后统计,有七十一人牺牲,四十一人受伤,总计在一百一十二人,
这里的主要原因,除了袭击战术以外,更重要的是,华夏军的新式步枪,虽然只有一百五十杆,可是,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射程和射速,都使美军根本无法招架,
据估计,三千七百余美军中,约有一千七百余人,被新式步枪击毙,击伤者不祥,
手榴弹的轰击,飞雷炮的轰击,也使美军大吃苦头,使其根本无法招架,
在愤怒发泄地乱轰了一通以后,美国海军第一舰队,在官兵们的热泪中,缓缓地告别了血红的夕阳,降下了国旗和军旗,向自己死难的军人致哀,
布鲁克中将痛哭失声,
现在,他只有一千三百余人了,这样的一支军队,别说开战,就是开船都显得人手紧张,
夜晚,罗阳亲自出马,进驻了大沽,详细地询问了战斗的情景,又观看了美军被积累起来的尸体,尼马,这么壮观啊,
所有的华夏军官兵,兴高采烈,一扫昨天被敌人打了炮台的羞辱,拿着缴获的敌人枪支弹药,军帽军靴,衣服,军旗等,炫耀着,吹嘘着,自鸣得意,
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一场震撼世界的战役策划正在进行当中,
罗阳点评了这场战役,表彰了艾哈仑将军,所有的官兵,点着姓名,鼓励大家的功勋,在鼓励官兵的方面,罗阳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情绪和语言,
“美国陆军,不过如此。”
罗阳的评论还没有结束,就被大量的跟贴给掩蔽了:“执政官啊,美国兵怎么这么傻啊”“对啊,美国兵真差啊,这不是送死吗。”“就这么一点儿人,也敢来打我们,作死。”
三天以后,威海卫,刘公岛,一个天然的良港,美国第一舰队正在静悄悄的停泊着,在长期的漂移以后,有心试探一次,却把自己的主力都搭了进去,所以,布鲁克将军只得返回到了这儿休整,
威海卫,在晚清的历史上,是李鸿章北洋水师的第二个海军基地,第一个是旅顺,现在,这儿还没有修筑军港要塞,大清帝国遗留的海疆,几乎是不设防的,
战败的恐惧和忧伤,让美国官兵呆在战舰之上,再也不敢觊觎大陆上的梦想,那些东方美人,成为美军梦里都不敢再想象的对象了,
“只要能够回到老家就行了。”
“是啊,什么时候能够回到老家啊。”
美国官兵抹着委曲的眼泪,诉说着思乡的执念,
罗阳,艾哈仑,彭玉麟,这些精英的中国将领,都赶到了这儿,几个月来,美军舰队动不动就往这儿猫,已经为中国方面掌握其行踪,
“执政官先生,我们真的要进攻吗。”彭玉麟问,
“嗯,必须的。”罗阳为了缓和气氛,笑着说,
华夏天国军,要发动一场对美国第一舰队的特种作战,而且,目标是,彻底地歼灭敌人的海军舰队,不伤其舰艇,要完整地将舰艇夺取回来,
“只有特种作战,才能够战胜敌人,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这些军舰,质量都不错,都是宝贝啊,我们必须完整无缺的拿到手里,不得破坏。”
再一次强调了战役的原则目标,
彭玉麟依然有种难以置信的表情,作为晚清最杰出的水师将领之一,他是在镇压太平天国的战争中崛起的,他敢确信,如果把现在的战役让那些满清大老们知道,比如曾国藩,李鸿章等人,他们一定会举双手反对的,
二百余名特种士兵,聚集在威海卫的陆地上,在夜幕之中,显得格外安静,点着了火,小声地向大家强调,在十数里外的美国海军舰队,毫无觉察,
这一回,部队配备了许多新弄出来的装备,比如,三棱刺,比如,麻醉药剂,比如,烟雾药剂等等,还有攀登使用的传统飞爪等,
“到底可行不。”彭玉麟最后质问罗阳,
“没问题,彭将军,明天以后,你就可以率领您训练出来的两千多名官兵,接管这个舰队了。”罗阳自信地说,
其实,他也没有把握,只是在战前,必须有此雄心壮志,
美军的警惕性非常一般,在漆黑的海湾里,沉沉的梦幻,昏黄的灯光,那是油灯,世界上成熟稳定的电灯还没有普及呢,
无论如何,这三个多月来,军港内非常安静,从来没有中国人敢来打扰,所以,官兵们都睡了,就连哨兵都在寒风中萎缩了脖颈,躲避到了背风处,
西北风在树枝上呼啸,狰狞的陆地上的树林,显得有些恐怖,海港内的波涛,一轮轮地翻卷,尽管看不见,官兵也可以想象那荡漾着舰队的巨大力量,
月黑风高,浪大船摇,一个鬼天气,
布鲁克中将,因为战败的沮丧,绝望,甚至干脆自暴自弃,这不,将一名卫生女兵邀请到了舰长室,在灌溉了一些杜松子酒以后,把她按倒在床上,
性别战争,让年富力强的将军找到了感觉,他发出了一阵阵嘶吼,
这时候,一艘艘小船,正悄悄地下了水,各自瞄准了作战的目标,有些根本不是船,而是一些简易的木板,数百名特战队员,义无反顾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