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朝新立,财政异常紧张,所以,罗阳要不是考虑到政治影响,绝对不会摆下这么多的排场,而且礼仪极其繁琐,所以,当夜间入了洞房以后,他已经精疲力竭,酣然入梦了,
被推醒的时候,发现面前正是韩燕儿,她穿着粉嫩的衣裙,前来伺候,笑嘻嘻地向罗阳道喜,又毕恭毕敬地向那拉氏道喜,
喝了醒酒汤,罗阳才看到了,按照汉族传统婚礼举行的仪式以后,那拉氏居然蒙着鲜艳的盖头,端坐在床边,很是羞涩呢,
潘文淑姐妹花儿也来了,倒不是多么嫉妒,面对罗阳这样的皇帝类人物,她们也知道分寸,他们先是道喜,说是来伺候新人,然后,将那拉氏的身上借着搀扶的机会,实际在搜索,惟恐她带有匕首等武器,心怀不轨,
一切花絮都过去了,昏黄的宫灯下,在锐王府的新居里,双喜的大红字贴在房间里和大厅外,到处都是,警惕万分的官兵在远处巡逻走动,更夫和钟鼓楼的声音,更是这样绵长悠久,荡人心魂,
罗阳心里,感慨很多很多,沁人心脾的体香,从身边这桩女人的身上传来,尽管这种宽大的衣服,很是遮掩了女人的身材,尽量强调了一种端庄严肃,还是显示出她的身体的轮廓之媚,
想不到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西太后,现在居然成了自己的妾,真是滑稽,
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更谈不上多大的压力,现在的罗阳,已经不是初穿越时候了,那么多的历史名人都被踩在脚下,一个区区的女人,有什么了不起,
将盖头掀起了,罗阳端详着这个女人,
“锐王。”那拉氏用汉族的礼仪表示了对新任丈夫的尊敬,同时,先瞥一眼,然后羞涩地低下了头,
她是不是真的羞涩,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是伪装吧,反正历史上的那拉氏,是有很多不清不白的地方呢,
“那拉氏,以后,我怎样称呼你好些。”罗阳把盖头放了,凑近了她,笑嘻嘻地问,
“锐王,锐王,您就叫本宫,叫我兰儿吧。”那拉氏低着头,不敢高声,
这么强势的一个女人,统治了满清晚年四十八年啊,现在,居然成为自己的小媳妇,这么胆战心惊的,
“兰儿,好,好名字。”罗阳发现,穿着极为繁琐的那拉氏,相当漂亮,立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则火烧一般急忙撤退,但是,被罗阳抓住了,
端详着她的脸,在她低下头时,罗阳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锐王。”她不安地低声道,
什么女强人啊,那是因为男人是白痴,把小兔子养成老虎脾气了,
罗阳发现,她很美,而且,三十二岁的年龄,正是一个女人最为成熟风韵的时候,没有了姑娘时代的羞怯与单薄,保养得极好的女人,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皮肤白璧无瑕,惹人遐想,
“你愿意嫁我为妻吗。”罗阳问,
那拉氏不吭声,将头低得极深,
罗阳伸手将她抱住,揽在怀里,她开始还身体僵硬,微微地抗拒,很快就松弛了,抬头望了他一眼,将头伏在他的肩膀上,
抱着她,罗阳非常遗憾,早知道会这样,就应该早穿越几年,直接将咸丰皇帝掐死,将这美女据为己有,岂不快哉,到了最后,还得收拾人家的破,衣裳,
有浓郁的初子情节,所以,罗阳对娶了那拉氏自然不是多喜欢,但是,看到这女人确实很妖媚,他也不生气,“去,为我端些热汤来。”罗阳故意折腾这位历史大明星,
那拉氏稍以犹豫就去了,不久进来,端了汤,身躯一跪:“锐王。”
罗阳接了,并不喝,也不让她起来,尼玛,你不是前朝的太后吗,你不是很牛叉吗,你不是很能丧权辱国吗,还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我次奥,
等她跪了半天,罗阳躺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端详着她的身躯,终于说:“好了好了,起来吧。”
根本就摸不透罗阳的心事,那拉氏相当地被动,
得让知道知道厉害,
罗阳点点手,招呼她来到了床前,然后,细心地给她卸着装扮,多余的话都没有意思,现在得表示亲善了,罗阳将她的一切额外的装饰都剥离了,然后,笑嘻嘻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兰儿,你很漂亮啊,想不到三十多岁了,还这么面嫩水白的,其实本王在开始,最不能同意的就是这门亲事,现在,本王想通了,同意了。”罗阳说,
“多谢锐王。”那拉氏很是无奈,她凌厉的眼神一闪,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我们是华夏天国,我虽然是锐王,又是执政官,可是,还不是皇帝,也不准备建立帝制,所以,暂时实行夫人制度吧,按照年龄,你最大你做大夫人吧。”罗阳道,
“嗯。”只是哼了一声,那拉氏不置可否,反正,从太后的高位上掉下来,从皇帝的亲妈荣华富贵里梦醒,任是谁也没有想到都会失望的,
夜半时分,罗阳吹灭了所有的宫灯,一切顺其自然,
拂晓,那拉氏早早地起来了,梳洗打扮,很是认真,让睡意朦胧的罗阳,都无法相信,她要那么繁杂的面部美容活动,见她背影轮廓优美,罗阳少不了再起来把她拖进锦绣帐中,扰乱一番,
一场华丽的政治婚姻就完成了,
“锐王,真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温和。”兰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罗阳的脸色,恭维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
罗阳将她的鼻子刮了一下,“好了,以后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天国执政官夫人吧。”
现在,这个历史女强人,温文尔雅地伺候在身边,根本看不出来,她曾经联合恭亲王等,发动辛酉政变,深刻地改变了历史,
水杏眼睛,秀气的脸庞,让罗阳对她很有感觉,于是,卿卿我我,无休止,
“锐王,您,您今天晚上还要兰儿伺候吗。”最后,当罗阳要出去办公,分离的时候,她已经依依不舍了,
这个女人,虽然以前贵为皇太后,却只是个遗孀,孤独无助,不得不参与政治,以遮掩荒芜的青春韶华,现在,虽然带着屈辱地附近从了曾经敌国的首领,那彻骨的温柔,却已经深深地征服了她的灵魂,
“要啊,而且,兰儿,你虽然不懂得多少政治,也算垂帘执政了数年,也很有经验,以后,就多多帮助我吧。”罗阳返身把她抱了起来说道,
“唔。”她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