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戴茜也不甘示弱,“我的分红没地方花,投进去也有一点参与意识。”
陶桃想了想:“既然大家都有心思,不妨以国风实业的名义投资,如今国风实业现金流充足,拿出一部份参与到其中,即便是输掉也不会伤筋动骨。”
“你们你们能信得过我?”廖雨涵兴奋的眼睛冒光,“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赚钱,没准会血本无归呢!”
“去去去乌鸦嘴!”梅惠儿一瞪眼,雨『露』滋润过后的小女人,似乎恢复了生气,“我们参与其中不是相信你这个黄『毛』丫头,是信得过大坏蛋的判断,廖家小妹充其量也就是『操』盘手罢了!”
小丫头备受打击,狠狠瞪一眼口无遮拦的梅惠儿:“就算是『操』盘手也是有特权的『操』盘手,邓华哥哥信得过我给他『操』盘,他说了,那些钱赔了就赔了,慧儿姐也敢赔吗?”
“哼!”梅惠儿一撇嘴,“赔赚又能怎么样?赔了钱就让大坏蛋包养我,赚了钱就给我儿子当彩礼钱,将来给我儿子娶一个豪门千金,一定要超过廖家的豪门,眼气呗!”
这个真没有谁眼气得起,廖雨涵差点被梅惠儿气哭了,不待这么欺负人的!其他几个女人都没有梅惠儿的厚脸皮,人家明目张胆要给老公戴绿帽,要给乔家带去一个私生子,谁比得过?
墨奢香无声的说一句话,大概只有小邓同志看得到:“我帮了你,拿什么谢我?”
当初没有墨奢香给乔少爷留下的心理暗示,绝对不会有g-g乔东,在那之前的乔少爷可是一个花花太岁。说起来乔东自作自受,会所里和墨奢香师兄妹结怨,妄图从墨奢香身上找回面子,却没想到被香妙门功法影响,以至于从那时起对女『性』再没有一点兴趣。
尽管乔少爷猜到是墨奢香搞鬼,却无法摆脱深入灵魂的心理暗示,及至后来把墨奢香和梅惠儿丢给王俊峰,也算是祸水东引。如果乔东没有明智的放弃二女,恐怕倒霉的就不是王俊峰王家,而是乔家了,毕竟不说小邓同志的怒火,就是隐龙门的怒火也不是乔家可以承受的,何况还有香妙门功法的逆天效应。
墨竹撅起小嘴,随着女孩一天天长大,却发现自己距离哥哥越来越远。小丫头还清晰记得古城县的时候,每一晚故意装睡等邓华哥哥回家,等他强有力的怀抱,抱自己回到房间。可惜那时候似乎再也不会出现,只剩下甜蜜的回忆,有点苦涩的回忆!
对梅惠儿的勇气,墨竹居然有一点羡慕:“慧儿姐,我我想当你儿子的干妈成吗?”
“行,当然行!”梅惠儿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人认同自己的造人计划太棒了,“我要你们每一个人当他的干妈!”
转眼间女人们不再关注汇市,开始考虑不知道有没有的受精卵起名,女人的世界邓公子永远搞不懂。来港府可不只是和梅惠儿重温旧好,也不是因为炒汇的事情,而是要去看望一下吴公子!
有消息称,吴泷已经办理澳大利亚移民,此时正躲在豪宅里惶惶不可终日。吴公子不敢住别墅,而是住在高档公寓中,做了亏心事就怕鬼叫门!吴泷害怕自己的敌人找上门,公寓里边安排八个保安,全副武装防范森严。
当邓某人出现在吴公子面前的时候,吴泷差点吓『尿』了:“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要报警!”
“报警吧!”邓华冷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我还认识港府警方的人,用不用我帮你介绍?或者,吴部长可以为你提供保护伞?”
打电话?笑话!吴公子哪里敢报警,港府可不是内地,即便七一以后也有相当的司法权,人家完全可以不买吴家的账:“邓华,我我没有得罪过你,兰馨我连碰都没有碰过,都是兰北上主动和吴家联系的!”
“张涵的事怎么说?”邓华点燃一支烟,“还有唐巧,还有钱富有,至于说其他人和我无关,来看看你也算是一种缘分,据说吴公子明天就要离境?”
吴泷没想到邓某人会对自己如此了解:“东方小巴黎送给你,只要你放我一马!”
“说过来看你算是告别,说起来我们算是旧识,以后天人永隔再不相见很是想念呢!”邓华站起身,把烟蒂掐死在烟灰缸中,“我不过花点小钱,聘请几个人充当一次演唱会的保安。”
吴公子一呆,没明白小邓主任说的是什么,一直到邓某人消失,才想起跑到客厅。此时他聘请的保镖早就不见踪影,整栋豪宅空空如也,只剩下吴泷一个人,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笼罩在吴公子头上。
他感觉每一个地方都有人隐匿,吴公子疯狂的打开每一盏灯,房门忽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女人走进来,女人腹部高挺,十足十一个孕『妇』,可是孕『妇』找上自己做什么?
特别是孕『妇』身上的血迹,让吴公子『毛』骨悚然,就见那女子没有黑眼仁的眼睛死鱼一样盯着自己,口中飘忽叫着:“吴泷,你还我母子命来!”
“啊!”吴公子噗通坐在地上,别看吴泷害人不少,胆子着实不大,特别害怕鬼故事。今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莫非是女鬼?惨白的大褂上猩红的鲜血是那样刺眼,一头修长的秀发飘散在空中,就像被风吹起!
可是全封闭的房间哪里来的风?吴泷很清楚没有开空调,他不喜欢空调屋的味道,那么风是哪里来的?秀发飘飘本来是极为美丽的场景,此刻却变成让人『毛』骨悚然的道具!
“吴泷!”女人的嘴没有开阖,偏偏有声音溢出,太吓人了,“你欠下太多人命债,今天我是来讨债的,你还想躲哪里去?屠夫公子,我替那些冤死的姐妹复仇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吴公子感觉一股冷风从尾椎骨冒出来,一张脸吓得青白『色』,在地上不断往后退缩。一滴鲜血从黑发中滴落,从小到大没有这么害怕过,吴泷发自内心感觉到恐惧:“你你是谁?你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