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婚那日起,也除了那晚葛上亭长再也没去过京墨的房间,除了上朝整日里就待在夏天无的院子里,夜里总能听到那院中传来歌声。
再怎么她也是刚与葛上亭长成婚,他怎么能这样冷落自己呢?定是这狐媚子迷惑了王爷,这可不行!
白日里等葛上亭长去上朝后,她来到夏天无的房间。
夏天无见王妃来了,也是赶忙行礼,“拜见王妃!”
“见了王妃,怎么不行大礼!为何如此敷衍?”狗丈人势的丫鬟喊道,还前踢了夏天无一脚。
夏天无被对方重重的踢到在地,吃痛也不敢应声,道:“失礼了,还望王妃宽恕!”
京墨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夏天无,看对方不反抗,她倒得意起来。
她环顾夏天无的房间,随便找了个理由道:“桌上的瓷器是正妃用的吧!你这里怎么会有?莫非你是觊觎我的位置?”
“王妃我没有!这是王爷送的!”夏天无慌张道。
“来人,给我乱棍赶出王府,从今往后不准在回来!”京墨喊道。
“王妃饶命!除了王府我没有地方可去啊!”夏天无央求道。
“从哪里来的,就给我滚回哪里去!肮脏的东西也敢碰我!”京墨一脚踢开了,拽着她衣角的夏天无。
仆人们也是看人行事,京墨娘家势力不容小觑,大家不敢得罪,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在王府院内夏天无被打浑身是伤,她疼痛的惨叫,求饶都无济于事直到她昏死过去,京墨挥挥手,她道:“丢出城外越远越好!”
葛上亭长下朝回家,仆人们向他行礼都行色匆匆不敢看他,他总觉得哪里不对,“王妃呢?”
“在内室。”
也是稀奇第一次下朝就来王妃的院子里来了,京墨满脸笑意上前迎接。
他冷冷道:“今日你做什么了?”
“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啊。”京墨有些心虚道,不会有事的一个妾室而已。
“那你到说说干了些什么啊?”他还是一丝缓和的语气都没有,冷的人有些发抖。
“就是平日里女子做的那些事啊,绣绣花什么的,不过,今日有一人冒犯了我,我给了她一些教训,便替王爷做主,休了一个妾室。”她也不打算隐瞒,毕竟她是王妃,休妾这种事她还是做的主的吧!大不了他不满意,再要一个不就好了。
“哦~你说说你休了谁啊?”
她看对方没有生气,就接着道:“十二!”
葛上亭长看着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是那副不怒不喜的样子,根本猜不出对方再想什么,他一步一步个脚印朝她走来,直到他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你把她弄那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要是找不回来,你这王妃也就别当了!”葛上亭长一把甩开了她。
京墨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从小到大她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从来都是别人哄着她的,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看葛上亭长生气的样子她吓得有些不敢吱声了。
“来人,去给我给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葛上亭长喊道。
吓的那几个办事的仆人瑟瑟发抖,连夜跑出城外去寻找。
大厅内,葛上亭长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而京墨和她的丫鬟站在一旁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长时间夏天无被人抬了回来,看着满身是伤的夏天无,葛上亭长抱起她,对外面的人道:“谁打自动去挨棍子,她是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
葛上亭长刚出大厅,京墨差点瘫坐在地上幸亏有她丫鬟扶住了她。她是总算松了一口气,突然院内传来一声惨叫,刚收回来的魂魄差点又被吓走。
葛上亭长把夏天无放到了床上,“我帮你叫了大夫一会儿帮你瞧瞧!”
“谢谢王爷!”夏天无道。
“你好好养伤,今日我便不在你这儿留宿了。”
“嗯,其实这不怪王妃的,她拿我出气也是情有可原的。”夏天无道。
“情有可原?打了你还帮她说话?”
“王爷整日来我这里留宿,王妃刚嫁过来时日无多,所以她发气与我不是情有可原吗?”夏天无知道京墨她被后还有她父亲,动不得,她也明白王爷不会为了她开罪与王妃,她还不如大度原谅,给王爷一个台阶。
“那是我的过错了?”
“不敢!”
“你知道你跟卷丹有什么区别吗?算了……”他又觉得胸口有些刺痛,制止了要去想卷丹的想法。
“好了,你好生休养,王妃的事我自有分寸。”
葛上亭长来到京墨院内,这时的京墨一看到葛上亭长过来,像见了瘟神一样。
“你~听着你要想做王妃,就守好你的本分,不该你管的,就不要插手免得传出去说王妃生性善妒,给你父亲丢脸,这次看在天无大度的面子上暂且不追究了,不过罚还是要罚的,一个月不准出这个院子,听到没有!”
“听……到了!”京墨听着外面还在被打一声声惨叫,害怕道。
自从这个事情过后,没有人再敢一味的听王妃的差遣了,听她做事之前总要想想王爷允许吗?时间一久也许是大家都比较善忘,也再没有人再提起过卷丹。
卷丹这个名字也随着那滩湖水变暗变绿,交替下被人遗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