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总结了一下现在的问题。
像是刚刚哪家人,那人因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邪气所沾染了。
所以就跟着那人不知不觉的离开了。
而那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人类的形态,加上又是自己所熟知的人,自然就无法分辨。
直到遇到那个驭灵局的邪崇阻挡。
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早已化成了邪崇。
从而无法成为真正的人类。
这件事情,着实让他觉得非常有意思。
就好像是那种,怨念。
原来一种极致的情感,也能让自己的灵魂留在人间。
这种极致的情感,也能化成邪崇。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认真思索。
如果当时没有那个盛牛牛的话,那么w会不会也在自己的身边。
随后,他摇了摇头,将这件事情给暂时摇出脑后。
省得自己再一次开始胡思乱性起来。
慕怀将这个任务的主要信息高速了林凡。
自己长久没有出来活动之后,想不到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受到。
而林凡则是让他暂时不要会俩。
因为还有好多任务,也在等他完成。
慕怀看到林凡的这条信息的时候,想打人的心情都有了。
最好不要让他碰到那种需要动手的邪崇,不然他真的会直接会将其撕裂。
但是事与愿违。
可以说是越是什么不想来,越是会来什么。
他揉搓着自己的右手。
看了眼林凡又一次发来的任务。
“兄die,办事速度挺高。”
“我还以为你需要再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想不到直接就能得出结论了。”
慕怀笑而不语。
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出门做任务了。
也已经很久没有找到这种感觉了。
总之,他觉得今天这事,也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但是让林凡有些惊讶的是,慕怀的速度着实很快。
只是跟着那人回到自己家里,就能够直接得出结论。
而且还是这么多年已经没有办事的情况下。
林凡索性就将这个任务也及交给他了。
“反正你办事速度挺快。”
“倒不如再去这家看看。”
慕怀皱着眉头,他甚至觉得,自己一旦完成这个任务之后,还会有别的任务派过来。
慕怀接到任务之后,简单的看了一眼。
长叹一口气之后,就直接去任务现场了。
这家是一个老人。
一对老夫妇,原本早就不能生育了。
但是在去年,突然生了个孩子。
这让他们非常惊讶。
尤其是老头,一开始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出轨了。
于是他们便调查取样,终于才明白这是老来得子。
“这不是一件挺高兴的事情吗?”
慕怀面无表情。
虽然这家里面着实又邪气。
只不过听了这事之后,他仍旧是觉得有些离谱。
两人的年级都可以说是六十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能够得到孩子着实有些诡异。
慕怀总觉得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
能够怀下邪崇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让人觉得不对劲。
他将目光放在老爷爷身上。
因为在他看来,老爷爷身上的邪气跟重一些。
明明那女人剩下的邪崇,但是老爷爷身上的邪崇要比女人身上多得多。
而那老爷爷又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他眉头一挑。
“麻烦您将具体的事情说一下吧。”
“一旦您不主动承认,以及不说真话的话,那么您将跟我走一趟。”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对着老头子说的。
那老头子心上一惊。
还想要辩解写什么,想起林凡他们的攻击,以及他们所办理的案子。
索性也就放弃挣扎了。
“好吧,我说实话。”
“我之前欠了一个邪崇四十万。”
“后来这邪崇没有钱了,走投无路来找我要钱。”
“但是我没有,也可以说拿不出这么多。”
“再后来这邪崇就被人给逼死了好像。”
他死后化成了邪气,就进入到了我老婆的肚子里。
哪天晚上我做梦。
梦见这邪崇跟我说,我的报应要来了。
起初我还不明白是什么,结果第二天我老婆怀孕了。
我还以为他说的报应,指的是我老婆出轨了。
做了各项检查之后,这才确认,孩子确实是我的孩子。
我心里一惊。
就知道这邪崇是来找我要钱的。
索性我就准备了四十万。
单独存在一张卡里,我也跟我老婆说了。
这孩子的一切开销,都在这张卡里。
现在这钱用的也差不多了。
但是这邪崇却丝毫没有要离开我们的意思。
我有些害怕,便有些惊慌,索性就直接报案了。
听到这老头的解释之后,慕怀差点没有笑出声音来。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今天有机会,将邪崇给撕碎。
想不到这些邪崇,都是没有必要经过自己的手,进行处理的邪崇。
他长叹一口气。
然后挑眉看着面前的老头子。
“可以,把你们的卡给我看一眼。”
那老头子连忙将这卡拿给慕怀。
慕怀接过来之后,只是将这张卡,在自己的手机上“滴”了一下之后,就开始查阅这银行卡之前的充值,以及消费情况。
果然,按照那老头子说的一样,无论是消费记录,还是各种钱款的走向。
都是给这孩子的开销。
至于老头子与这邪崇之前的恩怨,这就不再慕怀的思索范围之内了。
他叹了口气。
“这卡还给你。”
“既然这样的话,这只邪崇我就带走了。”
那老头子心怀感激似地看了慕怀一眼。
知道看着慕怀伸出手将那邪崇给消散之后,整个人才彻底送了一口气。
“终于算是结束了吧。”
那老头子总算是能够彻底放心下来了。
但是那女人却有些难过。
毕竟这孩子是她生下来的,十月怀胎,倒是真的痛苦。
只可惜,这种痛苦身为男人的老公,永远都不会明白。
慕怀将这孩子带走之后,自然是感受到那女人的痛苦。
只不过,这人终究是邪崇。
只是来报复的。
“知道这种感觉吗?”
“轻飘飘的,像是什么都没得到,又像是什么都得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