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澜仔细的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后,司空染雪的脸色更难看了。她一拳头砸在床上:“可恶!这么看来,这个袁虢,绝对是已经背叛了大衍了!该死,咱们现在就连圣婴和这个袁虢到底要搞什么鬼都不知道!”
看到司空染雪此时的情绪有些激动,赵澜连忙劝慰道:“染雪,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至少,至少咱们发现了对方的阴谋不是吗?
现在时间还有,看来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发动对咱们大衍不利的行动,不然的话袁虢和那个浩宫桐仁也就不必顾忌你的身份了。
咱们还有时间!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只要咱们能够在这段时间里面,找到他们的阴谋,然后将之告诉岳父大人,到时候就一定会没事的!”
“对!对!”司空染雪的眼睛亮了,“对啊!我怎么忘了,我们家可是姓司空啊!只要咱们发现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就可以通过我爸爸将这件告诉联邦的诸位大佬,到时候无论圣婴鬼子有什么企图也都可以粉碎了!”
可是她的眼神又很快黯淡下去,没落的道:“可是现在完全没有头绪啊!袁虢和那个浩宫桐仁说话都很是小心。
虽然咱们因此而猜出了对方应该是有阴谋,可是却完全没有证据和任何的线索啊!根本就无从查起嘛!”
不同于司空染雪的悲观,赵澜却道:“那也未必。”
“嗯?难道说老公你有什么办法?”司空染雪顿时期许的看向了赵澜。
赵澜沉吟道:“我看那个袁夫人的样子,虽然她没有反抗,但是对于被袁虢将她送给别人一起玩的事,总归还是有些抵触和感到屈辱的。或许,咱们可以从袁夫人下手!”
“袁夫人?不可能吧!袁虢毕竟是她丈夫,她怎么可能会愿意帮助咱们揭发她的丈夫啊!”司空染雪质疑道。
赵澜道:“不,我看,这个袁虢根本就没有将袁夫人当过是他妻子!我记得袁晓曼曾经说过吧?她妈妈是平民出身,因为其本身是大衍第一美女,才得以嫁给袁虢的。
可是现在就照咱们现在看的这样,似乎袁虢也并不是因为爱情才顶着巨大的压力娶了身为普通人的袁夫人的。
很可能,袁虢的做法,就是现在这样一样,根本就只是把袁夫人当做了一件取悦别人的工具!”
听了赵澜的话,司空染雪顿时咬着牙,狠狠的骂了一声:“该死的臭男人!”
然后她激动的对着赵澜道:“老公,咱们等下就找机会问问袁夫人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咱们带走袁夫人,可不就单单是询问袁虢他们的计划了!更加是要救她出了火坑啊!”
赵澜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好!”
司空染雪又掏出了一件东西,塞在了那个被赵澜打出的小洞内,然后拿出手机开始调试了起来。
“这时一个监视器,它会一直监视着墙对面的事情。我现在给他设了一个闹钟,只要对方的人一离开,这个监视器就会将信息反馈回来,然后咱们的战甲手环就会振动!”
赵澜闻言眼前一亮,惊讶道:“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不用一直盯着对方,而可以睡觉养精蓄锐了!”
司空染雪笑着点点头:“不错,就是如此!明天咱们还有大事要做,今晚养好精神是必须的!快走吧,这里就交给我的监视器啦,咱们睡觉去!”
“嘿嘿。”跟着司空染雪一起向床边走去的赵澜美滋滋的笑出了声,不由的感叹道:“有一个会发明懂创造的老婆就是好啊!”
就这样,赵澜和司空染雪这便丝毫不曾拖延的衣不解带的躺到在了床上,相拥而眠了。
不知道是不是赵澜的心里一直惦念着隔壁屋子里袁虢和浩宫桐仁之间的那些事,虽然他之前也很是困倦,但是却只又睡了大概五个小时,便已然醒来了。
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精神状态还算好,赵澜也没有因为自己手上的战甲手环没有震动就放松下来继续睡去。
而是直接翻下床来,拍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庆幸了庆幸,然后便拿出司空染雪的手机来,看一看此时监控机中录下的实时画面。
此时此刻,隔壁的屋子中,在经过疯狂的、长达三个小时的乱搞之后,袁虢和浩宫桐仁也各自极为疲倦。
把袁虢轰走后,那个浩宫桐仁直接老实不客气的拥着叶臻,倒在那间屋子里呼呼大睡了。
此时,浩宫桐仁还拿捏着叶臻那对足有一个木瓜大,却又形状完美丝毫没有下垂的兔子,美美的睡着。
“好机会!”赵澜心中一喜,顿时站起身来,直接唤出了自己的新战甲来。
看了眼此时睡得正香的司空染雪,赵澜犹豫了一阵,终究还是没有狠得下心来去唤醒她。
“也罢,染雪为了给我打造战甲也很是辛苦了。今天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去做好了。染雪,就让她继续好好休息吧。”
心中计划一定,赵澜便不迟疑,直接运起自己最顶尖的轻功——惊鸿游龙步法,了无生息的出得了房间。
为了在开门的时候不造成声响,赵澜没有直接扶着把手将房门推开,而是直接以六脉神剑在对方的门上切下来了一个大洞,将被切下的门板小心的放在了地上之后,直接从中钻了进去。
赵澜此时的步法,夹杂了前世所知的诸多最顶尖的轻功理论,再配合上他现在早已经运用的出神入化的风神腿法,实是天下第一等的惊讶。
他仗着这门轻功走在浩宫桐仁和叶臻深深睡着的房间中,不要说此时的两人根本没有穿着战甲,其感知外界的程度也就与常人无异。
便算是他们都穿着战甲,时刻绷紧了神经去可以的听着,也是完全听之不到一点的脚步声的。
就这样,赵澜一路悄无声息的,便来到了正赤裸相拥的浩宫桐仁和叶臻二人的床前。